“天王!天王!莫走!”朱急切的大喊。
突然梦中惊醒。
他虚弱的从僵硬的木床上爬起来。
刚刚他无边无际的恐惧。
“天王啊。吾的一切都压在你身上了,吾怕死更加怕什么都没有啊!”朱想起来以前那种恐怖。
无力的极致恐惧。
“要不是沟护着吾,吾可能都死了。”他心里无比感慨。
此时雨季绵绵。
外面的雨珠如斗大珍珠。
沟在大声呼和那些奴隶。
“手脚给我干净利落点,天王发话了要你们做一下工,不然你们都成猪了。”他用俚语呼喊。
外面的奴隶个个身披蓑衣卖力的干活。
他们在挖水沟。
“沟?”朱刚刚穿戴好衣服。
他看着沟在抽打一个奴隶。
“沟莫打了,如今雨季绵绵吾等也无力啊。”朱有些心疼他们。
毕竟这些奴隶都是他权力的保障。
“这些贱东西,还想面见天王?找打。”沟骂骂咧咧的抽打。
他也听话了,没有抽打了。
“这些野人当真傻!为了一碗汤居然打起来了。不找些事做就闹起来了。”沟无奈至极。
他也清楚人就这样,这些野人还是有几个敢打敢杀的。
“朱?为什么今天如此之晚?要不要吃些东西?”沟看着有些忧愁的朱。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
些许做噩梦了。
“吾也想吃但这如何有心思?”朱满脸无奈。
沟也如此,他今天就喝了一些汤水而已,连珍贵的米粥都不想吃。
“天下难啊。”他想起了那句话。
“天王说得对,吾等是贼而已。”沟心里叹息。
朱现在也忧愁。
“这些奴隶大家都想养活,但这交趾就这样,小国寡民的,如何?”朱也无奈啊。
这交趾情况就这样了,如何敢想其他?他也想大家一起玩,但他又没有根基如何办?
等天王整合了那些山贼?还有他们的位置吗?
“沟!这天下就这样了,天王的心思你我都不能猜透,这如何行动?要是在天朝以天王的武力可能如今都是军阀了。”朱想起就激动。
可惜他没有留在天朝而是被贬到这里了。
“如今吾也不恨那些死人了,哎。”他心里想说出来。
但看着沟那副蠢样就不好言说了。
只能小声骂一句:“蠢货。”
沟也听到了,丝毫没有生气。
还傻乎乎的笑笑。
“哎!服了你了,都不知经历了何种模样,才变成如此?”朱摇头晃脑感慨一句。
此时雨声击打在附近的野蕉树树叶上。
清脆亮耳。
“天王?怎么了?”雅刚刚从小屋出来。
她不明白天王的皇宫为什么天天点油灯?
虽然都是低劣的松树油,而且味道特别难闻。
但天王就是喜欢。
她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蚊子快把天王逼疯了。
“哎。傻瓜,这里的蚊子真的吓人啊。你们不怕吗?”天王一直想吐槽的。
雅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一个包有些生气。
“死蚊子居然叮我?以后不给你们吃东西了,哼。”雅此时心里无比委屈。
她发现天王有时候不理人的。
“天王?”她快步上前拉住天王的衣服。
天王才反应过来有个小女儿。
无奈笑笑说:“雅?怎么了?吾有时想东西想的出神,莫怪!”
雅这才放心,看着这个强壮无比的男人心里跳的特别快。
“天王傻瓜。哼!”她生气扭头就走。
天王也无奈的紧。
“随她去吧。”他也是要想办法投靠大明的,不然等大清征服了神州,交趾就完蛋了。
“兵灾很快就来了,那时雅都是大姑娘了,不知道如何办啊。”他想想就想哭。
交趾这些野人如何对抗大清?随便来个军队都能干翻他们的。
“据说,交趾野人一直在死人但他们就是不怕,不知道那些溃兵还能挡多久?想想都怕啊。”天王知道这些野人都是有目的的。
但哪个人会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
三个人已经被逼到墙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