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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阴鸷腹黑小帝王×谨慎天然撩的舞姬(22)

    难道她想起了卢予宁的爹

    “但是很多人都被一些假象所迷惑,灵魂是个很深的词,有的时候相爱不一定能够厮守。”

    他们这样纠缠不清,于宁沅书、于卢予宁都是根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的刺。

    宁沅书自嘲的笑笑:“对于我来说,相爱已是不易,更不敢奢望相守。”

    小松童一个身形不稳,提着的半桶水瞬间少了一半,害怕被宁丘责罚,他马上提着剩余的水离开了宁沅书的眼前。

    宁沅书面上不显:“溯缘会快到了,你的舞准备的如何了?”

    作为夏无风与吕阙相识的场合,溯缘会在原书中被提起过一次,可这次的溯缘会吕阙会出现在这里吗?

    “大体意境已经构建,具体细节还在打磨,有石掌乐的扶持,溯缘会定会圆满完成的。”我一字一句的报告近日来的成果。

    她倒不在意这些:“那些观众,不会为你练舞时的历程感到唏嘘,他们注重的只是结果。”

    雨后的阳光变得清澈许多,映得树叶上的水珠闪闪发光,一只鸟儿飞过,震得这一支抖落掉所有透明的绿色。

    “宁丘说的是。”我的眼神随着鸟儿飞走。

    “如此你便继续抄经吧!我去前厅震震场。”襦裙轻撩,她步态轻盈的离去。

    果芙在一旁静静的研着墨,我描画着经文,思绪、身体感觉都进入了一个完全真空的地方。

    专注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告别小松童,我们回到了细腰阁。

    绿环轻轻的为我捏着小手臂,有点疑惑的说:“在前厅做工的姐妹们都说这几日舞台没有异样!但有人看见前厅掌事给工匠定了日子。舞台怎么了吗?”

    我的头枕在另一条胳膊上,懒洋洋的说:“那底下……”然后煞有其事的把头摆正,眼睛盯着她的眼睛,又继续开口:“埋着人!啊!”

    绿环被吓得力度一下变重,我也算是‘恶有恶报’的被重捏了一下。

    果芙钉在原地,绿环生气的站了起来。

    “你就知道吓人!你看看小果芙让你吓得!”

    “哎呀哎呀!我请你们吃盐栗糕!”我赔罪似的拿出杀手锏,果然小果芙开始慢慢向我这边挪动,惹得绿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老狐狸~”

    两人走后,我坐在了桌前,手指又开始了敲击桌面。

    宁丘的敲打之意,是让我不入石乐志的魔障,还是示意她对小武的态度呢?

    他们现在没动前厅舞台,想必是为了快到的溯缘会,不管那封信成与不成,他们肯定坐不住。

    半夜有人来敲门,陌生的男声隔门传来。

    “眠姑娘,三层大家子有请!”

    快速穿上外衣后,在看过他们的奴印后,我便跟着这两人去了前厅三层。

    从通道乍一进入前厅,红通通一串的灯笼挂满了横栏的间隔,白日不显的横梁楼梯,此刻皆反着红光。

    寻酒作乐的人不顾场合,各种污言秽语夹杂在其中,反倒二层各个房内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混乱间,走到了三层,那两人推开金纹的门,两个身段妖娆富态的女子从那个男人身旁起身:“奴,告退。”一左一右的与我错身而过将门。

    领路的那两男子待她俩走后,又跪在他面前:“佘大家,奴已把人带到。”

    被称为佘大家的这位有着和脑袋一般粗的脖子,水桶一般的身材,从上宽到下。

    他拿起手里的杯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之后,下一秒就将杯子摔到了我脚边,碎瓷四溅。

    万恶的奴隶制,心底骂了一千遍后,我低头行礼:“奴,叶无眠请礼。”

    佘大家这才露出个笑模样,声音活像是被挤出来的一样:“我告诉你,石疯子算个屁!他还不是得靠我们佘家赏他一口饭吃,他石家没破败前,我还能勉强称他一句石兄,你看现在他那屁样,我呸!”

    他手一挥,那俩男子立马闪到了他的后面一动不动。

    “佘大家训的是!”

    “你说我们找不到那账本”他又挪动了一下笨重的身体。

    “经过几日调查,我发现账本被转移了。您就算去前厅舞台地下去凿个地通天也无济于事。”

    “被转移”他把刚吃的一个东西向地上一吐。“你的话,只能等到溯缘会之后才能证明。这几日,阿大你跟着她,看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他身后的一个满身腱子肉的男子低头称是。

    我依礼告退告退,走到门口,佘胖子的破嗓音再次传来:“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