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与万萋萋和程姎走出去后,就长长呼了一口气,刚才她真是太难了,幸亏她机智,不然可就尬死在里面了。
嫋嫋经过刚才与萋萋共同抗敌,互生好感,觉得对方非常符合自己口味。
万萋萋豪爽道:“我阿父时常提起你,根本就不像程家叔母,古板守规,无趣的很。”
嫋嫋眨着眼睛俏皮道:“我倒是觉得与萋萋阿姊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觉得阿姊性子蛮好的,不像次兄说的排行最小,又爱逞老大。”
谁知万萋萋听后,脸上的笑容也没了,怒气冲冲道:“这个程颂,整日就知道编排我,他人在哪呢。”
程姎毫不犹豫的把程颂给卖了,道:“应该是与其他公子在射箭呢。”
嫋嫋想自己呆一会,于是万萋萋拉着程姎就去找程颂的麻烦了。
嫋嫋小声道:“对不起了,次兄,我不是故意的。”
程少宫刚追上她们,就看见万萋萋怒气冲冲拉着程姎往别处去了,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暗道这见面的机会不就来了吗,管他是好机会,坏机会呢,哈哈哈哈哈。次兄你自求多福吧,手刨豹子的万萋萋可不好惹。
嫋嫋刚走到一处桥廊之上,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处亭子。何昭君正与那肖世子对话,同样不远处,高楼之上凌不疑居高临下,看着肖世子和何昭君。
今日他本来就是来看看肖世子有没有什么把柄,恩...顺便来看看程家娘子,不然他也不会去裕昌郡主生辰贺礼的大厅。
嫋嫋看着近处的溪流,但是却不知想着何事,没看见身后来了人,正是袁毒舌走了上来,道:“你今日怎穿的像个老媪。”
嫋嫋看了一眼袁善见心道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戳他痛处道:“袁公子这眼睛可好了,看着都不黑了,你若想好好说话,就不要上来就说气人的话。”
袁善见又拿了一把新的扇子,道:“在下恩师得到桑夫人的信,病疾已经大好,你放心,将来你若有事情,尽可来找我。”
这时突然有人道:“在下手非常痒痒,不知袁公子可否牺牲一下自己的眼睛,让我解解痒。”
正是程少宫追上了嫋嫋,看见袁善见拿个破扇子就来气。我就不在这么一会,你就来偷家是吧,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
袁善见见到程少宫来了,又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随即好像又反应过来什么,把手中的扇子藏在了身后。
程少宫见状好笑,道:“我今日没有兴趣与你讨论《抡语》,你且放心,不用离那么远。”
这时突然一个男声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正是楼垚赶来,看见了在亭子中央的何昭君和肖世子不禁怒从心来,
他虽然是憨厚的性子,但是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私会于此,哪里可以忍住。冲上去就要问问离去的肖世子想要如何,却被何昭君拦住了。
程少宫在嫋嫋的身边看着这一幕,暗道两人的缘分却是还没有散尽,这何昭君分明是想气气楼垚,未必没有一点感情。
但何昭君嚣张跋扈的模样,楼垚早已厌倦,两方气话之下只有一拍两散。
程少宫抬头一看,发现凌不疑也在吃瓜,恩,瓜果然要大家一起吃比较香。
何昭君与楼垚争吵之下,转身就要离开,谁知转身正好看见了程少商和程少宫。认出了正是他们上次让自己难堪。
顿时冲着二人呵斥道:“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程少宫见此挡在嫋嫋面前,对何昭君冷笑道:“你何家好大的威风啊,你父在此也不敢对我如此说话,
你嚣张跋扈惯了,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但你须知,早晚有一天你会因此遭来横祸。”
何昭君没有接话,转身离去了,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会成为她一生的痛。
程少宫看着楼垚行礼道歉,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提点至此,已经仁至义尽,何昭君是否有所感悟,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也只是有些对何家的其他人有些恻隐之心罢了。毕竟何家的男人确实忠义无双,堵在冯翊郡全家战死,只留一子与何昭君,凄惨无比。
嫋嫋回头一看,那袁善见早就躲起来了,对袁善见道:“你混蛋,要躲起来为什么不拉着我们一起。”
袁善见贱贱道:“我与你男女授受不亲,我与你兄长命中相克,不宜相接触。”
程少宫则是看着楼台之上的凌不疑,因为凌不疑也在看着他们,程少宫转头看向袁善见,
吹了吹拳头道:“不宜相接触是吧,那就让我的拳头好好和你接触接触。”
袁善见一看事情不好,转身赶紧跑了,嫋嫋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嘿嘿直笑。
凌不疑站在看台上也收回目光,道:“这件事情要快点解决。”
阿起与阿飞点头应是,他们也觉得若是何家参与进来,事情更是麻烦。
不过他们不知道自家的少主公担忧的不是何家,而是不知为什么,他每一次查案,若是看见程少宫总觉得内心不安。
又自言自语道:“你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过不管是什么,挡我者,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