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一听说到他了,瞬间就想起来搞事情。
可是程少宫眼疾手快,一下把她按在床上。嫋嫋使劲的起身,发现就是纹丝不动,被那只手按在床上。
就在这时程少宫冷哼一声道:“不知我妹妹何时顽劣不堪了,又何时气大母了,二叔母,无凭无据的事情说了可是要烂舌头的。”
这时外面若即若离的出现喊叫的声音,正是那李管妇在大门外挨仗刑,这可是军棍。
别说是她了,便是军中之壮汉被打也哭爹喊娘的。
“往日我不在就算了,今后若让我在听见有人恶意诋毁我妹妹,令她闺名受损,难道是欺我剑不利呼?欺我边军不强呼?还是欺我软弱乎?”
程少宫冷幽幽的声音加上外面惨叫的声音真是令葛氏浑身发寒。
程少宫话后拍了拍手掌,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燕云精骑突然站在门口刺啦一声拔出弯刀。
随着程少宫的气势大开,在漠北七进七出,杀的胡人胆寒的煞气涌现。
不光葛氏觉得浑身发寒,程老太太,包括程阿爹和萧阿母,还有在房间内的青苁及莲房都是汗毛炸开。
程阿爹和萧阿母本就是久在军中之人,参加大大小小的战役不知多少,不说杀人如麻,但也是见惯了生死离别。
还是被这股煞气惊到,因为他们懂得,才知道如此之煞气是杀了多少人才能养出的。只有一言可定万人死亡的大将才会有如此杀气。
程阿爹喉咙咕隆一下,目瞪口呆看着程少宫。萧阿母心思细腻,联想到了很多,他不知道他儿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会不心疼。
她一直跟随丈夫在军中,虽见惯了生死离别,但无不是痛彻心扉,她更知道在外厮杀,拼搏富贵的不易。
在旁边的青苁看见程少宫如此维护亲近之人,也是微微放下挑起的眉头。
莲房只是普通的小丫鬟,哪里被如此气势所吓过,深深的低下了头。不过见三公子如此维护女公子也是很开心。
嫋嫋看见气氛如此凝固,拍了拍哥哥的手缓缓起来道:“给诸位长辈行礼,劳阿父阿母阿兄担心了。”
程阿爹见女儿醒来,也顾不上什么上前道:“你还病着,快些休息。”
这是自嫋嫋懂事以来,阿父阿母第一次见我,往日不曾在膝前尽孝。
今日,理应将这些礼数补全才行”说着说着直接倒在程少宫的怀里。请下载app爱阅app最新内容
程老太太和葛氏对视一眼都无语透了。这是以前的程少商?这是假的吧?
程父萧母都眼睛含泪了。赶紧扶起女儿。
嫋嫋又道:“嫋嫋不懂事,二叔母罚我也是应该的。”
程阿爹道:“乖孩子,先歇着吧。我家嫋嫋病成这样,尚且礼数周全,你们却冤枉她顽劣不堪。我这个做父亲的连问一句都不行吗?”
程少宫看见嫋嫋偷偷的透过被子看事情发展。心中微微了然,感叹下一届奥斯卡小金人非你莫属阿。
“那我去死,我给她陪命好不好,你个娶了新妇,忘了娘的竖子。”程老太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与元漪又有何干系,阿母又何必寻她不是”程阿爹无语道
程老太太越说越伤心道:“自从你进了我们程家门,无论是大大小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只要你一张嘴,我们大郎就是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他还把我这阿母放在眼里吗?
你不说别的,这么多年,你们在外头得了多少赏赐,俘获了多少,你们不跟我说,别人也不给我透风,我就是个蠹媪,我就是被你们瞒着呀。”
萧母听不下去了道:“天色不早了,劳烦君姑来看望嫋嫋,请君姑去歇息吧。”
“我歇息,我歇息到棺材里你们就高兴了是不是,呕呕,我这口气我喘不上来,我得找个地方喘喘气去。”程老太太情绪激动道。
程阿爹都快难为死了,一边是媳妇,一边是老娘,自古婆媳关系就势如水火,他更是不会处理协调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只能受着夹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