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想演戏的也暂停了,就这样看着进来的那名白袍小将。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少宫我儿竟如此长得如此英武,真是虎父无犬子,像我像我阿”程爸爸大笑一声吓了旁边人一跳。
随即上前两步拍了拍程少宫的肩膀。
萧阿母挥手轻轻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随即又板起脸道:“我没有你这离家出走的不孝子。”
程少宫暗道不妙阿,程爸爸好对付,萧妈妈不好呼隆阿,母子情感攻坚战怕是要打响了。
于是他苦笑了一声上前跪下,对着程阿爹和萧阿母叩首三次道:“儿子离去几载,并非狠心抛弃父母,实则内有隐情,但恕儿不能说。
儿身为男儿不求顶天立地,但求能有保护亲人的能力,我要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几年我实则日日思念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们,最牵挂的就是小妹。”
虽然他是穿来的,但是毕竟占了这副身体的便宜,而且也让他感受到从未有的亲情,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孝顺父母。
但是他可不会愚孝,他所求的便是能改变他所求之事。守护他想守护的一切。
程爸爸听后本就因为初见女儿强忍泪水,终于是忍不住落下了泪。他上前拍了拍几年不见儿子如此坚硬的臂膀。
一直都是他在庇护族人,如今也能有肩膀依靠,男人至死是少年,只不过有了责任,他们越来越稳重,因为顶梁柱若颤动,屋内何人能安心。
有时候他不过强撑着自己,幸亏有元漪陪她到现在。他以后一定更加对元漪好。
程少宫若知道他心中所想,怕是又要仰天长叹,又要被迫吃一嘴口粮。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萧阿母听过这话心中的怨气也微微放下,叹了一声搂住了怀中的女儿。
嫋嫋则是偷偷的看那英武非凡的少年,因为她听见了他说最牵挂的就是她,这就是她的兄长,可以依靠的人吗。
程阿爹上前扶起程少宫道:“我儿不必如此伤悲,我和你阿母都好好的,而且我把你阿姆照顾的非常好。
程少宫听到这里就知道他爹是不是又要开始了。
倒是你这些年听说在边关经常上战场厮杀。为父在军中听见你的事迹也是大喊畅快,可是这战场之凶险,我最深知,你好我和你阿母才能好阿。”
听到这里程少宫松了一口气,他阿爹还是靠谱的,没在这个时候喂他狗粮。
“阿爹说的是,孩儿所求皆是父母安康,姊妹快乐,但我想要怎样,有些人偏偏不想让我如意啊。”程少宫微微语气变冷道
程少宫转向门口处道:“来人,将那蠢妇带上来。用冷水泼醒她”
小强小明两亲卫在门口看了半天,都为他家少主回到家中感到开心。听到程少宫的话后。用冷水将李管妇泼醒后,就站在李管妇旁边负手而立。
李管妇刚一醒来就大喊哎呦哎呦,随即他又看见程家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更是吓的脸都白了。
程少宫指着她道:“你这蠢妇,以下犯上,竟敢如此猖狂,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做的。”
李管妇吓得马上跪下,抬头就看见葛氏在朝着她使眼色。她眼珠子一转就要说话。
程少宫自然将这番小动作看在眼里,语气犹如寒冬腊月般道:“若是你敢说谎,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喂狗,抛尸荒野任野狗叼走。”
李管妇顿时得得瑟瑟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愣愣的看着葛氏道:“夫人救我。”
葛氏一看事情不好了马上道:“四娘子顽劣不堪,我们将他送去庄子上,原也是想好好养养她的性子,
也没想到四娘子身子娇弱,如此不经教育。这十余年来,我对这四娘子那也是多有体恤照顾,多有尽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母身后一女子打断道:“尽心,便是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女公子穿吗,连个被人使唤的蠢妇人都可以口无遮拦地羞辱女公子。”
正是萧母的侍女兼义妹青苁。
旁边的程老太太不乐意了,说道:“你是谁啊,我们程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的插嘴。”完整内容
萧阿母为青苁说话道:“青苁并非外人,乃是我结拜的义妹,这么多年一直在军中跟随我。”
程少宫看了一眼青苁,好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女姐姐啊。
萧阿爹顿时哼了一声道:“外人都比自家人会心疼人。来人将这个老媪压去柴房,让他养养性子。”
程少宫听见后道:“不必了,她如此顽劣想必已经养不了性子了。来人将他拉出去打四十军棍,活下来就扔出去,活不下去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说着对葛氏笑了一下:“你说是吧,二叔母。我如此管教她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