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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铁证如山

    扇宇定锋坡之中…就见一个男子带着一张血书来到了忧患深的身前……忧患深看着眼前的血书,虽然听过学主的解释,但如今一看,却是一种无名火突然涌上心头。“嗯…此等丧心病狂之辈,我忧患深必会替你们找回公道的。”而后看着眼前之人,神色郑重的出声承诺一语。“此等丧心病狂之人,理应受到制裁,而不是逍遥法外!”,也是莫名的火大无比。未曾想到,居然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的手段。“你状告之人为谁?!”左判令握紧了拳头,看着眼前满脸悲伤的男子出声询问道。“状告之人…”“正是天之佛…”常灭孤子听到询问,立马将这本血书状告的人讲了出来。“天…之佛……”右判令乍一听到这个名字,不知为何,有点头晕目眩。“咳咳…”左判令见状,立马拉了一下右判令的衣袖,示意他振作点。“抱歉…”“实在是这个名字太过于出名了,让我一时半会有点无法反应。”右判令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咳嗽了几声,恢复了沉稳之态。“天之佛,竟然是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忧患深闻言,适时的装出一副震惊不解的模样,而后起身将血书拿了起来,神色凝重的询问道。“天之佛在三教之中声望不低,如今更是一方势力代表。”“要处理这件事,我们轻易急不得,必须保护关键性的证据。”“请问?”“除了这个血书,还有什么可以直线确定天之佛有罪的实据?”“罪墙!”“忏罪之境中!”常灭孤子立马将真凭实据讲了出来,毕竟罪墙上面的负业法门做不了假,这是独有的功法。“很好!”“调动一批人,立马跟随这位少年,前往忏罪之境中。”“收集天之佛的罪证!”忧患深闻言,立马点了点头,对着一侧的右判令出声道。“是,仲裁…”右判令听到吩咐,点了点头,快步带着常灭孤子离开了此地。“仲裁,真的要如此么?”左判令看着离去的右判令,有点担忧的看着忧患深提醒道。“儒家济世,如此倒施逆行的动作,就连证明世间有堂堂的公理,我们都要畏惧如虎了么?!”忧患深听到左判令的担忧之语,面色冷漠的出声质问道。“抱歉,是我失言…”“可是,天之佛身位崇高,轻易也是无法审判的。”“毕竟一旦双教恶化,势必会引发出不少的波澜!”左判令闻言,立马低头道歉,但问题依旧存在,实在是天佛原乡不是一个小势力,不好动啊。“嗯,你说的也对…”“但公理无法退让!”忧患深那里不知左判令的意思,但既然学主有了安排,自己只需要照常进行就可以了。“说得好!就在这时,一声沉稳之音忽然响起,就见佛者缓缓自天而落。“我以前就得知三教仲裁,为人优秀,如今得见,所言非虚!”“公理之下!”“如果我们退了,那么我们将有何面目面对这被屠戮之人!”谛佛主看着眼前的忧患深,满眼的赞赏之色,而后出声一语。“是…第五佛…”左判令对于佛门第五佛亲自降临,可是紧张得满头是汗。“佛主……”“忧患深请见了…”忧患深看着突然降临此地的佛门第五佛,也是吓了一跳,毕竟这些事,学主根本没有解释过。“放心!”“佛门之人犯下的罪,我身为第五佛,必然不会轻易饶恕!”“我的到来,不光是代表佛门,更是有儒门高层的授意!”“这一次!”“仲裁你大可放心,天佛原乡亦或者天之佛,无法撼动公理!”谛佛主看着紧张的二人,笑着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理由讲出。毕竟天之佛这一次做的太过了,简直就是宛如一个魔头,这种魔头不除,对世俗是个危害。加上自己曾经的过往,悔恨不曾消磨,如今又有此事发生,自己必要护持这死亡之人的公道。“多谢,佛主了!”忧患深听到这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谛佛主到来此地,居然还有儒门的意思,那么三教仲裁这个位置将会发挥莫大的效力。“佛主……”左判令闻言,也是立马点头,对着谛佛主呈上最高的敬意。“嗯…我先一行罪墙,看看这件事,究竟是真还是假!”谛佛主看着恭恭敬敬的二人,摇了摇头,扔下一语,便跟上离开的二人,准备一同前往罪墙。与此同时…无名率领着一部分神朝之人进入到忏罪之境中。“……”待看见不远处的罪墙与上面用血下来的诗句,那怕是以无名的定性,也是忽觉心火涌起。“果然是一座血罪之墙!”“真是好一个天之佛,好一个天佛原乡!“公理,这公理究竟何在!”“被屠戮的血泪,应该向何人诉说,真是人间至魔啊!”“审判他!”四周的神朝士兵看着一眼望不见尽头的罪墙,也是被震撼了。而后各自愤怒的呐喊,这种血罪居然会被沉埋其中。“众人按照教宗的安排,先去保护此境族民,以防止杀人灭口!”“还有物资也送上去!”“不光如何,也要让他们明白,公道,正义,永远都在!”无名看着悉数愤怒的神朝士兵,立马把靖玄的吩咐讲出。“是!”“是!”士兵闻言,动作统一的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师尊…”“你没有完成的事情,我无名定要解决此事,还法门一个公道!”“那怕是粉身碎骨!”无名看着眼前的罪墙,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而后转身离开。另一边,谛佛主三人也来到了罪墙的所在,一看到整个罪墙,谛佛主这个见识多的,也是愣了。“……罪……墙…”上去将手按在罪墙之上,体内的佛力涌入,罪墙受到冲击,应佛力而现的负业之法是何等讽刺。“真的是负…业…法…门!”“天之佛!”感受到里面的功法气息,谛佛主一字一顿的讲了出来。“佛主,此功法是真?”“真的是天之佛所为?”右判令听到谛佛主的自言自语,脸上也是一副震惊的神色,而后立马走上前去,再三确定。“确实如此…”“负业法门虽然也有人修炼,但很少有人修炼到这个层次!”“应该是天之佛所为!”谛佛主闻言,简单思索了片刻,而后出声解释一语。这种能为除了原善恶本源的天之佛,佛门应该再无人选了。“……”“就是不知天之佛铸墙究竟是为了什么?!”“看这个样子,应该好想是阻拦着什么一般!”右判令听到确认之言,也是有点咋舌,不由觉得麻烦大了。毕竟现在能入场此事的基本都是大老,大老对决之下,难受的永远都是自己的这种普通人。“嗯,先行打探一下!”谛佛主闻言,点了点头,而这也是自己迷惑的地方。天之佛冒天下之大不为,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者背后有问题。“好,佛主!”右判令听到吩咐,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一侧的常灭孤子。“请问你之族民在那里,我们想询问一些关于罪墙的缘由。”“你们跟我来!”常灭孤子闻言,随即转身走向自己族民现在居住的地方。二人见状跟上常灭孤子的脚步,来到了罪墙一族生存的地方。但放眼所触的却是制式统一的士兵正在帮助他人的景象。“嗯,都是高手…”“这又是那方势力?”谛佛主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神色一愣,不为什么,只因为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高手。这种阵容,哪怕是三教任何一个势力都是无法凑出来的。“嗯,铠甲上的符号…”“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在武林之中的秩序神朝…”“奇怪,他们怎么来这里了…”右判令看着制式统一,军容肃静的士兵,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忽然想起这群人的来历了,正是曾经在中原升起的秩序神朝,现如今一统南武林的霸主势力。“秩序神朝…”“嗯…”“看来这个势力不简单…”谛佛主听到右判令的解释,心中也是有点凝重,毕竟判断一个势力的强弱之别,看他们最低端的战力就可以看出来了。“你们是?!”为首的无名察觉到注视视线,不由转过身看着三人,出声询问。“在下,谛佛主,是为了这个忏罪之境中的罪墙而来!”谛佛门闻言,微微颔首,将自己的名号报了出来。“佛主,他是法门之人!”右判令看见无名的容貌,瞬间想起曾经法门的资料了。“法门…”“已经不在了…”无名听到右判令的说辞,摇了摇头,一副悲伤至极的神色。“就因为我师尊打算替这罪墙的牺牲者说理,就惨遭毒手了…”“这公正…”“真是让人觉得虚妄…”“你说什么?!”谛佛门听到这里,面色不由一沉,立马看着无名质问道。“法门是因为此事被灭了?!”这也不怪谛佛主面色一变,实在是牵扯到法门的灭门,这个事情的性质就彻底变味了。毕竟罪墙这个事牵扯到天之佛和天佛原乡,不管如何,一旦确认是因为罪墙的事,那么法门的覆灭与这两个存在脱不了干系。“有我师尊的亲笔书信作证…”“这件事假不了…”无名看着莫名激动的谛佛门,有点不理解,但依旧照实说出。“这确实是老身之过…”“要不是当初听闻法门殷末箫公正不阿,想要请他帮忙…”“法门…”“也不会蒙此劫难!”就在这时,一个侍女推着水嫣柔来到了四人的一侧。“族长…”常灭孤子看着来此的水嫣柔,立马神色恭敬的出声道。“……”听到人证作证,哪怕是已经有心理建设的谛佛主都陷入了沉默。而后看着不远处的水嫣柔,出声着重询问罪墙的缘由。“看来施主就是此地的一族之长了,不知可否详细一讲罪墙!”“罪墙…”“详情可听闻…”水嫣柔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极端的仇恨,看的谛佛门暗暗心惊,而后详细的一讲当年发生的事。“唉,佛门不幸…”“竟出此邪魔之道…”“我身为第五佛,居然放任此等邪魔许久,是我之过…”谛佛主听到水嫣柔的解释,从其中完全的捋明白了,原来罪墙是为了防止夜晚涌现的异虫。但异虫的出现在以前是没有,却从天之佛的到来出现了。那就说明,这祸乱此地的红色异虫跟天之佛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谛佛主神色悲苦的向着水嫣柔弯腰道歉道。“因为天之佛…”“我们一族无法离开忏罪之境,更要承受红潮带来的伤害。”“这些年的痛苦,我们只为换得世间迟来的公正!”水嫣柔看着向自己道歉的谛佛主,面色闪过一丝惊讶,毕竟从一侧人的恭敬神态加上第五佛的称号,恐怕此人来历绝不简单。“我知道了…”“我必然会让天之佛为这累累血痕付出应有的代价!”“请…”谛佛主听到这种悲苦之言,不由握紧的拳头,而后抱歉的扔下一语,便带着右判令离开了此地。“……”水嫣柔看着事件修炼升起,心知这便是让天之佛偿还罪孽的有利机会,而后对着无名说道。“多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恐怕我们族民还要继续的苦下去。”“法门,我很抱歉…”“如果要老身偿还的话,那就让此事完结,一死偿法门之恩!”这一语感谢,虽然不知有几分真心,但神态依旧表达到位了。不过大概率是真的,毕竟为了让天之佛惨亡,忏罪之境的所有人都会付出所有,不惧任何代价。另一边,靖玄带着金色的面具缓缓来到了众相凡窟之中。“巫阳神女。”“神女支之命?”“天佛原乡的器具与引领人!”“为了摆脱此躯背负的命运,你愿意与我付出何等的代价呢?!”“真是让人莫名的期待啊…”“哈哈哈哈哈……”一语落下,靖玄的身形隐入众相凡窟之中,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