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心狂妄想
江南水无月之中……人形师对着正在欣赏月色的六祸苍龙,毕恭毕敬的出声一语。“祸皇,法门的人员已经被处理了,头颅都挂在了公开庭上。”“现在的舆论一边倒向我们,压力来到了正道的身上。”“嗯,不错。”“心筑情巢那里,莫召奴有什么动作么?”六祸苍龙闻言,微微颔首,心中十分满意此行带来的效果,而后出声询问起心筑情巢的动作了。“启禀祸皇,心筑情巢那里,前段时间除了秦假仙与其一见。”“再无其他人前往,并且面对盛起的流言,莫召奴依旧是紧盯汲无踪之事。”“不过,自公开庭一事后,法门殷末箫加大了人员调配。”“把驻守心筑情巢的一部分人员,抽调前往针对东瀛浪人了。”人形师听到六祸苍龙的问询后,稍微总结了一番,将最近心筑情巢发生的事详细讲了出来。“那么,武联会呢?!”六祸苍龙听到法门抽调人员,面色霎时一喜,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出声询问起另一个势力了。“武联会的病梅长老直言,如果我们需要帮助,他们将倾力帮助。”“不过,他们的大部分人员都去寻找三教灵玉了。”“就算抽调人手,估计也不可能有多少人数。”人形师闻言,思索了一会,将当初因东瀛浪人,病梅特意与自己见面交谈的事,简单的讲了讲。“很好,就该是这样…”“现在有东瀛浪人在一侧虎视眈眈,正道顾及民意,绝对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汲无踪的身体拖不得,所以近日就会有所动作。”“被抽调了人员的心筑情巢,想必是人员空虚,那么待事有变数,便是我们出手一绝后患的机会。”“这是我们不得不冒的风险。”六祸苍龙听到人形师的解释后,面色略有思索,如今最重要的事还是汲无踪是否会死,如果不死,那么必须要冒风险了。“祸皇,还有一件事。”“袭灭天来,前段时间前往阡陌道了。”“不知是去做了什么,至于结果,便是三位人员伤亡,分别是紫青琉与梅挽香,紫宫太一重伤。”人形师看着正在思考事情的六祸苍龙,将袭灭天来打上阡陌道的事情讲了出来。“嗯,事发之时,千流影不在其中么?”“唉,终究是人死如灯灭……”“罢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只要盯好千流影的动向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不用在意。”六祸苍龙闻言,对于袭灭天来打上阡陌道,心中亦是疑惑,但却不在意了,毕竟现在最要紧的乃是汲无踪之事,至于法云子的仇,待未来有机会再言吧。“祸皇,人形师在此要提醒你一点。”“这个玉蝉宫来历不明,恐是有心算计。”“从她与你第一次见面之时,就能看出刻意接近之心。”人形师看着欲有离开前往与玉蝉宫鱼肉之好的六祸苍龙,面具下的眉间一皱,出声提醒道。“嗯,我知道了……”“放心,我心中有数……”六祸苍龙闻言,微微颔首,出声应同一语,至于心中真正想的是什么,也就只有自己清楚了。“嗯,人形师告退了…”人形师看着不为所动的六祸苍龙,也不再说些什么了,直接化光离开此地,不见了踪影。“………”六祸苍龙看着离去的人形师,起身向着玉蝉宫的房间走去。推开房门,就见到正在等待自己的美人,不由笑着出声道。“月姬,你还没有睡么?”“这不是等苍龙你呢?”玉蝉宫慵懒的躺在床上,看着姗姗来迟的六祸苍龙,神态极尽的妩媚,回应其言语。“耽误了一些事情……”六祸苍龙闻美声,骨已酥,心中早就迫不及待,至于人形师的提醒,早就扔到九霄云外了,随即将蜡烛熄灭以后,一夜无眠。另一边,紫宫世家之中。紫宫彤麟看着被医生治疗完,依旧是重伤不醒的紫宫太一,面色稍显无奈,靖玄的言语,一直回荡在脑海中。“难道,只有这一条路了么?”“太君,紫宫宣夜求见……”就在这时,一名紫宫族人快步走到此地,对着紫宫彤麟出声道。“嗯……我知道了…”紫宫彤麟闻言,从紫宫太一的房间离开此地,前往到了议事厅。看着早已在此地等待的紫宫宣夜,紫宫彤麟的心中满是失望,这种不争气的儿子,如今又要给自己找难题了。“母亲,你的面貌?!”紫宫宣夜看着面容变得年轻的紫宫彤麟,面色突然一愣,不由惊疑的出声询问道。原本自己以为母亲年岁已高,如今看却好像隐藏了不少,但紫宫一族的内定继承人已被废,早点选出新的继承人,才是重中之重。“宣夜,你现在前来,是想与我说些什么嘛?”紫宫彤麟看着明显动了歪心思的儿子,心中万般叹息,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是这种货色。当初因为他之言,导致紫宫家族蒙受大劫,如今太一之事未定,就想如此行事,真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母亲,我只是担心太一现在的伤势如此重,如果耽误了未来,将怎么办。”紫宫宣夜闻言,对着眼前之人,将话题引了太一身上。“这些事,你不用担心。”“太一的伤势我心里有数,你没必要过多的参手。”“至于未来会怎么样,待到了那个时候,再言。”“离开吧……”紫宫彤麟看着意有所指的紫宫宣夜,怎会不知是什么意思,但念着他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就只能先这样了,如果未来他做出什么不正确的选择,那么自己就算想护住,也没什么理由了。“这……我明白了……”紫宫宣夜看着一瞬间面色冷漠的母亲,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维持着表面上的唯唯诺诺,向后倒退了几步,随即离开了此地。“嗯,紫宫宣夜,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紫宫彤麟看着心口不一的紫宫宣夜,内心可谓是烦躁无比,过了许久才平息下心神,而后起身,快步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