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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本官能少你一顿饭钱?

    “知府大人放心,在下一定尽力!

    只是将礼物送到府上时,还请知府大人注意影响。

    依在下看来,夜深人静之时,从侧门进入最好。

    您说呢?知府大人?”

    一脸的假笑,张居正表示一定尽力,接着就送礼问题提出了建议。

    “本官明白!就依张大人所言!

    郝健闻言立即答应了下来,明白这样做是为了照顾景王的名声,不能被人逮到把柄。

    随后二人就开始了推杯换盏,聊起了家长里短,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开始了称兄道弟了起来,并不时的传出欢声笑语。

    “郝兄,兄弟我得回府了!

    依兄弟之见,送礼之时郝兄也跟着一起到王府。

    你放心,兄弟我一定说服殿下见你!”

    满脸通红,说话都大舌头了起来,张居正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就向包间外走去。

    “张兄,你这样没问题吧?

    要不兄弟我让下面的人,用我的官轿先送你回去?”

    看着张居正醉醺醺的模样,郝健立即起身扶住,深怕他走着走着摔到地上,并提议道。

    “兄弟我不胜酒力,让郝兄见笑了!

    这个样子回府确实不太好,兄弟在此先谢过郝兄了!”

    打了一个酒嗝,努力的站稳身形,张居正费力的拱了拱手,对着郝健道谢。

    “我们兄弟谁跟谁啊!

    张兄如此生分,兄弟我可要生气了啊!”

    郝健拉下脸来,装着一副生气的模样说道。

    “是兄弟我的错!兄弟我在这里给郝兄赔罪了!”

    张居正闻言,立马一脸对不住的模样,对着郝健赔理。

    吩咐守在包间外的随从,将张居正扶到自己的官轿中,并嘱咐将其送到景王府,在随从领命离开之后。

    郝健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长长的胡须,看着张居正的背影,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知府大人,张大人还没结账呢,您看……”

    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完全破坏了这个气氛,原来掌柜的一直守在院门口,见张居被郝健的随从扶走后,才想起账还没结。

    于是硬着头皮走进院中,见到郝健之后,急忙凑到身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没看本官还没走吗?怎么,准备赶本官走了?

    还是觉得本官,能少了你一顿饭钱?”

    看着掌柜的那张近在咫尺的麻脸,郝健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怒气冲冲的问道。

    “小人不敢!是小人唐突了!还请知府大人恕罪!”

    掌柜的闻言,立即惶恐的跪倒在地,不住的磕着头,慌乱的说道。

    “哼……!账先记在那里!

    等晚些时候,本官会让人送过来的!”

    郝健一甩衣袖,留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进了包间之中。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掌柜的看了看,已经关上的包间房门,心中不由的吐槽道:什么记账,还不是不给钱!又不是第一次了,说的好听!唉,只能自认倒霉了!

    而此时德月楼外,刚被人扶进官轿中的张居正,哪里还有之前醉醺醺的模样,一脸的精神奕奕,眼神中精光闪烁。

    “虽然控制德安对殿下不利,但完全可以隐晦的将其掌控,就让我来做,殿下不能、不方便做的事情吧!”

    盯着眼前的轿帘,张居正眼中精光隐去,一脸笑容的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

    王府花园中朱载圳走在最前面,闻着各种盛开的花朵传来的芳香,欣赏着各种从没见过的奇花异草,小春子等人隔着3步的距离,默默的跟在身后。

    冯德快步走了进来,走到朱载圳身旁行了一个礼,随后凑到其耳边低声禀报道:

    “殿下,柳生等人已经出发了。”

    “哦?城外山林中果真有各种野味?

    太好了!今日是去不成了,你去挑选50名护卫中善射者。

    明日随我一同出城打猎!”

    朱载圳闻言顾左而言其他,一脸兴奋的搓了搓手,高兴的说道。

    “千真万确,臣这就下去准备!”

    低着头眼神中有了一丝不解,注意到对面站着的一群下人,冯德心中了然,应下之后转身便离去了。

    “殿下,前些时候的刺客还没抓住,明日打猎您可要多带些护卫军士啊!”

    听到朱载圳准备明日外出打猎,并且只带50人,小春子立即一脸紧张之色,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来,恭敬的说道。

    “虽然孤不怕,但也不想死在那群宵小手中。

    让幕后指使达到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孤会多带些人马的!”

    听到刺客二字,朱载圳本来一脸高兴的面容立即拉了下来,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花园。

    一旁的小春子见状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幕后指使指的是谁,也十分的诧异,殿下怎么就知道了幕后指使,看样子还十分的笃定。

    回过神,连忙带着一群下人追了上去,小心翼翼的跟在其身边,不敢再言语生怕触了霉头。

    “给孤拿一坛酒来,再准备几个下酒菜!”

    回到自己的小院,朱载圳一脸愤怒的坐在院中石凳上,语气不善的吩咐道。

    一旁的小春子立即应了一声,吩咐身后战战兢兢的下人前去准备酒菜,随后便低下头当起了鸵鸟。

    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杯中的烈酒,朱载圳越喝脸上憋屈的表情越盛,直到喝的脸色通红,一副醉了的模样。

    腾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指着京城的方向破口大骂道:

    “什么狗屁兄弟!之前孤虽然也想争太子位!

    不说杀你,就是伤你孤都不曾想过。

    你倒好啊,为了那个位置,孤一离京就打算下狠手!

    你可真是孤的好皇兄啊!之前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好心计啊!真是好心计!”

    话音刚落,朱载圳就跟疯魔了似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止都止不住。

    一旁的小春子与下人们都惊呆了,全都慌乱的跪伏于地,不止不敢插嘴,还装着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默默的吃了一个惊天大瓜。

    大笑之后,朱载圳踉跄了几步,刚好退到石凳上坐了下去,毫无形象的背靠石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