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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张居正

    官道之上一行人马旗帜招展,正浩浩荡荡的往前行驶,待到达一处近水源的地方,随着传令兵在队伍前后奔走呼喊。

    众人立即停了下来,开始在空地上安营扎寨,一队人马也开始在周围警戒了起来。

    “殿下,营寨已经扎好。”

    小春子忙前忙后的,监督众人将最豪华的帐篷扎好之后,立即跑到马车前恭敬的禀报道。

    朱载圳闻言,立即从马车中走了出来,在小春子的伺候下,带着几个贴身护卫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见过殿下!”

    守在帐篷门口的黄忠,见朱载圳走过来,立即与几个护卫跪下行礼道。

    “黄忠你去将左长史叫来!”

    没有停留,直接带着小春子进入了帐篷。

    端坐在主帐之中,看着眼前嘉靖派给自己的左长史,朱载圳此时心中有些复杂。

    完全没有想到,嘉靖皇帝会将张居正派来担任自己的左长史。

    历史上的张居正是个能臣,有魄力、有野心、也有能力,也是徐阶的学生。

    心中对于嘉靖如此安排有些不解,这是派来监视自己的,还是辅佐自己的。

    “张大人,以后府中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想了一路,朱载圳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先观察一番再行计较,能拉拢张居正自然最好。

    如果不能,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将之除掉!

    “殿下放心,臣一定尽心尽力辅佐殿下!”

    当知道被派来担任朱载圳的长史,心中是非常失望的,对于有着远大抱负与野心的张居正来说。

    景王就藩,独留裕王在京城,可以说景王基本已经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自己担任长史,可以说前途尽毁,裕王登基之后,就算有自己老师的提拔。

    身为景王属臣的自己,没有景王的点头,是不可能入京任职的,裕王也不可能下旨强令自己进京的。

    “能得到张大人这个徐阁老的得意门生辅助,孤真是喜不自胜啊!”

    紧盯着张居正的面部表情,朱载圳出言试探道。

    “殿下谬赞了!

    老师经常教导臣,做臣子就应该像诸葛孔明一样!”

    听到朱载圳话中特意提到徐阶,张居正立即明白其中的含义,因此意有所指的回答道。

    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身为老师的徐阶教导自己要学孔明,孔明是何许人也?元末明初的文学家罗贯中,在三国演义中写的很清楚。

    忠贞不二、死而后已,现在自己身为你的属臣,自然会对你忠心耿耿,老师徐阶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徐阁老能如此教导张大人,其本身必然也是如此!”

    听到张居正的回答,朱载圳步步紧逼的接着试探道。

    “老师自然品德高尚!

    《论语·十七章·阳货》,中割鸡焉用牛刀的典故。

    不知殿下可听说过?”

    自己的老师是裕王的人,如今自己是景王的属臣,如此问自己的目的不言而喻,立即用论语中孔子的故事给予回答。

    这个故事讲的是一次,孔子来到武城(当时孔子的弟子言偃担任武城宰),听到了处处有弦歌之声,于是微笑着对迎接他的言偃说:“割鸡焉用牛刀?"意为治理这个地方还用得着小题大做,以礼乐来教育吗?

    言偃恭敬地回答说:以前老师曾教导我,做官的学习了就会有仁爱之心,老百姓学习了就容易听指挥,听使唤,教育总是有用的啊!

    孔子立即对随同他一起来的学生说,言偃的话是正确的。

    张居正提到这个故事就是告诉朱载圳,老师徐阶有什么错误,我这个做学生的也会像言偃一样。

    “张大人能有如此品格,以后定能成为孔明般的人物!”

    心中虽然没有尽信,脸上仍然一脸微笑的点了点头,朱载圳这句话的意思,是提醒其记住今天所说的话。

    又闲聊了几句,张居正走出了主帐,心思也开始活络了起来。

    通过刚才的对话,说明景王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并不像其表面一样,放弃争夺太子之位。

    话说的滴水不漏,就藩德安必然也是景王夺嫡的一步棋。

    当下立即下定决心,只要景王是个明主,自己必然全力辅佐,帮助其登上皇帝位,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

    帐篷之中,看着张居正离开的背影,朱载圳目露精光,明白眼前之人是可以拉拢的。

    至于是否可以共谋大事,则还需要观察一番。

    之所以有刚才近乎摊牌的对话,是因为知道张居正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历史上徐阶担任内阁首辅时,被高拱取而代之。

    其本身却没有任何事情,后来还扳倒了高拱,担任了内阁首辅,有了其辉煌的一生。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此时的张居正还没有担任裕王的老师之一,而是被嘉靖派来担任自己王府的长史。

    王府属臣与一般的大臣是完全不一样的,是与主人荣辱与共的。

    ……

    京城裕王府中,朱载垕端坐在主位之上,高拱老神在在的坐于下首。

    “先生,一直以来嚣张跋扈的景王。

    怎么会突然向父皇请旨就藩,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老师,朱载垕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殿下,不管景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要离开了京城,就等于向天下人承认了您继承人的地位。

    您以后只需与之前一样隐忍,让陛下找不出任何毛病,那一切便会成为定局!

    殿下完全不必担心!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听到朱载垕的询问,高拱摸了摸胡子,一脸高深莫测的回答道。

    “先生所言甚是!

    虽然父皇不待见孤,如今只要孤继续稳扎稳打。

    让父皇抓不到把柄,那孤的地位定可稳如泰山!”

    朱载垕听到高拱的回答心中大定,觉得自己完全不必自寻烦恼,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

    “景王如此,无非是想以退为进!

    将殿下完全暴露在陛下的视野之下,只要殿下稍有不慎。

    那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见朱载垕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高拱满脸笑意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