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后想带逢春回魔界养伤无果,想着逢春现下还真得得靠着司战那一口气吊着,只能将她扔在司战司了。
逢春在司战司待得很惬意,这里仿佛与世隔绝,院子里的树木很青翠,没有一朵花。逢春向阿勤要了一些瑶池的鱼骨,做了一个风铃挂在窗边,有风来时微微作响,路过的将士忍不住驻目。
“这魔界少主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听说她伤的很重。”
“这和我们司战司也没有关系啊,怎么是住在我们这里,我们这儿连个仙娥都没有,阿勤伺候着呢。”
“阿勤都没说啥你抱怨什么,我看他挺甘之如饴的。”
“逢春少主挺有本事啊,不但征服了将军,还征服了阿勤,司战司两个最难搞的男人都拜倒在她麾下了。”
“胡说八道!将军何时屈服过她!我看你迟早被将军赶出去。”
远处飞来一只火鸟。这鸟满身红艳艳的羽毛,比苍鹰还大,细长的双腿,收起翅膀停在逢春的窗口,啼叫了几声。
“这什么鸟?没见过。”
“魔界的火鸟啊,传信使者,跟青鸟差不多。”
“砰”地一声窗户开了,火红衣服的少女探出头来,一头红发随意披散,额间花印盎然,虽未施粉黛,却娇媚动人。
将士们刷地低下头去,像是偷看被抓了个现形,涨红了脸。
逢春却似乎没有注意到窗下的人。她摸了摸鸟儿的头,鸟儿嘴里吐出一个药丸大小的物件,她捏在手中,驱走火鸟,关上了窗。
展开药丸是一封信,“少主亲启。近日,我听闻少主因为我受人陷害,心生惭愧,于是赴天之极亲询玉雨。此仙心眼不坏,被人利用,如何骗你,去哪儿,都乃西海珑丘示意。她早已将此事禀告天后,却无任何进展,怀疑是香云公主背后操控,少主在外,还需珍重,谨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启。”
逢春将信件揉成一团,骗子,她明显就是早和香云他们预谋了,先是用鉴心镜装作帮自己的样子博取信任,再骗她去广寒宫。阿启不但和这个玉雨认识了,还被骗了。她很丧气,想着一切都是香云引起的,心里暗自发恨,她可从来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总要以牙还牙的,只是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傍晚来了香云府上一个仙娥,在门口东张西望,求见司战星君。
“星君出去了。”阿勤道。
“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清楚,有什么事,给我说便是。”
“这……”这个小仙娥知道阿勤就是被扔下留真池的那个小将士,心里发虚,不敢和阿勤多说。
阿勤“啧”了一声,仿佛自觉没趣,径直走了。
过了一会儿,这仙娥还没有走。阿白走了过去,“有什么事吗?”
“司战星君什么时候回来?”
“你找星君有什么事。”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仙娥还未打探到需要的消息,又急着回去伺候香云用晚膳,只能随口编了个理由,“香云公主今日有些不适,想是之前的仙草用完了,有两日没上药,伤口火辣辣辣的。还请司战星君回来以后前往仙木宫商量对策。”
“好。”阿白连忙点头,心里却道香云那么屁大点的伤,仙草还治不好她?
“星君是不是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那仙娥揪着这问题不放,阿白装似并不在意,答道,“星君今日出去了,要两日才能回来。”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仙娥这才放心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