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司捷带兵入城,人数之多堪比大雁南飞,“快去看看飞侠山那几人情况如何。”
掌牢中,张纪情带领着乡民逃出狱外,正要将乡民藏在角落却被眼前一人拦住,“小友做甚?”
张纪情闻声望去见一人穿着黑色轻甲,一黑披风,腰间佩戴两把剑,此人背对着背手,颇有一番游侠风范,只是更像反方。
“汝乃何人?”张纪情问向黑袍男,此人哈哈大笑,转身之即二剑飞出,直奔他几人眼前,王贤替张纪情挡住,被割伤手臂。
“现在你可知?”黑袍男武功毫不逊色王蒯之下,似乎更比王蒯强上数倍,双刃紧握在手如道道龙卷旋冲而来,张纪情几人连做闪躲,他几人鸾云宗剑阵祭出,几人摆出叠罗汉阵法,伺机而动。
黑袍男双剑连接好似一把双握剑,突崩旋杀而来,将鸾云宗剑阵打乱,吭嘣嘣连劈数下,鸾云宗几人竟不是其对手!
孙武等人赶到,那黑袍侧身回砍,孙武上身倾斜躲过一劫,“少侠还是来了!”
孙武感到不对,这声音如此熟悉,“你是?陈淼!”
“少侠昔日一别乃是大义,如今与你正反对立便是我不义,我念少侠对我有恩,今日便放你离去,若多一言,哼!我必不念旧情!”
“陈淼,你怎能做背叛帝都之人,是谁派你来的,赶紧回家去莫要再让老伯生念!”
“哈哈哈,方教主他日请你入翁,你回拒,今日他请我入翁教我绝世剑法我为何要回。”
“那个老头,养不起我把他饿死了!”
“啊?”孙武一愣“老伯死了!”孙武紧握夜无声,“陈淼,你个畜生!”
孙武疾步而去,夜无声出鞘旋杀出去,陈淼双剑抵挡一脚踹出,孙武后跳弹开,噹噹噹夜无声击出阵阵声响,侠义盟众赶来“令尊!此人是敌是友?”
“曾经本可做友,可路都让他走死了,当然是敌!杀!”
陈淼连出数腿,踹开几人,手中双刃从未停歇,孙武甩出夜无声,夜无声在空中快速旋转数圈,孙武向前空翻两下,脚踢夜无声直直向陈淼戳去,只见一道黑光戳来,陈淼双手接剑,夜无声竟带着剑气般使陈淼连做倒退,“这?怎会有无形力量?!”
孙武也不知为何,自己照常发力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重心,此时陈淼顿感压力,方才还是游刃有余此时的孙武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去死!”陈淼飞奔而来好似用了十成力般,双刃碰到夜无声之时再次碰壁,那股力道如狠狠将陈淼打回,嘭!一剑诀刺出,陈淼护住要害被重重击飞出去,“邪门,真邪门!孙武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把戏,早晚我会再来与你一绝高低。”
陈淼跃向房顶逃离皇城,冯司捷等人此时还在浴血奋战,乡民被救,大恩不言谢,安顿好乡民之后,冯元帅那边也解决了。
“快走,快走!”冯司捷绑着原帝都官兵来到正殿院中,一轿子落下,小皇帝武景元走了下来,“诸位兵将,朕虽未成熟,但朕也为一方帝君,追随朕的人不在少数,诸位为何不给朕一些时日待朕熟略文武呢?”
“诸位兵将都是随父王,当年出征的拿下这帝都的旧臣,难道非要做叛军才可行,我知这里部分人是受陆丘珩指使,并非自我主意,若是还有所不服,大可说出,朕还你闲云野鹤之身!”
此话一出,帝都官兵便是丢了饭碗,官兵们痛哭流涕嚷嚷着,“陛下,我等也是无路可走啊。”
“陛下,我等也是无法自作主张啊。”
“这样,朕也不做为难,留下的自当不动,离开的便脱下官服回乡去吧。”
“陛下,不如仗则五十。”徐邵信说道。
武景元抬了抬手,“怎说这些官兵也是随父王出征的老臣,唉。”
冯司捷官兵将帝都兵将松绑,可却无一人脱去身上盔甲,满朝官兵由杂乱到齐声喊着,“陛下恕罪,我等愿辅佐陛下!”
帝都恢复昔日荣光,天下之二已如数归一,山履沟渠平复如常,且看天下剩余其二。
你随风而来随风而逝,正因你在其中,天下才会有始无终,你是行走在山峦之中的层层金霄,只要江湖有你便会留住感动,你站在平川与沟壑之上,有你我才有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