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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深陷梦境

    “启福,那是你吗?”凤仪扭头向脚边难得安静的启福询问道。

    “是我……不是我……是我……不是我……”启福那圆圆的脸上神色茫然,原先那一双有神的眼睛似乎也失去了灵动,变得呆滞起来。

    刚才的那一幻象他也看见了,这幻象很少出现,他这也是第三次看,可是先前的他从不会如此思维混乱。凤仪的话引起了他的思考,脑瓜壳子有点涨涨的感觉,有无数零碎的记忆涌向心头,让他一时无法分辨真假。

    “你没事吧?”娜小燕忙俯下身子,关切地问道。

    “启福,你这是怎么了?”望着语无伦次的启福,凤仪也不由关心地问道。

    “不是你就不是你,不要再想了,想坏了脑袋可就惨了。”小燕心软,便把启福抱了起来,靠在胸口处安慰道。

    启福闻到了小燕身上那种熟悉的淡淡香气,心中终于安定下来了,停止了反复喃语。

    凤仪哀叹:真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竟然让启福陷入了如此大的思维混乱,这还叫人如何询问有用的信息啊?

    等等,启福这家伙,脑袋正埋在小燕的胸口边,舒服着呢。

    可凤仪不干了,他虽然是小动物,但也是公的,可不能让他占小燕的便宜。

    凤仪立刻动手,用力把他从小燕怀里扯了出来。

    他不想离开那么舒服的怀抱啊,启福的前爪想拉住小燕的衣衫,可是却迟了一步。

    “呵,不要拉我,我要小燕姑娘抱。你这可恶的蠢女人。”启福大声地叫嚷着。

    这家伙,又开始话多了。

    不过,凤仪也松了一口气,启福这是又恢复了清醒了吧,都开始懂得抗议了呢。

    “呵!”被重新放在地上的启福叉着双爪冷呵,一幅不满意的样子。

    “哈哈哈……”

    “哈哈哈,就气死你!”

    凤仪和小燕被这呆萌小动物逗得哈哈大笑。

    ……

    不好,又是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异香袭来。

    “好香!”

    “真香!”

    凤仪和小燕终是各自呢喃了一句话后,便手拉手着,软软地躺倒在了地上。

    而启福呢,却好像见怪不怪,只是趴在了两人身边,也闭上了眼睛。

    ……

    一装饰华丽的房间内,一身着绣着繁复花纹衣裳的女子正坐在一同样铺着锦锈花布的桌子边。女子姿容俏丽,神色淡然,那纤纤玉手正把玩着一透明的玉瓶,而那如葫芦状的玉瓶里正装着一颗圆圆的珠子,珠子正飘浮在玉瓶中,闪着淡淡的微光。

    红衣女子细心观赏着珠子,眼神里突然流露出淡淡的一股忧伤。突然,她站立了起来,手里还是握着那玉瓶细长的颈身,双眼的视线却从没有离开那颗珠子。

    她偶然发出了一声微叹,似乎有点心事,而这心事好像和那珠子密切相关。

    她的华丽衣裳宽松,腹部处有着明显的隆起,似是怀孕了。

    果然,在微叹了几声后,她又用手轻抚了几下腹部,脸上还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突然,房门开了,一身材挺拔、同样身着锦服的男子进来了。

    他走到了女子的面前,先是瞄了几眼女子手中瓶子的珠子,又开口说了几句话。接着又低头俯耳到女子腹部处,好像在倾听着女子腹中动静,然后又抬起头来,用手轻轻抚摸着女子的腹部,英俊的脸上也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他从女子手中拿过玉瓶,小心地放到了桌面上,便轻柔地搂住了女子。

    俊男美女相偎,一幅幸福、美好的画面。

    ……

    站在高高的瀑布出水口上,红衣女子神色凛然,手中仍然握着那透明的葫芦状玉瓶,那里面飘浮的珠子正散发着耀眼的红光。

    红衣女子左手将玉瓶的瓶口朝下,右手对着珠子作了一个虚推的动作,那珠子便自动从玉瓶里飞了出来,飘浮在瀑布的出口上方,那散发出的红光更甚了。

    红衣女子用右手轻抚了一下腹部后,便似乎是攒足了力量似的又向珠子作了一个推动的动作,一股肉眼可见的白色雾气从她手中散发了出来,并且喷向了那颗散发着红光的珠子。

    珠子很快便被白雾笼罩住了,须臾间白雾散尽,珠子已然变得如篮球般大了,并且一下子便沉入了瀑布的源头处,还顺着瀑布湍急的水流往下流了下去。

    不消一分钟,篮球般大的珠子已经流淌到了瀑布底部的湖里,但是那珠子并不沉没到湖水里。它又以极快的速度沿着瀑布的水流窜了上去。

    红衣女子对于珠子的反应并不惊讶,只是用葫芦状玉瓶瓶口对准了那珠子。那珠子果然是像长有眼晴似的直奔瓶口而去,待到了瓶口不到半米处便徒然缩小到原先的大小,乖乖地飞进了葫芦玉瓶里。

    红衣女子放正了玉瓶,神色呈满意状。而那瀑布的水却一瞬间全都变成了鲜红色,红得耀眼,红得诡异。

    瀑布的水变色,似乎就是红衣女子早就意料到的,她不作丝毫理会,转身便离开了。

    ……

    红衣女子脸上有着少见的惊慌之色,她怀中抱着一个被厚实红色红布包裹着的婴儿,却见她抱着婴儿快速跑到了一黑色石壁旁,那黑色石壁处有一不大的裂缝,裂缝虽不大,也不规整,却刚好能放下小婴儿。

    却见红衣女子小心翼翼地把婴儿推放进裂缝中,然后又从口中吐出了一颗珠子,用右手接住,然后便将那颗珠子塞进了婴儿领口的衣衫处。

    红衣女子又用不舍的目光望了婴儿好几眼,终是又用手从上到下轻抚了一下裂缝处,裂缝随即覆盖上了一层如周围一致的黑色石纹,看不出任何差别了。

    红衣女人猛地一转身,便扭头离开了,那漂亮的眼睛里此时噙满悲伤的泪花。

    ……

    一中年妇女出现在了婴儿的藏身石缝处,神色也是同样的慌张,却见她左瞄右瞅后,发现并没有人发现她后,便准确地用右手抚在了那原先裂缝的中间处,那层虚假的黑色石纹立刻变得模糊,并且立刻消散。

    随着那层石纹消散,那藏身于裂缝中的婴儿出现了。婴儿还是如先前一般沉睡着,并没发出任何声响。

    中年妇人小心翼翼地把婴儿从石缝中抱了出来,发现婴儿仍好好地安睡着,原先紧张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顺利找到婴儿,并且看到婴儿安然无恙,中年妇人便也不再多作停留,便紧紧地抱着婴儿离去了。

    ……

    一个半人高的灰色石质大缸放置于室内,里面燃烧着溶溶大火,烈焰窜起老高。如果站得稍近一点的话,恐怕一不小心就会被烈焰灼伤吧。

    可是,站在旁边的中年妇人却毫不为意,神情悲切,眼角处还有着泪痕。她将手里纸钱般的长方形黄色纸张往那灰色石质大缸里扔,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悼念着什么。

    再看在旁边的古朴木床上,一小小的婴儿正在胡乱地划动着小巧的手脚,嘴里还含着一个木制的如奶嘴般的东西。

    中年妇人不停地往石缸里扔着黄色纸张,石缸里的火燃烧着更旺了。

    中年妇人的手里还握着厚厚的一叠黄色纸张,在她看来,这也是一种悼念的方式吧。虽然这只是她们普通人的一种纪念方式,但是只有这样,她的内心才不那么难受吧。

    中年妇人将手中厚厚的纸张全部投入了石质大缸后,便又扭头望向了那躺在木床上的稚嫩婴儿,眼神复杂,悲伤、关心、担忧等等蕴含其中。

    石缸的火烧得更旺了,映衬着中年妇人悲伤的脸庞。

    ……

    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中年妇人怀抱着熟睡着的婴儿,手中拿着那颗珠子在烛光下仔细观看,却看不出什么,此时的珠子只是一颗普通的圆珠子,暗淡无光。

    中年妇人微微摇了摇头,便又望着怀中熟唾的婴儿叹息了几声后,便陷入了沉默。

    怀中的婴儿轻轻地划动了几下手脚,小巧的嘴巴又发出了几声呢喃,好像是要醒来的节奏。中年妇人忙收好了珠子,便轻柔地摇着小婴儿,口中似是唱着歌儿在哄着她入睡。

    ……

    一个身着民族服饰的十岁左右的可爱女孩欢笑地奔向了中年妇人,中年妇人也微笑地张开了怀抱,抱住了小女孩。

    中年妇人此时的容貌比先前稍老了些,许是操劳过度吧,脸上的皱纹多了许多。

    她慈爱地用布帮小女孩擦掉脸上的细汗,然后又叮嘱着什么。

    小女孩脸上也笑嘻嘻的,看上去挺高兴的。中年妇人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了那颗珠子,郑重地交到了小女孩的手里,嘴里还交代着什么。

    小女孩认真地频频点头答应后,便好奇地把玩着手中的珠子,再也舍不得放开。

    把珠子交到了小女孩手中的中年妇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但是神色中还是有着隐隐忧愁。

    旁边的小女孩却没有注意到中年妇人神色的异常,却只顾着观赏手中的珠子。待玩够了,小女孩将珠子妥善地放入了斜挎包内,便又蹦蹦跳跳地出外玩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