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则消息传开,惊动了所有人,百姓们纷纷赶向三公地。
姑苏,大厅之中,唏嘘声响,傅君心看着手中的红薯感慨不已
“父亲,这东西真能粮产二十二石?”
“当然!”
傅君心点了点头,看向对方,严肃的道:“长生,抽个时间去会会他!”
青年男子皱皱眉,没有回应,反问一声:“父亲,此去拉拢还是试探?”
“你个人前去,想要怎样,你做主!”傅君心态度含糊其辞,青年男子似有所悟道:“父亲,孩儿懂了,多个朋友多条出路!”
说罢,掉转过身,离开府内,只留下一道渐行渐远的背影。
傅君心欣慰一笑,嘴角微微的翘起。
......
金府门外,一声嘶鸣,几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朝着远处掠去。
刘氓咬了咬牙,长叹不已:“银子,老爷糊涂,我不糊涂,煮熟的鸭子都让你给飞了!”
垂头丧气的低语了下,直至马车完全消失后,方才恋恋不舍的回头。
心疼,他真想不明白送上门的银子为何不要。
良久,摇了摇头,不愿多想,正要走进屋却听闻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
“刘氓!!!”
“银子!!!”
金魁一步三颤,飞快狂奔。
片刻,抵达门口,脸色涨红,刘氓连忙迎了上来:“老爷,什么事,这么急?”
“银子!”金魁喘了口气,指向屋内,略作期盼:“高痣送来的银子,你还没给送走吧?”
刘氓很想点头,却又深感无奈:“老爷,按您的吩咐,刚刚才送走!”
“放屁!”金魁臭骂一声,颤抖的手,气得够呛:“老爷我什么时候说过送走了,你见过我什么时候往外吐银?”
刘氓有些懵逼,忍不住的提醒:“老爷,您忘了昨个,您亲口说的?”
“闭嘴!”金魁瞪他一眼,咬牙切齿,怒斥一声:“你平日里不是喜欢阳奉阴违,这一次你怎么就这么听话了?”
“老爷,您的意思,银子能收?”
“废话!”
“老爷,马车刚走,现在去追说不定还能追的上!”
刘氓低着头,虽有怨气,却也懊悔。
他就知道老爷本性难移,白花花的银子怎会不要。
金魁眼眸明亮几分,连忙催促:“追,快追,一定不能让银子跑了!”
说罢,飞踢一脚,连打带骂,刘氓吓得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地。
片刻,待到他消失之后,金魁死死的咬牙。
“就差一步!”暗暗嘀咕一声,脸色逐渐狰狞:“混蛋,老爷我丢了财,谁也别想好过,徐周你们要为我的损失付出代价!”
......
三公地,门庭若市,哗然一片,百姓们纷纷围着硕大的牌匾热议不休。
“冰清玉洁!”
“林公子仁义啊!”
“有了红薯再也不会挨饿了!”
吵杂的声音传开,百姓们感恩戴德。
齐修远、马成功、宋八面等人纷纷看向牌匾,心悦诚服,敬佩至极。
林云苦笑一声,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他总感觉堵得慌。
片刻,叹了口气,欲要离去,每多看一眼牌匾都会让他有一种拆了的冲动。
不过,还不待他动身,便被人拦了下,一位翩翩少年郎正屹立于他的面前。
“你是?”
“在下姓傅,字长生!”
林云眼眸一凝,看着对方,大胆猜忌:“傅兄,九门提督傅君心傅大人可是令尊?”
“正是!”傅长生点了点头,看看三公地,笑问了一声:“林兄,可否进去聊聊?”
“当然!”
“傅兄,请跟我来!”
说罢,招呼一声,掠入门内,两人一前一后的消失于此。
良久,一处空地,停下脚步,依稀间还能听到孩子们的郎朗读书声。
林云神色颇为困惑:“傅兄,不知此来所为何事?”
傅长生看了看周围:“林兄,我就是好奇来转转!”
“转转?”林云有些不信,傅长生点头道:“听说,朗天兄、阡陌兄、沈傲兄他们三人都在这里,所以好奇心趋势之下就想看看你这有何奇特!”
“若是如此,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里除了人多就是事多!”
“有人有事,必成大事!”
“傅兄说笑,我不过是求条生路,也为天下尽一份绵薄之力!”
“心系天下,林兄装载!”
傅长生含笑的恭维,含沙射影。
林云逐渐打起警惕,严肃了些。
这厮,什么意思,处处留坑,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是敌是友?
傅长生笑了笑,连忙解释:“林兄,你别误会,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交朋友?”林云虚与委蛇,暗暗戒备,傅长生耸耸肩,话锋一转:“陛下赐的这块牌匾,还真是够别具一格!”
“傅兄,别打趣我了,可要留下来吃顿便饭?”
“不了!”
傅长生微微摇头,闲聊一番,辞别开来。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林云眼眸越发深邃了些。
此人,危险。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他却能够肯定,傅长生绝对是那种关键时刻能在背后捅刀的狠角色。
蓦的,一声大喊,将其惊醒,几道人影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林云!”
“殿下?”
皱了皱眉,连忙迎接,眼眸内泛起些许困惑。
三公子的身后还跟随着几人,这几人一脸的忠勇肃杀之气。
“殿下,您怎么来了?”
“林云,你先猜猜看!”
说罢,回眸一瞥,不断示意,嘴角勾勒出一抹皎洁之色。
林云略带狐疑,细细打量,不确信道:“殿下,您该不会来找茬的?”
“胡说八道!”三公子白了他一眼,倒也并未继续隐瞒:“他们都是神机营内的高手,我看孩子们也挺喜欢习武,所以你应该能明白我意思?”
“殿下,您这是要从娃娃抓起训练童子军?”
“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