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皇帝身边的侍卫就将吴齐的身份查了出来。
“付丞相,你可真是教了一双好儿女啊!”
皇帝满脸怒意的看向人群中的付丞相。
今日太子大婚,付筠琪搞了这么一出出来,不仅破坏婚礼,更是扫了皇家颜面。
付丞相慌忙跪地求饶,“老臣教子无方,请陛下恕罪。”
“付丞相教子无方,罚俸三月,回去闭门思过吧。”
“是。”
“至于这个付筠琪,就交给太子妃处置。”皇帝说道。
毕竟付筠琪冤枉的人是南宫祭初,该要如何惩处,自然要她来说了。
而且他还想看看这个女人能不能坐稳这个太子妃。
君洛殇是未来的皇帝,那南宫祭初便是未来的皇后,若全无本事,他日也会被人拉下来。
“听说北漠荒旱,难以居住,那就把她流放到北漠,永世不得归。”
淡漠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在场之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
流放到那种地方,还不如一刀杀了痛快呢。
秦予珵不顾一旁秦父的阻拦,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南宫祭初,你的心肠怎么可以如此恶毒!筠琪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连一条生路都不愿给她吗?!”
“生路?我为什么要给她生路?”
付程烨终究不忍自己的亲妹妹被流放到那种地方,出声道,“南宫祭初,我们好歹从小一起长大,这次筠琪也只是一时任性,这事能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凤祭初冷笑一声,“付程烨,你当日让人将我绑走,用一个婢女鱼目混珠时怎么没想过我跟你们是一起长大的。”
“一时任性?她都十六了,还有什么是不懂的,我今日若放了她,她回去必然会算计报复我,我这不就是给自己留了个隐患吗。”
付程烨急忙道,“你非要把人想的这么恶毒吗!你几时变得这般心肠歹毒!”
“付程烨,是我心肠歹毒,还是你丞相府欺人太甚。”
“先是你付程烨,再是付筠琪,下一个要针对我的不会就是付丞相了吧?”
凤祭初玩味的看向他们,“你说我心肠恶毒,付程烨,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今日付筠琪若是得逞,我整个南宫家只怕就要荡然无存了,你让我放过她,你是哪儿来的这个脸开口!”
“当日,付府门前,我便说过,南宫家从此与付家一刀两断,看在多年情义的份上我并没有追究你让人劫持我的事,如今,你还有资格说这些话吗?”
“我……”付程烨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要怎么说了。
凤祭初看向一旁的秦予珵,“你都说我心肠恶毒了,我怎么都要坐实了才行啊。”
“既然不愿意流放,那就做成人彘好了,这样也省了不少力气。”
秦予珵:“!!!”
这还不如流放呢!
君洛殇笑道,“初初说的对,做成人彘还省了人押送,也不怕她中途逃跑。”
付筠琪听到“人彘”这两个字后,吓的面色惨白。
“不,我不要做人彘!”
“那就流放。”
凤祭初转身看向皇帝,“还请陛下下一道旨意,若付筠琪中途逃跑,或者自戕,私自逃回,便诛连付府满门。”
付程烨:“!!!”
付丞相:“!!!”
皇帝也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准了。”
付程烨感觉眼前的女人太过于陌生了,他跟南宫祭初自幼一起长大,她虽然娇气些,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是却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而且,他记得南宫祭初最怕的就是杀人了,说血流在地上很可怕。
如果说是因为他让人劫持南宫祭初,导致她性格大变,那也不可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难道,她根本就不是南宫祭初?!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侍卫将付筠琪拖了下去,而吴齐就按凤祭初所说的被砍成了人棍。
婚宴继续,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小不过的插曲。
这件事,也让很多人心里明白了。
太子妃南宫祭初,惹不得。
晚上。
君洛殇看着床榻上坐着的人,对着手指道,“初初,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我,我今天晚上打地铺,不会乱来的。”
凤祭初睨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那,要不要我出去?”
君洛殇看凤祭初还没开口,以为她生气了,正要推门出去。
“我有说让你出去吗?”
“初初,那我们……”
凤祭初一手将头饰摘了下来,一手脱下身上的衣服。
君洛殇:〃〃
君洛殇连忙转头,咳嗽几声,“初初啊,我们快点睡吧……”
“那你还不上来。”
“我打地铺就好。”
“……你是不是不行?”
君洛殇:“……”
团团:(ー_ー)!!
宿主,你不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吗?
“不是的,初初,我,我觉得我们……”
君洛殇转头看向床榻上的女人,瞬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凤祭初躺在床榻上,三千青丝顺着手臂滑落,散在床榻上,中衣微微敞开,漏出里面的亵衣,漆黑的瞳孔正静静地看着他,君洛殇这一转头,两人视线正好对上。
“初初,你,你好美……”君洛殇怔愣道。
“哦。”
“初初……”
“回头记得看大夫。”凤祭初淡淡的说道。
不行就说呗,她又不会嘲笑他。
君洛殇:我没病,真的不需要看大夫!
“初初,我身体很健康的。”
“那还不上来。”
凤祭初皱眉道,“还是说太子殿下后悔娶我了?”
“没有,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娶到初初。”
“那你愣在那儿做什么?”
“我觉得初初你可能没准备好,我……”
凤祭初:“……”
“今晚不上来,以后就别上来了。”
君洛殇迅速跑到了床上去,速度快的只能看到一处残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