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一直注视着吴燕女士的照片,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你来了。”
张浩然没有回头。
“你……”
来的人正是“虚”!
“虚”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张浩然。
这绝对不是他们见面的打开方式。
“王娜我想和老朋友聊聊天。”张浩然说道。
王娜看了一眼“虚”,没有说什么,默默地离开了。
等王娜走了之后,“虚”才开口说话,到现在他还没有从震惊当中清醒过来。
他的身份暴露了。
这对于“虚”意味着什么,他自己太清楚不过了。
身份暴露了,意味着自己的命已经被眼前的男子所掌握了。
“你是如何做到的?”虚微微叹了一口气,仿佛认命了一般。
“这对于我来说很简单。”
张浩然没有回头,依然看着前边的墓碑。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神秘。”
“其实没有什么,只要用心迟早会发现点什么,千万别小看别人,你的身份暴露是肯定的,只不过时间早晚罢了。”
“是啊。”
虚在出手的那一刹那就知道自己有可能暴露,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自己。
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其实你放心,我没有把你的身份告诉别人,不过你自己要注意,出手的次数越多,你暴露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千万不要过分的相信自己的能力。”
张浩然提醒道。
“为什么要帮我?”
虚问道。
“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
这是张浩然在查看了“虚”的所有资料之后得出的评论。
“好人……”虚没有想到张浩然会这样评论他:“可惜了救不了奶奶的命……”
“你要是在研究出来癌症有效药,也许我奶奶就不会死。”
“也许吧。”
“能告诉我一些关于圣地的事情吗?”张浩然问道。
听到这话,“虚”握紧了拳头,沉默不语。
张浩然没有说话,他知道“虚”在思考。
大约十分钟之后,“虚”松开了手,缓缓地说道:“那是新人类的圣地。”
要是别人问,“虚”肯定不说,但是张浩然问……
“那里聚集了全球顶级的医学家,正在研究基因工程,企图研制出来圣水?”
“圣水?那是什么东西?”好奇地问道。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现在的新人类除了极少数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在胚胎的时候进行基因工程改造的。”
“这样培养新人类花费了太长时间,在这样的背景下就有人尝试研制出来一种药剂。”
“只要服用了这种药剂,就会导致基因变异,从而晋升为新人类,那么新人类就会越来越多,再也无法遏制。”
“这就是圣水。”
“很有想法。”张浩然点了点头:“不过这样很危险。”
“基因是人体最神秘的东西,在没有了解的情况下你们这样做,可能引发未知的灾难来。”
“基因哪有这么容易了解的,等我们了解了之后就什么也晚了,只能这样一边研究一边探索。”
“但是后果却让普通人承担,他们是无辜的。”
“没有人是无辜的。”
“不知道实际情况的人就是无辜的。”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对方。
“能告诉我圣地的位置吗?”张浩然摇了摇头,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这注定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题目。
开放性的。
张浩然虽然依靠“哥”的能力找到了“虚”,并且知道了“虚”的真实身份,但是却没有找到所谓的圣地的实际位置。
实在是圣地太隐秘了,所有的成员在前往圣地的时候都不允许带任何的电子设备的。
“抱歉,这个我无法告诉你。”即使“虚”明白自己这样说有可能触犯到眼前的男人,那么自己有可能也因此失去性命。
只不过他预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张浩然摊了摊手:“好吧,我这人并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要是想好了可以随时联系我,我的联系方式你应该知道。”
张浩然转过了身走向了“虚”,当两人并肩的时候,张浩然停下来脚步:“其实我们的目标都一样,那就是希望这个世界更美好。”
“不过我总觉得你那个所谓的圣地是一个潘多拉盒子,一不小心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灾难,不能掌握在极端人都手里。”
说完张浩然不等“虚”辩解就离开了。
“虚”在背后一直注视着张浩然离开。
张浩然临走的时候所说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循环。
他看着自己奶奶的照片:“他说道是真的吗?”
……
这段时间之内,艾滋病有效药在很多人反对,期盼和质疑之中终于上市了。
很多人觉得艾滋并不应该治好,因为如果艾滋病都能治好的话,那么有相当一部分人就会变的更加肆无忌惮,没有分寸。
还有一部分人希望艾滋是不应该存在的,必须消灭。
还有一部分人觉得一些人罪有应得不能被治愈,而有些人则是无辜的,需要被治愈。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艾滋病有效药上市了。
当然了这里的上市,仅仅是在华国本土上市,以目前的情况还是没有出口国外的苗头。
相信这样的苗头在很长的时间之内并不会出现。
没有办法,出去一些原因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产能不足,供不应求。
现在的情况是连国内的病人都没有办法满足,更别说去满足国外呢。
要是真的出口国外,估计张浩然会被吐沫星子喷死了。
就算在国内,也是只有江城的几家医院在出手艾滋病有效药。
模式和癌症有效药基本一样,只不过规定更加严格了一些毕竟艾滋病是传染病,必须小心防范,确保不会做看病买药这一环节出现人传人的现象。
由于这种模式下,很多的艾滋病患者都来到了江城。
使得江城一下子成为存在艾滋病患者最多的一个城市。
这样也引发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原始居民的不满。
他们也害怕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