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五虹潮汐草
“有!当然有!前辈,请看!”林悦天再次一挥袖子,又有几道流光从他袖口中飞出,并一个盘旋落在了案桌上。这些流光颜色各异,待光芒敛去后竟是逐一显现出了镰刀、枪、戟之类的形状。“法器!”河风长老见到这些东西顿时吃了一惊,口中不自然地惊呼道。“不错,这些正是我们人族修炼者所用到的法器!”林悦天笑着解释道:“刚来龙湖海的时候晚辈就听说了,贵族似乎十分致力于培养人族修士,但由于修炼体系的不同,导致贵族所培育出来的修仙者不是修炼上缺乏指导就是战斗上没有合适的宝物傍身,从而一点用场都派不上,不知晚辈说的对不对?”河风长老双眼微眯:“你说的都没错,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晚辈想表达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前辈若是能将这些法器拿到碧鳞族王室面前,想必他们会十分乐意花取重金收购,毕竟此些法器个个都属精品,如果能够交予王室所培育的人族修士,他们的实力也定然会大大提升!”河风长老沉默了,片刻后他又和一旁的红鲤老者秘密传音交流了几句,这才回过头来:“好!小友的想法深得老夫心思,这位红鲤先生乃是我们族中少有能精通人族法器的炼器师,方才我已问过了,小友的这些法器的确个个不凡,皆属极品,老夫同意了,小友可以用这些法器来抵账!不过……”说到这,河风长老扫了一眼桌上的三件顶阶法器继续道:“这些法器每一件我只能算你四万灵石,加上之前储物镯内的七十万灵石,小友,你现在还欠本会三十九万灵石呢,接下来你要如何偿还啊?”林悦天暗暗点了点头,一件顶阶法器四万灵石,这个价格相当于人类修仙界的两倍,他非常满意,看来今后他能多上一条财路了。想罢,林悦天笑着答道:“前辈,晚辈何时说过自己只有这三件顶阶法器了?请看!”林悦天再次一招手,流光盘旋飞出,这回出现在案桌上的是两只火红色的轮状物体,正是他曾经在羸洲从魔道巨头柳宗主手中得来的顶阶极品法器——闪焰飞轮!可惜此法器落入他手中后使用的次数并不多,如今进阶金丹后遁速又大胜从前,此物愈发鸡肋之下他也只好将其拿出抵债了。“咦?这是……”这回不止是河风长老了,就连红鲤老者也露出了精彩至极的表情。“想必两位应该都看出来了,没错!此法器名为闪焰飞轮,并非一般的顶阶法器,其所用的炼制材料乃是法宝级别的材料,在我们人类修仙界中又有顶阶极品法器一称,不仅威力远胜一般顶阶法器,价值也绝非一般顶阶法器可比,不知在贵会能够抵下多少灵石?”“好东西啊……”红鲤老者双手颤抖地捧起飞轮,如视珍宝一般左看看右看看,许久后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人族对于宝物的炼制见解果然不是我们海族所能相比的,若不是人族的成品宝物我们海族无法驱使,说不得老朽见了此物都要动心几分呢!”见红鲤老者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河风长老轻抚着胡须点了点头,随后又对林悦天亮出两个手指头:“既然此法器使用了法宝的炼制材料,那老夫就给上这个数吧,不知小友可否满意?”“二十万!”林悦天大感意外,原本他以为一件顶阶极品法器最多也就值十万左右,想不到竟能抵下二十万的灵石债务。至此,林悦天彻底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十九万对他来说已然不难,不过接下来他不准备再用法器偿还了,毕竟财不外露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若是他没完没了地掏出法器来抵债,只怕面前的这两人很快就会对他起疑心。于是略一沉默后,这次林悦天取出了一只碧绿色的玉质匣盒呈放在了桌子上。“这次又是什么法器啊?”河风长老笑着看了一眼林悦天,随后目光朝匣盒移去。可林悦天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揭开了匣盒,霎时间一股草木之气从盒中涌出,须臾的功夫便将整座屋阁充斥得香风四溢。“灵药!”河风长老大惊。林悦天嘴角一扬,慢慢将匣盒推至河风长老面前。却见这盒中灵药的模样十分新奇,虽全身上下散发着五光十色的神奇彩芒,但外相却只是一株普普通通的青草。“没有错!这是我们龙湖海早已绝迹的五虹潮汐草!这位小友,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河风长老激动坏了,呼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并牢牢抓住林悦天的手,吓得林悦天整个人脖子一缩,呆呆望着河风长老,不敢发一言。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河风长老尬笑了一声,连忙放开林悦天:“让小友见笑了,不瞒小友,小友所带来的这株灵药乃是我们龙湖海失迹已久的五虹潮汐草,此药对于我们海族来说十分重要,所以方才老夫才会略显激动,如果小友方便的话,可否告知一下此药的来处。”“原来这灵药叫五虹潮汐草啊!”林悦天一边笑着应答,一边脑中飞速运转着。想不到在冰牙族遗迹中得来的灵药竟会对碧鳞族中有着如此重大的意义!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太冒失了,接下来的回答必须要谨慎一些,不然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招致对方的不满,必须从根源上绝了对方想更多获得此灵药的念想。想罢,林悦天继续道:“这株灵药是乃是晚辈从古传送阵旁边采摘来的,其实不瞒前辈,晚辈乃是外来人族修士,而之所以会来到龙湖海也正是由于误入了某座古传送阵,只可惜当时晚辈在传送阵旁只发现了这一株灵药,而传送阵又是单向传送阵,不然在听完前辈有关此灵药的介绍后,晚辈还真有想回去再好好检视一番的想法呢。”说完,林悦天静静地看向河风长老,而此时的河风长老却也面无表情地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