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系统，鲜红的提示栏照亮了高歌小半张脸。
疗养院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高歌醒来后也有些乱，但系统显示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
还刷出来了不少新能力。
【浮游蚓：范围周身二十米，空间中可自由散布神经，可塑性强，几乎无外界限制。】
【？？？：脑内系统检测出未知区域。】
【？？？：脑内系统检测出未知精神力；表现：已灭绝的鸟类叫声；与安装体无连接，判定为精神侵入。】
【精神值：35】
【畸形档案已激活。】
【阴咯鬼类：倒走人；等级：中品（偏爱群体生活，具有攻击性，擅长创建畸形舞台，外表特征瘦高倒走人形，在诞生时会复制窃取人类生活习惯与思考模式，具有简单的，复制类智慧，喜欢模拟人类社会环境，不具有自主智慧。）】
【已获得物品：缺失了一部分的治疗刑具（源自于倒走人畸形舞台，它是实质性的灵魂，赋予尊名——颠倒。）】
【已获得物品：注射菌类（原于最初的嗜脸菌个体，具有衍生体所不具备的顽强生命力，作为原初体有概率具有低级自主智慧。）】
【饲养物：嗜脸菌（生命活性极低，喂养负面情绪有几率生长，注入具有致幻性作用，所致幻性类别非固定，能够有效抑制精神活跃与敏感性。）】
……
“随着精神值的提升，手机系统所拥有的权限就越大，这次的词缀解释明显比之前更清晰了。”
针对任意一项解锁的东西种类一并增加。
高歌只看了几条她最在意和重要的，剩下的实在没有精力去看，要等她恢复些元气再说。
“未知，脑内系统察觉到了那片血色的存在，但是无法检测出它究竟是什么东西，是这个东西太独特，还是太强大了是系统根本无法触及的程度？这样的东西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
第二条未知是只“咕咕”的诡异鸟叫声，究竟是什么侵入了精神高歌毫不知情。
根据第二条的反推，脑内系统检测到了血色与她的连接，所以血色不是侵入，而是原本就一直存在于她的脑子中。
“这个鸟叫声也很诡异，侵入我的精神后也没有破坏的意思，而且，还指引我去找到那颗心脏。”
究竟是好是坏，这个精神的主人又有什么意图。
最主要的是，那两个都是问号的东西太强大了，脑内系统作为最高权限拥有者和分配者也无法检测出来就说明是真的检测不出来。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解释。
一是过于强大，二十是过于罕见。
“是拥有智慧的畸形，还是和我一样，是追逐畸形的人呢？”
来查看高歌的护士很活泼，叽叽喳喳的像只鸟，高歌也从她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昏倒后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幸好心脏连接的时候在医院里，不然一定会死。”一阵没由来的毛骨悚然爬上高歌的神经。
“会不会，这些都是用心设计好的？”
药物逐渐生效，很快高歌就连一些最基本的东西都无法思考了。
“还是要尽可能的寄托给警方才行……”
……
常辙通了一晚的宵，人需要睡眠，但案子和工作不需要，陈长的案子还没有收尾，新的案子又牵扯出了一堆堆的事。
虽然疗养院案子上报上去可以暂等些时日，但依照赵武成的意思他们这边也不能彻底放手。
还有尸体交换案，毫无头绪。
周围邻居还有当晚出了现场的同事全都跟统一过口供一样。
仿佛所有的线索都是虚假的。
其他四个当事人都还没醒，他们四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损伤，大脑状态很差，家人得到消息后也都相继赶过来照顾。
只有郑家裕情况比较特殊，桂一生还没有说他的检查结果，看样子情况比较复杂。
争取意见后将他转移到了高歌所在的病房。
安排妥当后常辙开走了一辆警车，回到西城分局。
他师傅赵武成前不久在一场外勤中受了伤，本来在家养伤，知道口供异常后亲自来了分局问话。
他知道赵武成肯定知道些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一定知道着什么，但他又无论如何都不透露。
一个人究竟能将秘密埋藏在心中多少年。
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鼓起，油门越踩越重，这是第一次，借着外勤的借口，他在城区内超速行驶。
“常哥！”
“早上好。”
“早啊。”
近一年来所有地方无名案都成群结队的出现，从早上就开始就鸡飞狗跳的忙碌工作他们已经持续了半年多，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习惯不了的全都辞职了。
穿过办公区常辙将手搭在审讯室的门把手上时又收回来，将衣领的扣子扣好，简单整理后才敲门进去。
审讯室内被一道特制玻璃墙分成两个区域，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外面可以通过设备实时监控里面。
见到常辙给他匀出了一把椅子：“赵队正在问话，这些是记录你可以看看，不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因为被问话的都是自己人，所有诱导之类的都使用过了，没有效果，他们脑海深处的真相就是他们说的那样，昨晚问话就开始了，现在是第二遍问话，里面是最后一个人了。”
彻夜的工作以及被问话，里面年轻的男警已经摇摇欲坠，能看出来现在坐在这里回答已经是他强撑着的结果了。
赵武成工作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没有太大的表现。
“最后一个问题了，两点十二分的时候你横穿过202室是为了什么。”
被问话的男主已经快要睁不开眼，但桌上故意点燃着七八根烟头熏着帮助他强行保持最后的清醒。
问题他思考的越来越慢，回答的越来越慢。
“他怎么这么困？”
“之前连着加了两天班，睡眠本来就严重不足，昨晚一点多才回去，因为他离着现场比较近，临时又把他叫起来加班，这几天估计连十二个小时都没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