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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病

    一进里屋就闻见其内弥漫着阵阵药香数十人跪伏于地床榻上一老者眼神涣散似醒非醒、似睡非睡,见此黎辰便想来相国之病绝非寻常啊。

    “夫人可否近处一瞧病情。”

    老妇人望着床榻上的老者犹豫片刻叹息道:“先生请一观吧。”

    见其同意黎辰走上前去来到床榻旁,这时管家却紧跟其后一旁跪伏数十人纷纷抬头张望小声议论着什么。

    他方才还未踏入便已神识探知屋中除这些人外,帘后更有一队甲士剑已出鞘时刻准备出击,他知此时李府危难若没这一招反倒是奇怪。

    而他却不慌不忙凑上前来,见老者肚子胀的奇大眼窝深陷嘴唇发紫浑身经脉也呈现黑紫。

    黎辰有些惊奇。

    “状似中毒却又无中毒迹象,只是这黑紫倒像是...”

    他似乎想到什么,正当他伸手准备探知自己的猜想时一旁管家立即伸手制止同时帘后甲士蓄势待发。

    黎辰有些疑惑道:“足下这是何意,医病需望闻问切难道你不知?”

    面对他的质问管家并未答话只是目光望向老妇人,就见妇人又对着黎辰上下打量了一番正了正身子道:“远林让先生观病。”

    见老妇人发话管家这才不再制止退到一旁,黎辰对着老妇人点了点头便伸手搭在老者脉搏上将一股灵气探入其体内片刻他就已知这李相国所中是何症状。

    但其并不急于替其化解,而是询问道老妇人最近相国除饮食外是还否服用过其他。

    妇人一听便知其是在说何物,不待妇人发话一旁管家就道:“相国平日除饮食外喜好品茶,前些时日有一故人送来一株千年金叶草说是每日取其花上一瓣入水服下可延年益寿,至此相国数日前品茶时取一花瓣入茶一同服用初始只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颇为神奇,但不稍一刻钟便觉体内腹胀如鼓头晕目眩昏后厥过去,府中名医查看一番皆毫无头绪此事传入君上耳中特派来御医也是如此,数日过相国便是此番了。”

    管家所言正好印证了他猜想,老者是误服了灵草导致体内灵力积蓄无法化解使得浑身肿胀经脉阻塞、气血不畅经脉发黑发紫五官凹陷。

    “病情果然与我猜想无二方才神识一探便觉这老者体内有一股灵气,也算其幸运碰上自己而且只服用了一瓣灵药还是稀释过的若是贪婪将灵药直接服下又或是将灵药全部入茶便会当场暴胀而死,只是在场之人皆知此事却不提前告知难道是想试一试我。”

    听其说罢黎辰便询问道:“哪劳烦足下将金叶草取一观来我好对症下药。”

    “先生这金叶草先前数十位御医皆看过都此无异议,相国症状也非中毒。”

    :管家疑惑的看向他,心中不解这么多名医大夫皆束手无策你个愣头青能看出什么来。

    “这个我自知相国并非中毒也非顽疾,你只需将那物取出即可。”

    :他故弄玄虚的冲着几人道,只因其想确认那灵草是否是自己所需,若是自己需要那如何也要弄到手。

    正在此时跪于一旁数人安奈不住有人质问道:“哪敢问先生相国何病,既是无病无疾我等怎会看不出,难道先生还胜过我等。”

    一人说罢身旁数人皆讥讽笑道:“是啊我等皆是天下名医你何德何能质疑我等判断,那金叶草我等看了不下数十遍也不见异样。”

    众人皆为了保全自己名誉而讥讽诋毁于他,阻碍其不让金叶草现世。

    几人笑声越来越大不知收敛一旁老妇人却是黑着脸,她心中恼怒众人无能却在讥讽不过是想保全自己名声,但她也想看看黎辰该如何应对便强压心头怒火。

    “哦是吗?”

    “你等看不出是你等眼拙,相国病情我方才把脉已知只是想确认服下之物这是理所当然,你等既已将此物排除哪敢问你等可知病情是何,你等可曾服用金叶草就妄加猜测,依我之见诸位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都是些只在乎功名利禄的迂腐之徒。”

    黎辰不惯着这群蝇营狗苟开口就是一顿数落,这让在场之人无不惊骇敢在相国府当着相国夫人的面数落朝廷御医,可知面前之人无一不有靠山此刻跪伏也只是面上功夫。

    “你、你,竖子小儿安敢口出狂言讥讽朝廷御医,咳咳~”

    就见一人气的咬牙切齿也不在乎斯文礼节脱口便骂,众人听的义愤填膺也是纷纷声讨请求相国夫人将其拿下关入监牢。

    他对众人嘲弄置若罔闻,在观老妇人自始至终也未发一言看着众人在昏迷不醒的丈夫前争吵不休简直让她痛心疾首。

    直至黎辰冲着那管家道:“足下再不将那金叶草取出怕是要耽搁治疗的最佳时机了。”

    “这。”

    管家一愣还是寻求老妇人意见,就见其点了点头她也无可奈何只的让其一试,管家见此便去取哪金叶草。

    与此同时众人皆痛斥黎辰的狂妄自大同时心不满老妇人不信他等却信这个毛头小子若是传出岂不成了笑话。

    但众人也只敢心中不满面上不敢表露一丝不敬,皆将心中怨气发泄到黎辰身上。

    而他却是在一旁如若未闻众人吵的老妇人心烦意乱,直至其咳嗽两声众人这才不再言。

    不待多时管家取来一个精致木盒,就见其内是株药草通体皆是橙黄就连叶片也是其上一朵小花已缺了一瓣。

    “天精魁!”

    他一见此物便认出此物并非众人口中的金叶草而是一株灵药天精魁。

    “此物可有大用处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黎辰心中大喜不想竟能遇到如此宝物这可是对他精进修为大有帮助,他安耐住心中激动一抱拳对老妇人道:“夫人我已查明就是此物使相国如此...”

    他向老妇人挑挑拣拣将其中利害关系说明但并未就灵草灵气一事透露半点,妇人听的将信将疑而众人却是嗤之以鼻。

    “你这分明是在胡说此物我与众同仁皆无异议。”

    “对、对,你这是在危言耸听。”

    “你所讲之事我等皆未听闻,医术古籍也未记载你从何得知。”

    “就是,你真当自个是药王医圣不成,哈哈~”

    众人讥讽他只当作耳旁风,自己所说之事你等要是听闻那倒是奇怪了,他不置可否的冷笑道:“你等不知哪你等无知,此刻在下便能将相国医治好。”

    众人还在争吵老妇人一听他有法医治,便立即询声道:“先生当真有医治之法。”

    见夫人发话众人纷纷闭口不言,黎辰不紧不慢道:“不错方才我查看相国病情又再次确认这金叶草后便已有医治之法,只是在下有个小小的要求。”

    妇人听的其言心中泛起一丝希望,欣喜道:“先生若真能医治便是我李府的大恩人,还请先生但说无妨。”

    “此事对夫人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待会我将相国医好夫人需将此物赠于在下。”

    “好、好、好,莫说要此物便是千万金银也可。”

    :妇人连声答应。

    “那好,在下这就为相国医治。”

    :说罢他转身走向床榻对管家道:“麻烦将这帘幕拉下,我行医喜好清静不便旁人打搅。”

    这时不待管家言语众人又是一番喧哗。

    “此人居心叵测有什么不能正大光明。”

    “就是,难不成你有什么见不的人手法,还是你想暗害相国。”

    “夫人此人居心不良不可不妨啊!”

    见众人再次诋毁自己黎辰心中有些恼怒上涌。

    “这群老家伙不跟你等一般计较也就罢了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但他还是忍住老妇人也知能人异士皆行为古怪,她正犹豫时黎辰淡淡道:“妇人无须担忧只稍一炷香的功夫定能使相国转危为安,再说幕后甲士在此小人也不敢其他。”

    妇人听的一惊他是如何得知,此事只有他与管家知晓众人来此一直未有察觉。

    此时众人听罢立马明白其意,虽对其言半信半疑但也心中暗惊,若真有甲士那先前众人医治过程不慎后果将不堪设想。

    众人皆不言语顿时屋内噤若寒蝉,见此老妇人不再犹豫同意黎辰一切要求。

    在帘幕拉上后他将老者扶起躺坐于床榻之上,就见其手掌微抬手中泛起青芒再将手掌置于老者天灵由手掌注入灵力于其体内、引导其体内灵气外泄恢复经脉流通。

    他将灵力注入后顺着其周身奇经八脉气府窍穴游走,再将其体内灵气引至七窍处不多时老者口鼻耳眼冒出阵阵白气飘散开来。

    帘幕外众焦急等待见有白气泄出纷纷惊慌,管家与众人几次三番想闯入其中都皆被妇人拦下,只因她知这儒士定不简单况且若此时再无人医治就真的回天乏术。

    待一炷香的功夫过去白雾散尽黎辰掀开帘幕走出。

    “好了相国此番已无大碍。”

    众人一听皆不可置信但随即一声咳嗽打破众人质疑。

    “夫人是老爷的声音。”

    管家一听声响立即兴奋叫道,老妇人也赶忙站起走向床榻管家这时也赶上前来将帘幕收起。

    众人就见方才腹胀如球的相国此刻已与常人无异,全身黑紫也消失不见只是脸色稍显惨白。

    见此众人纷纷面面相觑低头不语方才还嘲弄他人此刻恨不得立即开溜,黎辰看都未看众人一眼这让众人更加无地自容。

    妇人走到床榻旁见夫君已无大碍这番生离死别不禁使她落泪。

    “夫人你怎么哭了。”

    :老者渐渐清醒过来伸手抚摸着妇人脸颊无力的安慰。

    “没什么,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妇人抹去泪水却又喜极而泣,片刻妇人走向黎辰施了一礼便命人将千两黄金奉上。

    见黄金奉上他却谢绝只因此物对其无用,况且这番能得到天精魁已是幸事而且他还一事到时需其二位帮忙。

    一番推却黎辰婉拒千两黄金只将天精魁收下。

    “相国此时身体虚弱不宜多言需悉心照料方可无碍,我现在写一副养气宁神的方子你命人抓来,明日我再来替相国疗养。”

    说罢管家便命人将笔墨纸砚送来,他将药方写好就谢绝挽留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