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晚敲门。”
“吱呀~”
深夜黎辰敲开一家客栈大门,就见一个精瘦小二光着膀子睡眼朦胧的打开大门见两人便询声道;“两位这是...”
“给我来间客房。”
说着黎辰便抛去一锭银子,这小二正愣神之际见银子抛来忙慌接住立即喜笑颜开、困意尽去。
“哟、客官请进这就给您备好客房。”
不多时小二便带两人到了客房,待其离去黎辰就门上法决一打赋上禁制,来到兰晴儿身旁看着其红肿脸颊不禁皱眉。
“啊、公子不要看。”
:兰晴儿目光闪躲不想让其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等下你就没事了先别动。”
:黎辰伸出手来安慰道,兰晴儿见其言语安慰又靠的如此之近似乎都能感受到其阵阵心跳,就在这时他伸手抚摸在其红肿的脸颊上。
“公子。”
:兰晴儿杏口微张脸颊涨红眼中眸光闪动呆呆望着他,只觉其温暖手掌传来丝丝冰凉。
“好了。”
:片刻黎辰将手收回,兰晴儿听的一愣见其神色如常的坐在一旁她有些疑惑询问道:“公子什么好了”
黎辰见其如此笑了笑道:“哈哈、你看看你的脸是不是好了。”
“我的脸。”
她愣神片刻便向脸颊摸去。
“唉!公子我的脸好像不疼也不肿了。”
她惊喜叫着急忙寻来一面镜子见自己的脸此刻完好如初此顿时喜出望外,欣喜之余便又立即收敛神情,还是不解。
“公子是如何将我的脸治好的?”
“我会点医术方才我敷了点药在你脸上...”
黎辰打个幌瞒了过去兰晴儿也未多问只是从床上爬起。
“公子这么晚了你早些歇息吧。”
他顿了顿看着房内只有一张床便明白其意于是着道:“不用了你睡吧我还不困。”
“没事的公子去睡吧,晴儿在一旁就好了以前在老爷府中都是这样习惯了。”
:兰晴儿强作欢笑道,黎辰听的有些触动。
“兰晴儿我不是你的公子你也不是我的丫鬟,你不用再遵守哪些繁文缛节。”
虽是如此说但其只是不语仍旧默默呆立原地,黎辰有些无语心中思索一番正了正道:“兰晴儿你愿不愿听我的话。”
兰晴儿一听立马答道:“公子是晴儿的救命恩人,公子的话晴儿一定听。”
“好,既然你听我的话那你就快点上床睡觉。”
“可是、公子...”
见其还在犹豫黎辰便丝毫不给其机会紧接又着道:“不要再说了听话就快去。”
“嗯...是。”
见其如此说兰晴儿只得听从,见其乖乖上床睡觉黎辰喃喃叹息了句:“封建王朝太恐怖了。”
‘呼’的他将蜡烛吹灭就木椅上盘膝打坐起来。
一夜无事待天光大亮兰晴儿因太过疲劳久久才睁开眼睛来,就见桌上摆有早点却不见黎辰焦急之下便只裹着黎辰昨日外衣起身寻找。
巡视一圈见无其身影便想向门外去寻,但此时她衣不缚体不便外出,正犹豫时听的屋外脚步声响。
兰晴儿心中一喜想是黎辰回来了但忽的又是一惊久,就见其光着玉足匆忙跑回里屋躲入被中探出头来期待望着门外。
“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脚步声逐渐靠近就见黎辰提着一个包裹缓缓走来,兰晴儿欣喜叫道:“公子。”
他跨过门栏听其喊道不禁嘴角一笑。
“这丫头我还没见着她、她倒先看见我了。”
黎辰并未用神识探知屋内,只因他知屋内禁制无人触动再者怕看到些不该看的。
待他走近见其全身裹的像个毛毛虫只露出半个脑袋瞪大了眼向外张望,便顿觉滑稽好笑。
“公子你回来了。”
:兰晴儿欣喜笑道。
“是啊、我出卖了点东西这个给你,换上吧。”
:说着他便手中包裹放下。
“公子。”
正要出去时兰晴儿轻吟将他叫住。
“啊。”
:黎辰转身看着她。
“晴儿谢过公子。”
:兰晴儿眼含秋波语气轻柔道,黎辰笑着摆了摆手大步推门而去。
待一盏的茶的功夫兰晴儿走出轻巧的施了一礼,就见其玉妆粉黛花容绽放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丹凤眼,身上轻衣罗裙少了几分花哨却多了几分典雅更显清丽脱俗。
黎辰微微点头两人闲聊一番他忽的问道:“晴儿你家住何方处了。”
两人正欢笑间听的他忽的问起,兰晴儿有些语塞也意识到了什么支支吾吾的思索了半晌。
忽的哭喊着:“公子是不要晴儿了吗,晴儿一定会好好乖乖听话的公子说东晴儿绝对不往西,晴儿已经没有亲人了回到家乡也会被再次卖入府院青楼。”
她恳求着黎辰将其收留,但他终究与其不同,本想看其除那个大伯外还有无其他亲人好送其去回乡故里,但这样看来怕是行不通他也不放心将其一人丢下。
见其哭的伤心他也不好再说,就这般两人同寝不同席一连过了数日。
这日黎辰正从坊市出来,在路过城门口时就见此处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正议论着什么。
“你瞧见没李相国身患重病悬榜遍寻天下名医若能医治赏千两黄金呐。”
“是啊,也不知道相国得了什么病连宫中太医也无从医治。”
“也不知有无能人将此榜揭去。”
“说不的、说不的,若揭此榜者无通天医术恐有杀头之险。”
黎辰在旁听的寥寥数语便知此是为何,他自是没兴趣转身离去正走出不到数十步忽听的人群中有人议论道:“李相国膝下无子女这若有个万一...”
“唉、你快快闭嘴不要命了!这朝廷之事也是你我草民能胡乱非议的。”
他听的心一顿便想到何事,在神识探出就人群中榜文一扫便知个大概,就见其去而复返转身走入人群当着众人与数名官差的面将榜文接下,便在众人议论惊骇的目光下随着官兵而去。
此时相国府内正乱做一团,富丽堂皇的屋内处处飘散药香数十位名医跪伏于地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正焦急的踱着步,一旁床榻上正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老者。
忽的府中管家匆忙来报:“启禀夫人有人揭了榜文正赶来府中。”
“真有名医揭下榜文。”
:妇人欣喜连声询问。
“回禀夫人千真万确那人正赶来此。”
“好、好,你快随我厅中接迎。”
:妇人急切吩咐道,此时黎辰坐于马车随着官差疾速驶向相国府。
他于车中看着榜文上的描述觉这李相国症状颇为奇特不像重病倒像是中了毒症,若是如此也不可能无人可医这其中定有蹊跷,先去看看再说凭借自己手中丹药与医术还怕医治不好这区区一凡人不成。
飞马疾速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他便到了相国府,入内就见厅中端坐一老妇人气势凛然。
妇人听有的名医揭榜本想起身相迎但见是个青年儒士脸色便立即冷了下来,一旁管家察觉到此他也不知来人竟如此年轻只觉此人是在找死,想是为了千两黄金而来的狂徒。
黎辰见到这老妇人仪态不凡又端坐主位就知其是相国夫人走上前去便施了一礼,但妇人却是头也未抬见此管家率先发话语气道是客气:“先生可是揭榜之人。”
“不错正是在下,见榜文所述相国之病已是岌岌可危故此特来相救。”
:黎辰信誓旦旦道。
“哪敢问先生师从何派可有医治把握。”
见其问起他思索片刻淡淡道:“无师无派自是有医治把握,只需先让在下一观相国病情才好对症下药。”
两一听其无门无派顿觉荒唐老妇人叹气一声便要离去。
“夫人这是何故莫非是见在下年轻夸下海阔不成。”
黎辰笑语老妇人却是不言给管家使了个眼色,他立即心领神会上前一步。
“先生请。”
他见已下逐客令也不恼怒只是笑而不语摆了摆手转身离去时,自顾自的念叨了一番:“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此时老妇人听的其喃喃自语觉察其中另外深意,思索再三还是转头道:“先生且住。”
“哦。”
“夫人还有何事。”
:他故作疑惑。
“先生真有医治之法?”
妇人寻求答案眼中满是哀叹与渴求。
“这不好说但若让在下一观相国病情才好作答,但在下敢说若是在下无法医治那旁人便更难医治。”
老妇人听觉有些失望但眼下相国病危也别无他法只得让其一试。
“如此哪先生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