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白芷泠说话,对面男子哎呀一声,捂着胸口说:“哎呀,我胸口疼,疼的紧,你刚才撞到我了,我这里很疼,看来你要给我找大夫了,哎呀疼死了。”
白芷泠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身高看着有187左右,身材修长有型,瞧着唇红齿白,面若冠玉,眉目如画,身姿翩彩。他手持折扇,看着翩翩公子模样,怎么说话像小孩子,这也不匹配啊。
白芷泠看着他,给他看的毛愣的,接着故意站不稳,咳嗽起来了,然后说:“姑娘,我本来身子就不好,正在医治,你这么一撞,我又严重了,怎么办吧!没个百八十两的我看解决不了了。”
白芷泠大喊着:“什么,你还不如去抢,百八十两,你把我卖了我都不值这个数,你是碰瓷的吧!你说你碰瓷看看人啊!你看我穿的破衣服,脸上毁了容,我像有钱人吗?别说百八十两,我连几吊钱都没有,吃饭都成问题,讹人不看看什么人都讹啊!”
那公子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说:“哈哈哈,太可爱了,你虽然穿着破衣服,带着面具,毁容了,我是不知道,不过这么聪明伶俐,做事情应该挺勤快的,不如这样,你把我撞了,我不要钱了,你给我当丫头怎么样,伺候我,就当抵债了,你看如何。”
白芷泠说:“你是有啥大病吗?你缺丫头缺疯了,一般人见了我都远远的,你看着应该挺有钱的,怎么癖好这么特殊吗?喜欢到大街上假意碰瓷找丫头伺候你,你不怕我伺候你吃的时候下毒毒死你,”
只见公子又说:“我要是怕我就不找你了,呵呵”然后拿着扇子笑着扇着风,像故意逗她一样。
白芷泠不傻,看得出来这是在戏耍她,于是瞪了他一眼,绕过他直接走了,留下这个男子一脸懵的状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修的长子欧阳君玄,字熠川,平时他的母亲都见他小川。
欧阳君玄此人好热闹,刚开始没事溜达溜达,不凑巧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人,他为人特别好奇,好奇任何东西,比如乌龟为什么会带着壳走路,为什么骡子不下小骡子,为什么要分男人女人,诸如此类的。
风度翩翩的模样,长的一表人才,这癖好不能理解,竟是一些傻问题。
欧阳君玄看到面具人,直接在二楼跳了下来,就有了刚才的一幕,因为什么,不仅仅是好奇,因为他在二楼,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他们欧阳家独有的味道,不知道这个面具人为什么会有他们家独有的香味。
没想到面具人是个女人,听声音还是个小姑娘,应该还没及笄,不仅如此,他越靠近这味道越浓。
他没猜错,这个带着面具的女人,不简单,虽然样貌看不见,不知道为什么会带着面具,不过他要弄清楚怎么回事,所以他要赖上她,故意装着受伤的样子。
欧阳君玄老她走过去,直接坐到地上,捂着胸口喘着气虚弱的说:“你这女人,太狠毒了,竟然给我下毒,我现在不仅被你撞了受了伤,而且头也痛,虚弱的不行,你给我下了毒,浑身没劲了,来人啊看看吧!这女人想走,下了毒想走。”这欧阳君玄装的真像那么回事。
这白芷泠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边上的人聚集越来越多,有的说,你看看什么人,带着面具,一看就不是好人,对对对,还有人说,你撞了人就应该负责到底,应该看老大夫,对对对,怎么这样啊!
白芷泠整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蹲着低着声音说:“装的挺像,不过你瞒不过我,一个大男人,被我这弱女子撞了一下就成这样的,你除非是纸糊的,一碰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