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明白李青山嘴里的煤气是什么,但不妨碍赵九州明白李青山的退堂鼓。
赵九州对此倒是不在意,反正堂下弟子再累,也不可能把工作推给他。
“汪!”黄河肩上的旺财突然叫了一声,眼神直勾勾看着李青山,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想跑是不可能的。
“你搁哪捡的奶狗?”赵九州板着脸看向黄河,满肚子的无名火。
“汪!赵小子你越来越无礼了!我早晚去元曲那里告你一状。”旺财不爽了。
赵九州瞪大眼睛一时无言,陷入巨大的震惊之中。
黄河唯唯诺诺不敢吱声,心里盘算着怎么顺理成章的搓一搓旺财狗头,对赵九州的无名邪火不甚在意,这东西就跟大姨妈一样,赵九州隔一段时间总要看自己不爽一次。
李青山还在怨天尤人,想法子回去继续当咸鱼。
一个剑目星眉的男子却是突然闯进内堂之中。
李青山看着来人一阵厌恶,没别的意思,只因来人长了一张主角脸,帅气逼人,天赋又不差,还能吃苦,就像斩璃月不喜清灵峰的脂粉气一样,李大废柴也不爱和顶着主角光环的人打交道。
李青山还没来得及开口,来人眉头一皱,先发难道:“神秀峰来此作甚?”
赵九州见状连忙接口道:“接了元师叔的征召,来尚德峰帮着处理些许杂事,梅师弟应该知晓的。”
“呵!”来人眉头一挑,语气颇有些嘲讽之意:“神秀峰的也知道帮着处理事物?剑神他老人家不是向来遗世独立吗?”
“梅忘川!”赵九州语气重了下来,“非议师长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梅忘川脸色也有些难堪,拱手一礼,“师兄勿怪,今日去外峰积攒了些火气,一时失言,师弟甘愿领罚。”
赵九州没应话,由着梅忘川离开了内堂。
黄河凑到李青山身边,开口道:“师弟勿怪,梅师兄颇有些大公无私了,向来对神秀峰有些意见,毕竟这些年林师叔一直闭门不出,资源确供应不断,他一直觉得神秀峰德不配位了。”
见黄河有些越抹越黑的嫌疑,赵九州接口道:“林师叔坐镇剑宗,就是对天下最大的威慑,梅师弟显然不太理解,总觉得身为剑宗弟子,享着剑宗供奉,就该多做点什么,其实无太大恶意,师弟你别往心里去。”
李青山对此倒是不甚在意,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师兄,我听说尚德峰首席弟子的名头好像要被元长老点给梅师兄了。”
各峰的首席弟子,是天然的峰主接班人。
赵九州颇有些尴尬,到没有隐瞒的意思:“其实这算是师尊的意思。”
“我常年闭关,痴迷仙道,若真是继任峰主,怕也少不了一个总揽全峰的理事长老,怕是和师傅一样,顶着峰主名头却做事甚少,反而不美,倒不如直接挂个长老的名头。”
李青山没接话,而是奇怪的看向了莫离歌唯二的亲传弟子黄河,其中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