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门口用单片眼镜的功能,在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的林一突然听到慌慌张张的脚步。
随后就听见毛利老师的声音:“林一?!你怎么在这里?里面没出什么事吧?”
原本在外面的那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在看到林一的时候还有一些惊讶。
“里面没有什么异响传出,应该是没有出事,怎么,你们怀疑凶手还在这个房子里面?”林一站起身来轻抚了稍微有些褶皱的裤子。
“长门社长睡着了,小兰还有长门信子小姐在里面……”林一简单的说了一下里面的人和情况之后,转身就要推开门。
结果门没开。
稍稍加大手上推门的力度,这扇门依旧没有被推开,这样的情况让林一皱了皱眉,但他确信房间里面没有出现其他问题。
至少他在门口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开门啊!开门!”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慌了,因为他的女儿小兰还在屋子里面,这使他很是急切的敲着门。
“干什么啊!吵死了。”没一会儿房间门就被打开,开门的是长门信子小姐。
大喊大叫着敲着门的毛利小五郎偏头看进去,发现小兰坐在长门社长床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房间里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这无疑让毛利小五郎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只是多虑了而已。
这位为女儿担忧的父亲,完全忘记了他家女儿是空手道大赛的冠军这件事。
“为什么突然把门锁上?”林一但眯着眼警示的盯着长门信子。
只见长门信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林一,嘴里说的话是理所当然,“你一个大男人在门口蹲着,我当然要把房间门锁上了。”
林一:我还真看不上你!
不过一些心里话只能在心里待着,这种场合上…可以说是任何场合上他都不会那么幼稚的把自己内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长门家和铃木家的层次差不多,即便小辈得罪了林家,也不会被迁怒,所以长门信子这位长门家的大小姐不知道林一的身份也是正常。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想法。
这边看到没有出事的高中生死神二人组,悄悄咪咪的来到林一身后,一个捂嘴,一个牵人,带着林一走到了外面的走廊。
“讨论案件是吧,先说说你们知道的,因为比较担心小兰她们的安全问题,所以我不知道警方究竟得到了些什么线索,也没有去看那具尸体。”林一直接了当的说着。
当时天太黑,他什么都看不见,所以对于尸体的情况以及警方任何线索他都不了解。
“警方找到了凶器匕首,同时也找到了犯人缠在脸上的绷带。”服部平次率先回答。
关于服部平次,似乎在他结识到工藤新一之后,对于林一的态度也变得良好了很多,之前很多次都是无视的状态。
现在的林一倒像是和工藤一样,像是已经被认可的小伙伴。
“犯人丢掉凶器,我可以理解,但他为什么要把脸上的绷带一起丢掉?”林一第一时间把自己的疑惑说出口。
然而他的疑问没有人解答,柯南正拽着服部平次的衣角,似乎要问些什么问题。
之后林一就听到了服部平次的回答:“是因为长门会长,昨天晚上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哦。”
很吊胃口的一段话。
但林一和柯南很给面子的发出疑问:“奇怪的声音?”
“对呀,他在大半夜的时候听到走廊上好像有人在快跑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而且一个晚上不止一次…”
“也就是说那是这个家里的某个人为了这次的杀人计划所进行的一项演练。”林一找到合适的机会插嘴。
“开始的时候,我跟我爸都以为只是小偷为了偷窃进行的演练,为了安全,所以才会找你来,心想那个小偷今天晚上一定会再出现,没想到这个小偷偷的竟然是一条人命,而不是东西。”说到这里服部平次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思索。
听到这里的林一开口:“所以邀请你们过来的是服部?”
“诶?林一你不是吗?”柯南在此表示的也有些疑惑。
“我是长门家发来的邀请函。”所以之前为什么不说明啊……
“转移话题了喂,你们两个。”在那边还在思考了这次案子的服部平次,对着这两个家伙翻了一个白眼。
“计划杀人吗?”回归正传的柯南眼底带着思索,喃喃自语的说出。
“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凶手竟然会在这个拜你所赐声名大噪的毛利面前犯案,看样子这个凶手对自己的杀人计划挺有自信,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变更他的计划了”
“服部同学,我得事先说明一下,毛利老师是有真材实料的。”作为毛利小五郎的弟子,在听到有人诋毁自己老师的时候,便没有人在一旁听着,但他还是要稍微帮着说一下话。
帮老师说了话之后林一接着说道:“对了,这次事件的嫌疑人长门秀臣,你们找到了吗?”
在那之后,花了一天一夜把这个屋子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搜查了一遍,但还是没有秀臣先生的踪迹,最后警方都开始放弃搜寻了。
长久的搜寻没有找到这次事件的嫌疑人长门秀臣,林一在这里待到都想家了。
最关键的一点是有点在意快斗的沙发,这次的邀请函上说了有极大的可能性会过夜,所以他在来之前就把家里的三个小家伙交给快斗照顾。
“你说什么?!秀臣没有结婚都是因为我的关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只是认为他喜欢的是像大姐这样温柔的……”
啪!一声,日向小姐被她口中‘温柔’的长门信子打了一巴掌,随后日向小姐说真实的那支破旧的钢笔掉到了旁边的池塘里。
看到钢笔落进了池塘,日向小姐神情恍惚的就要走进池塘里捞笔,在她旁边的小兰和管家极力的阻止着。
“不行,那支钢笔是我父亲给我的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