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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他叫我琴酒(半番外)

    黑泽阵,我的名字,出生时家庭还算殷实,没多久父母双亡,他们留给我的就只有个弟弟。

    为了活着,也为了能够留有父母留下来的这套房子以及那些家产,我第一次握住了那把枪。

    那个人,他给我的枪。

    他说,人不可能永远被保护,如果不自己掌握,那么迟早会被那些豺狼虎豹瓜分干净。

    他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我用他给我的枪杀了那些人,为了避免出现别人报复的情况,我选择赶尽杀绝。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在第二次遇见他时,我问他:“能不能让我和你一样?”

    我想要加入他所在的那个地方,我知道他不是单独的一个人,他背后有一个组织,我知道他的代号——君度。

    他从来不在我面前隐藏着他的身份,就那么光明正大的说着他的任务,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应该和他一样。

    然而他却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着:“你还小,裕哥也还小。”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称呼黑泽裕为‘裕哥’,但每一次他都会抱着黑泽裕那个家伙,所以即便黑泽裕是我的亲弟弟,我还是不怎么喜欢。

    他对黑泽裕太好了,好到他见黑泽裕的时候都会擦掉手上沾的血,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我。

    就好像他知道我和他是同类一样。

    虽然有些不爽黑泽裕,但我还是希望他能继续用着这种方式对待我。完整内容

    我和他是同类啊,可是他还是拒绝了,让我加入那个组织。

    但最后我还是成功了,因为黑泽裕病了。

    黑泽裕是我的亲弟弟,从我发觉黑泽裕生病的那一天起,我就开始在外接收杀人的单子,通过那个人我知道了一些黑色网站,平时的时候我也靠着那些网站来补贴家用。

    用的是他给我的那把枪,就连子弹也是他给我的,他很乐意看到我成为这样的人。

    可即便是我赚够了钱,即便是我跑遍了所有的医院,没有一家医院能够医治我的弟弟,没有一家。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是在乎黑泽裕的,我才清楚其实我并不是蛮不在乎的人,至少黑泽裕还有那个人,我是放不下的。

    “好了,你可是琴酒诶,你慌什么!”那天,他出现在我面前,面目表情和语气都有些无奈。

    他叫我琴酒,我不知道琴酒是谁,但也许我是那个琴酒的替代品。

    不过不重要,他所在的组织里似乎都是用酒名当做代号,只要我能加入,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杀了那个琴酒,从而取代之。

    那天之后,他同意了我进入他的那个组织,同时黑泽裕得到了最好的治疗。

    我无牵无挂,拿着他给我的那把枪,在训练场上冲了出来,很快就有了进入核心的机会。

    他问我想要什么代号,我说:“琴酒。”

    我知道当时我的表情是严肃的,然而他却笑了起来。

    他的嘴里嘟囔着什么,我没有听清,但我知道他是开心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那以后你就跟着我,琴酒。”

    之后我不记得了,他的离开,黑泽裕的突然转变,这些好像都在同一年发生,我记不清了。

    只知道我这个人很失败,只知道君度不见了,弟弟也变了。

    那个一直引导着我的家伙,突然就抛下我离开了,我试图去寻找,但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他就像是凭空消失。

    但我相信未来的某一天,他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于是我忠心耿耿的守在组织里,努力完成每一个任务,之后的伏特加出现,我并不在乎他是不是个没有能力的人,伏特加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以前的我,那个总是连累君度的我。

    直到后面的某一天,在我都快忘记他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很快就进入了核心,当他坐在我的车上,我闻着那股有些熟悉的橙子香味,问他的代号时,他回答:“君度,cointreau.”

    这是个至少有20年没有出现在我耳边的代号,我的表现和当年的君度不一样,我说:“这倒是挺适合你的。”

    就像当年他不在乎我用了他故人的代号,我也不在乎这个年轻人用了他的代号。

    我甚至会觉得有一些怀念,能再次遇上这个代号,也算是我的幸运吧。

    之后我向那一位申请,我想要成为这一个君度的监护人。

    我知道这个君度是个孤儿,几乎是从小长在组织的训练场里,而且我的这种做法有一点点恶趣味。

    但我还是蛮享受这种恶趣味的。

    直到后面,那一位告诉我后面的这个君度是林家的继承人,我知道当年的他也是林家的继承人,在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两个君度可能是一个人。

    我知道他会易容,贝尔摩德就是他的师妹,但我没想到他会以失忆的方式,以他的真面目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当那一天,我亲眼看见他顶着原来的那张面孔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脸上的那种神情已经有些绷不住了。

    但这么多年过去,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还是当年的那个麻烦精。

    更多的是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对他的那些恶趣味,那确实让我有些尴尬。

    他叫我琴酒。

    我就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