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身后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你也知道,干这一行的都不喜欢泄露自己的信息,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回去可是没法交代的啊,所以忍耐一点吧,很快就会结束的。”黑色的枪口对准那人的头。
砰——
枪声响起,随后一道黑影落入海中,溅起浪花。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用着随便找来的理由,林一解决掉了那些人,成功完成了任务。
“奇怪,怎么之前的任务你不提示完成?”
【宿主并没有完成前面两个任务】
很少回应的系统在这时给了一个回应,但之前的隐藏任务明明完成了啊,难道自己现在还不算是毛利大叔的徒弟?难道关于怪盗基德的身份还有他不知道的?
……
打了一个哈欠,林一坐到了餐桌前:“真是起的够早,话说你一定要喊我也起床吗?”
黑泽裕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他早就起了,已经晚了很久,只可惜林一很久没有体验过在早上八点起床的感觉了。
“大哥那边让我们有时间就去选辆车,但是,说句实话…我不敢开。”端着两碗面的黑泽裕把其中一碗放到了林一的面前。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没有碰过车,不管是以前作为王裕还是现在作为黑泽裕,他出行都是有车可以坐的,完全不需要自己开车,虽然以前和现在他都考了驾照……
“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只管开就好,无论撞到了什么,你哥都是赔得起的。”林一嗦着面,满不在乎。
说不敢开那都是屁话,就是单纯的担心出事,但现在都在这个组织里了,还在意什么出不出事啊!都敢直面面对琴酒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呢?
“你想想看,你的那位大哥,组织里的唯一员工琴酒,你和他相处那么多年,你连他都敢怼,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月影岛那次的任务之后,琴酒来过一次,为了接走黑泽裕,但那一次,林一看到了一个被怼的哑口无言的琴酒。
虽然被黑泽裕怼,这件事很平常,但是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琴酒啊!
在某些方面来讲,黑泽裕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强……
默声吃完面的黑泽裕不紧不慢的擦完了嘴,随后开始反驳:“这两者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啊!”
“你自己清楚。”林一也吃完了面。“我去洗碗,中午出去吃。”
“外面很贵诶。”黑泽裕不愿意,省钱的想法早就根深蒂固。
“上午要去提车,再者说,你现在还能没钱?”把碗丢进水槽,林一转身,满脸的无奈。
扭开水龙头,温热的水伴随着清洁剂的泡沫,两个碗洗起来很快并没有耽误什么时间。
换完衣服,林一对着黑泽裕翻了一个白眼,“裕哥,你还是穿黑色西装吧,这身白大褂实在是……呃,一言难尽。”
穿着组织黑色套装的黑泽裕像是个金融行业的精英,但现在穿着白大褂的黑泽裕,像是一个谋财害命的黑心医生,看的林一直肾疼,感觉腰子被摘了。
那副金丝眼镜真是…配适度高啊!
——带上你的医疗箱。gin
被黑泽裕举到林一面前的手机上有着一条琴酒发来的简讯。
“刚好要去做个简单的伤口处理。”收起手机,推了推眼镜。
就在刚刚,上午要去提车的消息被黑泽裕发给了琴酒。
“受伤了啊,有些难得嘛。”
于是,两个在黑衣组织穿白衣的家伙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
某车库内。
“大哥!您的伤口真的不先处理一下吗?”伏特加担心的看着琴酒正在流血的伤口。
“不用,君度他们快到了。”琴酒强撑着,但这些伤口对于他来说是也是习以为常的事。
……
“停在外面就好。”出租车靠边停车,林一付完钱之后下了车。
这里是组织的车库,里面停着的大多是些停产的豪车,或者是当下最畅销的车型,一般出任务时被炸毁一辆就会来这边换上,这算是组织福利吧。
满满的豪车,实在是不好让别人看到,要是有什么人闲的没事报个警,那可是好玩了。请的事,单纯的就是照顾一下组织成员的生意嘛。
“加一次油能用很久,就这点距离不是问题,我还要攒钱给志保买包,该省还是要省一点的。”打着哈欠,林一迈着步子朝着车库里走。
黑泽裕望着已经走远的身影,摇摇头快步跟了上去,手里还拎着急救箱。
车库内,时不时能在地上看到几滴红黑色的血迹,应该是琴酒留下来的。
“看不出来啊,究竟是谁能伤到您啊。”下意识的嘲讽,林一总是会忽略掉琴酒的可怕,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收敛。
这么久的相处下,琴酒也习惯了林一的这种性子:“我也是人。”
后面匆匆赶来的黑泽裕拎着急救箱朝着琴酒过去,第一时间帮琴酒处理伤口。
“下次枪伤就没必要自己取出子弹,很容易感染的啊大哥。”黑泽裕像是看到了一个从不听话的孩子,嘴上也说着琴酒的不好。
对此琴酒没有说话,二十几年的时间,自家弟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也清楚,况且现在还要指望他来处理伤口,这个车库里可没有什么应急用的药物。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得不承认,林一内心很开心,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笑出来。
突然,一阵头痛袭来,林一将手背在身后,死死的握紧拳头,不让第二个人看见,因为这股疼痛来的太过突然,林一只好咬紧牙关来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怎么了?君度。”琴酒不觉得这个时候君度那家伙会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
指甲嵌入肉里的同时刺激到了林一,这让他得以听见琴酒的问话,稍稍缓和一会儿后,他回答了琴酒:“啊?没事,走神了而已。”
<小清,下次这样的伤一定要来找我哦,你自己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的啊。>
又是一小段回忆,依旧是看不清那人的脸,但这次的头疼比上次要痛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