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久逢甘霖的事儿,一下子成了全市头条。连隔壁城都知道了。
远在勤州的司徒看到江城的那场雨,神情有些惊疑。
漫天的迷雾,卷积的狂风,这和赤瑶当年施雨时的场景相似极了。
“不好!是动了那信物!”
司徒慌忙奔走,一出门便化作一股白烟而去。
匆匆赶回江城的司徒,找了一处僻静丛林化了人形,才佯装赶路回家。
司徒窈与梦桓之这一大早才练完气,刚想回房坐一会儿,却见司徒匆匆赶回。
“小司,怎么今天一大早回来?从哪里回来的?快坐下!吃早饭了么?”
司徒窈对自己这个神出鬼没的弟弟倒是司空见惯,只是今日太早,还是有些奇怪。
司徒刚喝了口热茶,却见梦桓之也在自家,两人一见面,气氛便尴尬不少。
司徒窈不知其中旧理,还在一旁招呼两人好好聊。
司徒弓却用冷冰冰的语气回了句:“梦兄,参加射覆大会,次次名列前茅,早就见过。”
说罢,便去了内院。
司徒窈为自己弟弟的无礼感到不快,好歹梦桓之也是个才俊,以后江城派说不定还能仰仗,便和稀泥般,迎着笑脸道:“别管他,他这人有时候就这样,阴晴不定。”
说着,给梦桓之递了碗热粥。
才吹冷准备下肚,那司徒却匆匆跑回了外院。语气有些焦急道:“你们谁动了那木盒?”
司徒窈与梦桓之面面相觑了一下,心里明白了。司徒是回来找那蟒鳞,想必他对昨日的暴雨有些了解。
司徒窈也不瞒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是我拿的,我只是去打扫母亲的房间,却见此物,我怕如此珍贵之物遗失,便随身带了出来。”
说罢,扯了下衣领子,露出一根精心编制的红绳来。
“拿来!”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让姐姐司徒窈受到莫大的委屈,司徒勒令的口吻谁听了也难以招架。兴许他是不想有人动了赤瑶的东西。
“我并无肆意翻动母亲的遗物。我和你一样都珍惜母亲留下的一丝一毫!”
司徒窈委屈的落下了泪下。她低头往胸前一捞,想将那蟒鳞取出。
此举被梦桓之阻拦了下来,道:“不可!你忘了昨日取出时,天空异象么?我想这蟒鳞一见天日,便能呼风唤雨,要是今日再来一场暴雨,那就不是润泽万物了,那只能成大发水灾了!”
听闻此,司徒姐弟也都顾忌了起来。
“那行吧!过日子再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