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饭菜也是准备齐全,他们这里的土鸡土鸭可多了,平日里村民来求事成功,会常送些来。
“天哪,也太丰盛了吧~姐姐你又漂亮又能干。”滕娇的小嘴像抹了蜜一样,夸得司徒窈连连捂脸摆手。
司徒也被逗得可乐,欢声笑语不断。
“对了,姐姐!”司徒放慢了吃饭的速度,道:“五月时,夜雨山庄便提议尽快完成婚约,姐姐也是答应,为何现在……”
司徒很疑虑,因为姐姐和夜月山庄少爷夜无月有婚约,当时夜无月拔得头筹,夜雨山庄便想来个双喜临门,可姐姐还在家中独自一人,甚是奇怪。
这司徒窈一听,便知司徒要问什么,淡淡笑了声,道:“那夜无月说自己年纪稍小,以不是自由恋爱为名,和他父亲闹得很僵。我呢~也没想过倒贴,不强求。”
原是如此,这夜无月平时看起来憨憨态,以为是个听父母安排的大小孩儿,没曾想还能在关键时刻硬气起来。
“那夜雨山庄最近如何了?是不是自从夜无月得了名头,现在山庄的生意和名声更大了?”滕娇边吃边说道,这小嘴,不是说话就是吃饭,也是绝!
“夜雨山庄现在产业可多了,又发展了夜雨体验露营业务,已经将易学资源变现到其他周边产品了。他们内部的工作没什么大变动,就是多了个露营业务,任命夜无月做露营项目的经理而已。倒是听说白鹤堂的变动很大。”司徒窈回道。
白鹤堂?这不就是梦桓之的师门么?滕娇一听梦桓之相关的事儿,一下子认真了起来,饭菜都不香了。
司徒窈见滕娇如此爱听这份八卦,也就详说了起来。原来这白鹤堂目前来说面临着换信任堂主,因为老堂主年事已高力不从心,要尽快将权杖交予下一任堂主,将白鹤堂的名声发扬光大。而马上白鹤堂就要举行选拔,从百余名弟子中选出最适合的人选,而这里面呼声最高的便是老堂主的爱徒梦桓之以及大弟子栾青。
滕娇一听到梦桓之的名字,眼睛都睁大了,她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但她定是想问梦桓之不是已经在弦生地境化作黑纸一张了么???
六神无主的滕娇脑袋一片空白,她正想继续询问缘由,那司徒窈便言语中带着些许八卦的意味,细细道来了:“目前,白鹤堂正在筹备选举事宜,过几日就要正式开始,门内所有弟子都非常期待。就算没争得个堂主之位,但如果表现突出,也能觅个好职位。何乐而不为?最紧张的,就是梦桓之和那栾青,二人暗暗较劲,整日除了吃饭几乎都在自己房内钻研进修。”
滕娇听了这些话,已经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她很慌张,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神情像是游离了一般,魂不守舍。半晌,才又愣愣得蹦出一句:“那梦桓之如何了?”
这句关心话刚刚说出口,滕娇就有些哭腔了。她想知道梦桓之的一切,就算自己被骗了,只要有他的消息,也算是好坏消息参半了吧。
“有什么怎样!我当时就说了,他!我回院子抬人的时候,就没见过他!当时你还不信!现在……他好好地在白鹤堂!”显然,司徒觉得自己收到了污蔑,更重要的是,这小子醋意确实劲儿大。
滕娇这后知后觉的糊涂蛋,哪懂的起司徒的醋意,一心都在回忆是哪里疏漏了。
就这样一整天,滕娇就陷入深深的沉思,也没有力气去研究如何尽快施救师父,因为这时的她早就游离了,对着面前一捧草药,却完全心不在焉。和往日那个爱说爱笑一心要救师父的姑娘,截然不同,她是真的心里有了心事,也许,梦桓之就是滕娇的心事吧。
司徒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在研究如何制药,因为那晚云崖长老的妙方,他也悉数听来了。
夜晚将近,忙活一天的三人都准备入睡了。司徒在正屋的偏房搭了个临时睡榻,将自己的卧房让给了滕娇。好不容易铺好了床,司徒也难以入眠。索性,司徒这人很务实,既然睡不着又不开心,不如起来研究那方子,对他而言,不是难事。
而此时的滕娇自然还在床上辗转反侧,女性的直觉以及女性特有的爱胡思乱想,让她脑子越想越清醒,完全无法入眠。
迷迷糊糊的,她透过窗户向外望着,本意是想放空一下,却不想见到一人影闪过。她惊慌不已,但又很快自我安慰到,这可能是自己脑子糊涂了。
正自我安慰这,却见一只黑手往她的窗户一巴,滕娇吓得不轻,正要惊声尖叫,却被一只大手掌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