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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节 深山鼠怪

    巳时已到,滕矫叫上那回屋收拾的小师傅,一道去了后山。出行前,一大堆人在门口加油鼓气。

    壮士出征咯!!!

    这后山的雾还没褪去,远处看去,整个后山只露出了山巅的青彩一抹。

    一路上这小师傅挺尊师重道,很是礼貌,又是帮滕矫提包包,又是嘘寒问暖。

    看来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些算卦的绝技。滕矫心里美滋滋。

    滕矫这么想,其实不奇怪。这云通仙翁一直都讲云弓挂在嘴边,时常告诉自己的徒子徒孙们,自己是受惠于云弓,今日之成就不过是从云弓那里学到了一点皮毛,加了些自己的经验所来。这一度让云弓在门内的威望如天神一般,他虽未出现在雾海派中,但被云通夸得如通天灵闻一般。现在滕矫作为其后人,自然是备受推崇。

    滕矫被着小师傅哄的很开心,女孩子嘛,就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便也说了一些自己的趣事。

    一路说说笑笑终于来到这后山脚下。

    此时已经到了巳时中,这是后太阳日渐浓烈,云雾比之前散了些。

    滕矫免起袖笼,就准备开干了。她左盯盯右翘翘,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滕矫想要什么呢?原来昨日云崖长老告诉她用川芎、白芷各10克,苍术20克,配以这上等金钱白花蛇的肉或退。本是几味常见中草药,但现在的中草药市场鱼龙混杂,且人工种植和人工饲养下,草药的药效减弱,达不到野生草药的功效。所以现代人吃中药要几大包煎熬,其实古人也就二两草药就能有奇用了。而这雾山,由于常年雾气萦绕,又未被人工开发,故而山上草木动物灵性十足,所以才传出了雾山多妙方的传闻来。但也正是如此,上山的危险也可想而知。

    其实几味草药倒是好找,就是那灵性十足的金钱白花蛇难寻,而且云崖长老所说的可是金钱白花中最上等的一种——金钱蕲蛇。

    这金钱蕲蛇剧毒无比,性味甘、成,温,具有定惊止痉的功能。夏、秋季捕捉,剖腹除去内脏,抹净血,去头尾后焙干入药。

    几味草药很快装了满箱,可寻来寻去,连这金钱蕲蛇的影子都不没看见。无奈,滕矫与那小师傅只能分头找去,以此时间提高效率。

    “祖奶奶,您往北走,北面背阴,没那么晒,我向南面去。”小师傅开了口,指了指背山的地方示意滕矫。

    滕矫心觉欢愉,这小伙子不错。

    两人分道扬镳后,滕矫向山的背阴方向走去。这里果然凉快,幽幽的树林密布,都是些喜阴的植物。细细嗅来,还有一股子芳草在土壤中腐烂发酵的香气。置身于这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让人顿感人清气爽起来。

    滕矫这时第一次听说金钱蕲蛇,毕竟这蛇的种类太多了,谁能搞得这么清楚。她寻着好走的路一直往前走,这路像是过往有人走过,感觉草木没那么茂密,应该是有人已经踏过,虽然是人踏出的路,但也要时刻警惕着,以防万一。

    那玉囊内的司徒也帮着盯梢,因为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这隐隐约约的小路有自己延展的足以,滕矫由着这条小路跟去,心想一定是那些人采药的必经之路。但她万万没想到这其实是早有预谋的陷阱……

    滕矫继续沿着隐约的小路,像鸭子印随一样走着,忽见前方有一细长的金钱蕲蛇,它好像在打盹儿,盘着身子,那黑色与金色相间的纹理,配合这盘缩起来的身形,像是一盘金色的蚊香~~~

    滕矫试探着上前,想用灵纹法掌将其直接打死,刚走近了一些,却感觉身后有推力,她猛然滑了下去……

    滕矫惊恐万分,生怕吵醒这熟睡的金钱蕲蛇,要是被其咬上一口,基本就五步倒地了。

    司徒秒从那玉囊闪出,化为原形,将滕矫扶住,脚下轻轻一蹬,跨上坡来。

    “是你!你为何要推我!”滕矫见自己刚才滑落处站着那小师傅,她十分诧异,也非常恼怒。

    那小师傅见滕矫没被推入陷阱,还平白无故多了个救兵,先是胆怯地向后退了几步,而后迅速镇定下来,露出奸诈的邪笑来:“祖奶奶!小的也是迫不得已,要怪只怪您这一身仙骨,最适合入药了!”

    那小师傅邪笑着,突然弓起了背脊,手如螳螂,眼似雄鹰,步走如鼠窜。架势弄得很吓人,可就是迟迟不出招。滕矫看起如鼠乱窜,便小小使了法掌向其轻轻打去,想让其知道自己厉害,但又不伤其身骨。

    可一记法掌击去,那人躲闪得飞快,接连几掌都无法将其击中,正在其躲闪之余,反手一个鼠拳回击,击出巨大风环将轻敌的滕矫再一次击下山坡。

    “这是鼠行拳,身如猴,行如鼠,虽原地窜动不停,但心如鼠惊,不会轻易出招,讲究以静制动!”司徒严厉声道,一把扶住滕矫,一面警告其小心为妙。

    这鼠行拳早已失传,这小小学徒在这雾海派怎会习得?

    正当纳闷之际,那小师傅奸笑着,如老鼠一般磕磕作响,迅速窜到司徒跟前,伸出拳来就向他裆部偷去。司徒一阵狂闪,心里甚是不解,这人好猥琐,为何一直揪着自己裤裆不放。

    打了几个来回,司徒才发现破绽,原来是身子直不起来,手直接勾到这里。

    司徒故意放低身子中心,勾手将起伸出的拳头迅速抓住,反手将其重重摔倒在地,后又向其耳后重击,想让那人晕厥过去。

    不想,这人还没被司徒重击,就闭眼晕了去,不知何情的司徒刚松开手,立马被一毛茸茸的爪子钳住,司徒猛地抓起那毛抓用力甩开,还撕掉了一撮毛皮。

    司徒定睛一看,这灰白灰白的,是鼠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