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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一 一章 臧霸是隐患

    朱治大略解说完徐州的形势,就停了下来。丁宽转头看向三位谋士,枣祗率先发言:“子厚,你的老师伯进公就徐州海西人士,我记得当年去丹阳见子厚之时,还遇见了很多徐州的士族子弟,这徐州士族你应该颇为熟悉吧?”

    丁宽这时到不会谦虚什么“虽然我是丹阳人士,但当年在海西随先师读过两年书,海西徐家本就是望族,与徐州的士族颇有交往。

    当年我虽还未束发,但也一直跟在师兄徐孟玉身边,与很多徐州士族交游过。现在的扬州从事王朗王景兴、荆州刺史王睿王通耀,都是那时就已经相识,至今已经近二十年了。

    其后,我虽然回扬州蛰伏多年,与徐州士族却并没断了联系,等我及冠之后,重新踏足中原,推广《农书》就是从徐州开始的。我早年能够在兖州、青州开设农庄,也都是依赖东海糜氏等徐州大族的支持。

    这么说吧,如果我自称是半个徐州士人出身,应该是无人会反对的。”

    枣祗点头:“如此说来,子厚在徐州的根基已足够深厚,此时反不宜与徐州士族做过多的勾连,反易引起徐州刺史陶恭祖的猜忌。”

    沉吟了一下,枣祗继续说道:“陶恭祖也是丹阳人士,与子厚是乡人。此前,子厚又曾康慨借兵给他,帮他平定徐州黄巾。有这份人情在,陶恭祖无论如何不会与你公开为难。

    有陶恭祖的徐州官府支持,有徐州大族士人的情分,这徐州完全可以作为子厚进取青州的跳板。”

    丁宽点点头,又看向另外两人。戏志才在颍川时,出身低微,并不得志,到了丁宽处却被视为心腹,多有倚重。士为知己者死,戏志才早就彻底归心,此时也不犹豫,跟着开口:

    “子厚,文恭所言有理,青州地处中原一隅,两面临海,又多山丘沟壑,与他州交通并不便利,要进取青州,确需以徐州为跳板。

    尤其是琅琊国,夹于两山之间,是由徐州进出青州的咽喉要道,必须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否则琅琊一旦有变,我们这几万大军就要被困在青州之内。

    那臧霸之兵本是泰山贼寇,陶恭祖以之屯驻琅琊,阻挡青州黄巾,用的是以寇御寇之策,但我们要进军青州,再将此军放于琅琊,就是把自己的后路交给了这些泰山之贼,此中之危,不可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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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攸跟着开口献策:“这臧霸本就并非陶恭祖之心腹,与陶恭祖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此类兵马,化贼为官,但本性难改,最易反复无常,绝不可置于腹心之地。

    子厚此次有督青徐二州兵马之权,不如调臧霸部入青州,以之为扫荡黄巾之前驱,此驱虎吞狼之计也。”

    臧霸这个人,丁宽还是有些了解的,《三国演义》之中,臧霸被描写成吕布手下的八健将之一,但正史上,他实际一直是盘踞在琅琊一带的独立军阀,直到曹操攻杀吕布,平定徐州之后,才彻底投靠了曹操。不过投了曹操之后到没有再起二心,反倒为曹操征战多年,屡建功勋。

    丁宽既然要在青州建基业,又要联结徐州,自然不会再允许这样一股独立的势力长期盘踞在此,成为不稳定因素。现在几位谋士都建议先清除臧霸的势力,却正是英雄所见略同。

    丁宽转向朱治:“君理,这臧霸的泰山兵,你可有详细的情报?”

    朱治是县吏出身,由县吏而至郡吏、州吏,早在丁宽蛰伏扬州之时,就已贫贱相交。之所以让朱治领兵入徐州,一方面是朱治身为丹阳人,统领丹阳兵有先天优势,另一方面,就是朱治是文武全才,做事细致谨慎,确有独当一面之能。

    朱治也没有让丁宽失望,很快介绍起臧霸军的详细情况:

    “臧霸,字宣高,泰山郡华县人,其家也是豪族吏家出身。其父名臧戒,原为县狱掾。多年之前,有太守欲私杀狱犯。臧霸之父,恪守律法,不从此令。太守大怒,令人收押臧戒要押回太守府治罪。

    时年臧霸十八岁,获悉父亲被押囚,召集食客十数人前往费县西山将父亲救出,并杀死太守,杀散押送役卒百余人,此后与父亲逃亡到东海郡。

    经此事迹,臧霸的孝烈勇名遍闻乡野。泰山游侠贼匪多慕名来拜,臧霸虽未从贼,但却在贼寇之中享有大名,又有一匪号‘奴寇’。

    陶使君到徐州后,得知此人豪勇,在诸贼中极有名声,乃招之为将,又允其自行募兵。

    当年黄巾之时,多有残部入山为寇,亦有英雄乘势而起。泰山形势险要,自是多有山贼囤聚,多年兼并后有数股贼寇声势渐大,其中最出名的四股贼寇,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合称泰山四大寇。

    臧霸本即是泰山人士,与这四大寇素有勾连,得了陶使君的支持后,就单身入泰山,将这四大寇全部说服收纳,以为爪牙,其所领之兵因出自泰山贼,号泰山兵。

    这些泰山兵为寇多年,颇为善战,四大寇也皆为勇力之人,归属陶使君之后,乘机大肆招纳收降黄巾乱兵,目前已拥兵接近两万人,单以规模而论,反成徐州最大的一部人马。

    臧霸与泰山兵盘踞于琅琊,已经羽翼颇丰,对陶使君之令多有阳奉阴违,其实已成割据之势,只是有我军五千人马驻扎与莒县,使其颇为顾忌,才不敢过于狂妄。

    子厚欲进兵青州,此部泰山兵必要妥善处置,若是放任不管,未来必成大患。”

    丁宽点点头,继续追问:“两万兵马,其势已颇为雄厚,这泰山兵战力如何?军中可有计谋之士相辅左?”

    马腾一直负责征战之事,谋划并非所长,之前一直没说话,此时听丁宽问起战力之事,总算能插进话去,赶紧抢答:

    “这泰山兵本是山贼,素来好勇斗狠,作战倒是极为悍勇。只是这些贼寇,起自草莽,并不通兵书战策。与黄巾乌合之众作战之时,泰山兵到是颇有优势,但如遇到我们的兵马,我却有把握战而胜之。

    泰山兵虽然拥众两万,但真正精锐的只是泰山贼的七八千兵马,其余万余都是招降的黄巾乌合之众,不足为惧。至于计谋之士,却未曾听说,其部作战也未见有用计之事。”

    丁宽又问:“泰山兵内部组织如何?如我用朝廷之命征调,他们可会遵从?”

    朱治看了眼马腾,见马腾没有再发言之意,才答道:“泰山兵诸位将领,皆以兄弟相称。虽以臧霸为帅,但四大寇也各自独立驻扎。臧霸部兵马最多,约七八千众,其余四寇各拥兵三千左右,差异不大。

    臧霸虽然杀过太守,却从未真正入山为寇,以此观之,对朝廷仍有一丝敬畏之心,拥兵自立,更多应是陶使君威望武功均不足所至。”

    丁宽点点头:“臧霸泰山兵却是大患,必须先进行处置,才可进军青州,此大计已可确定。但具体如何操作,尚需仔细斟酌。且待明日见过陶使君,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