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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人不可貌相

    我放心道:“这样便好。”

    这时那名收拾毛皮的青年乞丐已经凑了过来,满头大汗地说道:“东西清理完了。阿瞒哥,我干什么啊?”

    我应道:“你刚收拾完,刚才我们讨论的事情你可能还不大明白……”

    那乞丐打断我道:“不用多说了,阿瞒哥。我是出了名的顺风耳。近几日鼻子不好使,耳朵又更灵敏了些。你们刚才所说,我可听得一清二楚!”

    我心中一惊道:“我们刚才一直低语,且你一直在干活,还能听得一清二楚,真可谓是奇人了!我看你刚才干活辛苦,不如你就往返于船上船下专门放哨和听取动静如何?若有什么紧急事件,需得下来报告于我。尤其要留意岸上的动静。”

    那年轻乞丐道:“我一个人不干活兄弟们答应吗?到时候分钱怎么算。”

    李典道:“听阿瞒的!你这事最为重要,钱自不会少你一文。只是事情要是办的不漂亮,我可饶你不过!”

    那乞丐放心地一笑,抹了抹鼻子道:“有钱就成,保证完成任务!”

    我接着对李典柱子道:“我们三人去清理暗仓里的货物,并把他们移出来,等待搬运。”

    李典和柱子道:“好!”

    我道:“为防紧急事件,我给大家再定个口号。我若大叫“腿断了”,大家无论在哪里都即刻回到仓中与我汇聚;我若喊“打雷啦”,大家也是无论在哪里都一起冲上甲板,并占领甲板!我若说“吃狗肉”三个字,大家要见机行事务必配合擒住那个今天带我们来此的锦衣相公!”

    众人思索一阵,陆陆续续的说记住了。我这才放心道:“既然明了便散去吧。李典柱子随我去看暗藏。”

    众乞丐在我安排完毕后纷纷散去,而我此刻最最好奇的却是暗仓里藏的究竟是何物。此时毛皮已被清理到船舱角落。暗仓下面在微弱的火光下呈现出排得整整齐齐的无数口木箱。这些箱子排列紧密本来不易拿出。还好干这事的人是个有心人给这木箱上面都镶着两个铁环作为把手,这便容易了很多。

    此时传来甲板上三名乞丐和刚才那高个子头目的交谈声,想是在盘问为什么他们三人在外面的事情。这三人中我特意选了一个口齿伶俐为人机灵的,故此我并不用担心。我尚未安排,柱子却急着伸手去抓住那对铁环把箱子往上提。提起约莫一寸,又掉了下去。柱子哎呦一声道:“好重!”

    这声音惊动了上面的高个头目,他从上面探下头来道:“怎么这么大动静?做事轻点!”

    我们连连道歉,那高个子嘴里骂着走了。说来也是老天帮忙,他偏偏是闻不得这船舱里的味道。这才让我有机会去看这箱子里的东西。

    李典见柱子力气小并没有提起那箱子,挽起袖子道:“我来。”

    只见他猿臂一伸,喊了声“起”,那箱子犹如无物般被他提起老高。

    李典奇怪道:“不对啊,这么轻?”

    柱子道:“轻?没没把我胳膊拽拽下来!”

    我道:“这有多重?”

    李典道:“不重,也就二百斤左右吧。”

    我道:“这就是了,这重量对你自然是轻,一般人哪提得起?”

    李典轻轻把箱子放到船舱道:“哈哈,我倒忘了!把自己当一般人了!”

    我和柱子鄙夷的瞅了他一眼,李典脸红地把头低了下去。

    我往这箱子上一看,心情又凉了半截。这箱子竟然是用铜锁给锁着的。莫说此时我身上不曾带开锁的工具,就算带着,这种子母阴阳锁我也只是在《百工志异》的图册中见过,却是并不懂开他的方法。

    李典看我面色凝重道:“怎么了,阿瞒?”

    我道:“本来这事情还有三成胜算,现在便难得很了。我原先想着趁其不备拿些这箱子里的东西藏了,关键时刻兴许有保命之用,可如今这箱子谁开得了。没有这箱子的东西,我实在不安心。”

    李典道:“这便如何是好?我虽然平日里偷鸡摸狗之事也干过一些,可这开锁却是一窍不通啊。”

    柱子抢前一步道:“我我……”

    李典一把把他提到一边道:“你这会别打岔好不好!”然后转向我继续道,“我看不行咱们先搬东西!凭咱这身子版,到时候见机行事,也吃不了亏!”

    我正犹豫间,柱子又上前道:“阿阿瞒……”

    李典本就心情不大好此刻对柱子颇不耐烦有点怒道:“叫你别打岔!正事干不了,只会添乱!”

    柱子越急,嘴里越说不出话。想是急中生智,忽而用双手指着那子母阴阳锁又指了指自己道:“会会开……”

    我一下明白其意,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你会开锁?”

    柱子嘴虽慢,手却极快!只不知何时已从身上掏出了一对开锁工具,然后笑嘻嘻的不住点头。

    好家伙,竟然是个开锁的行家!

    李典一脸羞愧,恨不得钻进地缝。

    我对李典道:“曼成,我看咱俩只能干干体力活了。让柱子兄弟专心开锁,一展所学。”

    于是我和李典专门把暗仓里的东西往出搬,让箱子一箱一箱的运出。而柱子专心在一旁开锁,这子母阴阳锁相传乃鲁班所造,就是深谙此道之人想要打开也非得半个时辰不可,刚才悲极而喜便得意的忘了形。这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也并不能对柱子抱有太大希望。可谁知道我与李典只抬出第六个箱子,一旁的柱子却又满头大汗的促了过来急道:“阿阿瞒……”

    我看他如此神情,我也并不意外。料得他必不会开此锁,本来也没指望,于是道:“没关系,这子母阴阳锁本就不易……”

    “开开了。”柱子打断了我的话。

    “什么?”我大吃一惊,仍然不敢相信。

    柱子拿着拆下来的子母阴阳所冲着我摇一摇道:“看!”

    我此刻恨不得上去亲他一口道:“柱子,你真是个天才!以前有人说高手在民间我可真不信!今儿个你可真真让我见着啦。等咱们回了洛阳城需得美美请你吃顿狗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