忝谈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芬蕊的每一步操作,待操作完成的时候,他还不忘开起了玩笑。
“哎呦,我的大美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那一整套动作,简直是帅极了。噢,不,应该说是美极了。”
“嗯?是吗。我怎么闻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味道。小样样,你是不是又要来打趣我。快说,快说......”
“咦。哪里,哪里,我只是刚才看到你做的那个动作,脑海里面突然就蹦出了这么两个词儿。”
“两个词,什么词?不妨说来听听......”
“那,那,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到时候你可别翻脸不认人啊。”
“嗯,行了快说吧。”
芬蕊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拾着床铺。
洗漱的事情,在他们回来之后不久就已经做完了。
行囊,在刚才也已经整理妥当。
困乏之意,也就愈发的袭上心头了。
忝谈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大美人,你知不知道,穿针和引线这两个词,除了目的相同之外,其实是完全两个不一样的概念。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是这样说的,针尖裸露着锋芒,针眼穿的下乾坤。”
说到这儿,忝谈故意停顿了一会儿,他转眼看向了芬蕊,芬蕊也正瞅向了他,并且小嘴撅的老高,
“呀!小样样,你这是变着法的又想来赚我的便宜了。那好吧,就给你赚了。看在你平日里那么辛劳的份。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赚这个便宜了啦。省得你整天将这么难为情的比喻挂在嘴上。”
“对呀!我们大老爷们儿平时可不都是经常把这些个词儿挂在嘴上的。那针尖可不就代表的是我们大男子主义。”
“讨厌了,讨厌了,讨厌了。你还得寸进尺了。”
芬蕊杏眼圆瞪,“都说了,今天晚上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还在这里跟我耍贫嘴。光你会耍,我也会。哼!今天晚上我要是不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我还就不睡了。哼!走着瞧......”
“走着瞧,走着瞧。唉呀,我的大美人。你看,你这是又想歪歪了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大老爷们平时在训练的时候,都喜欢用手去抽对方的脸蛋,和用手指头去叉对方的眼睛,以此来训练在极端的环境之下近战的反应能力。你看实在是太尴尬了,完全想歪了不是。呵呵呵......”
忝谈干巴巴的笑着。芬蕊双手捂着脸,有些害臊了。
“小样样,讨厌厌。你又套路我。”
忝谈还是觉得不够过瘾,在芬蕊将手拿下来之后,他又伸出双手围成一个圈眼形状,然后对到了自己的眼镜位置,模仿着看望远镜的动作,在芬蕊的身上打量过来,打量过去。
芬蕊这下真的有些急了,“不行,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套路回来,你必须要配合我,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好吧,好吧。”忝谈停止了搞怪,他轻轻的挽起芬蕊的双手,两个人依次躺到了床上。
肖飞已经感觉出来了,忝谈体内的荷尔蒙处于爆表状态了。所以,即便是很想满房间的转上那么一转,也只能暂时忍耐下了。
毕竟,他可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卿卿我我的聊天时刻。
芬蕊率先转过脸来,忝谈也把脸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彼此之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了。
芬蕊并没有再主动表示什么,她是一定要再扳回一局的,否则寝难安呀。
“小样样,你听好了,兔子,土豆,土鳖,土老帽,突然等等这些词的第一个字都与tu的发音有关联。那么请你也说一个与tu发音有关联的字或者词。
忝谈早已经是虎视眈眈了,他斜眼盯着芬蕊,恨不能在那漂亮脸蛋上捏上一把。
此刻的他,哪里还能有什么反应能力。
肖飞倒是还有那么一丝丝的警觉性,他知道,这个跟“套路”沾边的问题,肯定不太友好,也不太好回答呀!。
只是还没有等到他想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套路”。
芬蕊就瞅准时机,接连着喊出了“1,2,3”三个数字。
其实,也根本就没有三秒钟钟的时间,她又接着说道,“嗯。怎么样,一时半会是不是想不到,想不到的话你就问我,我来告诉你。”
“好吧,好吧。请你说出一个与t-u突发音有关联的字或词。”
忝谈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芬蕊,他略微有一些机械性的重复了一遍芬蕊刚才说过的话。
芬蕊可就等这个好机会呢,她朝着近在咫尺的忝谈脸上轻轻的就“呸”了一口,没有唾沫星子,有的只是口吐幽兰的芳香。
忝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将眼睛闭上。
是呀。没有什么毛病,这一声“呸”确确实实是t-u吐出来的。
等到忝谈将眼睛睁开来,芬蕊在一旁,早已经是笑的花枝乱颤了,她“复仇”成功了。
肖飞也算是猜对了一半,这个问答果然就是一个“套路”。
只不过,也罢了!像这种“套路”,卿卿我我的就算玩上一整晚,也不会腻歪歪的。
忝谈可是情场老手了,他眼见着时机成熟,便缓缓地挪动着虎躯。
芬蕊慢慢的停止了笑声,忝谈也就不再犹豫,做起了他想做的事情。。
芬蕊也在不断的重复着关于话语权的问题,毕竟这都是事先约定好的。
聊天开始了,芬蕊将头扭向了一边,“小样样,今天晚上,你可是打赌输了,愿赌服输,话语权是属于我的。来吧,让一让,让一让。我可是要行使话语权了。”
“好吧,好吧,好吧......”忝谈极不情愿地翻转着身子平躺下来。
芬蕊趁机凑了过来,她一边嘟着小嘴,一边悻悻的的说道:
“小样样,今天晚上就是不给你话语权,就是不让你早早的睡觉。”
说完她就开始聊起了家常,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兴趣盎然,趣味十足的谈完了他们想谈之事。
等聊天结束,两个人均已是心满意足。
忝谈看了看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谈话的结果也还算圆满。
芬蕊自是心旌安闭,身满意足,侧转着身子,美美的睡过去了。
肖飞也心满意足了!忝谈的感受悉数都传给了他。
在先前的那个时代,也就是“上一辈子”。肖飞一共去过三次“洗头房”,两次“足疗店”。
每一次被服务过后,他都会有一种很强烈地“折寿感”。
妹子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自然也是惊恐不已!
因为那是一种大张着嘴,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整个一副“活死人”的模样。
每每激动过后,相当于百米冲刺的心跳加速,都会让肖飞的心绞痛发作的格外厉害。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一切全都重新开始了。
借壳共享式的体验方式,让肖飞在这个回忆的世界里,终于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快乐源泉!
忝谈歪了歪脑袋,然后伸出左手,将眼皮轻轻的扒拉了几下,又缓缓的揉捏了几次,一对隐形眼镜片儿便从眼眶里脱落出来,掉到了他的右手上。
隐形镜片脱落的一瞬间,整个世界便在忝谈的眼睛里颠倒了过来,上变成了下,左变成了右。他侧转身子看了一下,躺在床上已经酣然大睡的芬蕊。
芬蕊此刻就如同印在眸子里的倒影一样,呈现出来一个180度的反转的影像出现在了他的脑袋里。
忝谈呆愣了一下,也就仅仅过了几秒钟的时间,他便适应过来,他摸索着打开床头柜子上的抽屉,将隐形镜片放在了里面的一个小盒子里。
肖飞前一秒还沉浸在借壳共享式的快乐里,可下一秒他就被“吓”到了。
“我去!这,这又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怎么整个世界都反转了。”
肖飞一个惊吓,也便就从一个点开始膨胀开来,他又恢复到“游离状态”了。
肖飞变成了“游离状态”之后,惊奇的发现,自己看事物还是跟原来一样是正常的。
也就是说,“不正常”的那个肯定就是忝谈了。
“我去!看起来,这个回忆里面还有很多未知的故事要发生呀!”
忝谈将隐形镜片放好了以后,也便就安稳的躺下身子,缓缓的闭上眼睛,眼前那一个颠倒的世界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睡意随即袭来,他就呼呼大睡过去。
裸眼能够看到一个颠倒的世界,这可并不是一件什么稀奇的事情,当然了跟超能力什么的,也更扯不上丝毫的关系。
用医生的话来讲他,他这得的是“黑白眼”。
何谓“黑白眼”?按照医生的解释,其实与黑白也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只不过是取自成语“黑白颠倒”的颠倒之意,只能算是一种比较隐晦的称呼罢了。
这“黑白眼”可不是先天遗传而来的,而是后天病变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