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涛的速度很快,手中的利剑一动,一道可怕的刀罡从天而降。一名灵动初期的碎石城高手,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一分为二。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不愧是法宝级的高阶法器,就是不一样。”徐涛没有继续攻击,而是一脸欣喜的抚摸着手中利剑,眼中精光闪烁。
这柄利剑是刘狼招募他的时候,给他的奖励。
以前他虽然贵为碎石城大统领,手中用的也不过是低级宝器而已。如今拥有一件法宝,怎能让他不激动不兴奋。
刘狼眼中精光一闪,他手中也不过只有一件法宝而已。为了招募徐涛等人,他可是煞费苦心,从大日帝国求得一件法宝。
不过,结果还算不错。不仅顺利招募到徐涛,设置还通过他,拉拢了十几位灵动期高手,不仅没有损失,反而让他实力大增。
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刘狼,为了这一刻,你也真是舍得啊。”后海冷冷的注视着血狼的团长。他可是清楚的很,以徐涛的能力,没有办法得到一件法宝。
唯一的可能就是,刘狼给他弄到的。
碎石城这样的地方,别说是法宝,就连宝器都少见。只有一些人类强者,或者碎石城的高手,才能拥有一件。
法宝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不得不说,法宝的诱惑还是很大的。
“区区一件法宝而已,如果后城主愿意臣服于我,本团长可以也为你弄上一件。其他人也是一样。”刘狼大笑着。
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一片哗然。一个个紧盯着后海。就连碎石城的人,也很好奇自己城主的选择。
“刘狼你就不要在此胡说了,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么多法宝。就算有,你以为我蛮人族为回了区区一件法器而背叛吗。”说到这里的时候,后海不屑的看着徐涛等人。
最后一句话,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行为。
徐涛脸色阴沉,而他身后的几名蛮人,也是脸色难看至极。他们虽然选择叛乱,内心却始终知道自己是一个蛮人。
所以后海的话,就像一根钉子一样,狠狠的戳进心里。让他们十分难受。心中开始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狼脸色更加阴沉,同时有些担忧。
“后海,废话少说。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蛮人族,与其让那个神秘圣主统领圣城,还不如由我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徐涛愤怒的说到。
紧接着大战再次开始。
拥有低级法宝的徐涛战斗力大增。在碎石城高手中除了聚元期修为的后海,根本五人可当他的锋芒。
只可惜,后海已经被刘狼阻拦,根本抽不出手来。
情况对碎石城越来越不利,凌天知道是时候出手了。如果没有他们帮忙,这碎石城不等大日帝国的大军到来,就要易主了。
“徐统领你准备一下,将这些家伙拿下。”凌天冰冷的声音传入徐海崖耳中,令他身体微微一颤。
徐海崖知道,自己这位圣主已经动怒了。所以,他没有多言,而是紧盯着战场,只等凌天命令,随时准备出手。
“去死吧。”徐涛冰冷的利剑向着副城主袭去。以他的实力,再加上法宝加成,根本不是碎石城副城主可以抵挡。
这位副城主只能瞪大双眼,不甘的等死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身影当在他的面前。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得到凌天名出手的徐海崖。
以徐海崖的实力,挡住区区一名灵动期修士根本不是问题。哪怕这个修士拿着一柄法宝级的法器。
战斗场上突然多了一个身影,立刻引起围观人的注意。当他们看清此人后,脸上露出一丝凝重。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参与我蛮人族的战斗。”徐涛以来阴沉的看着徐海崖。刚刚的攻击,可是他凝聚身灵气的最强一击。
就算聚元期修士,也不敢轻言自己能毫发无伤的接下。可是面前这道诡异的身影却做到了,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我是什么人你没有资格知道。”徐海崖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不屑的说到“你也没有资格称呼自己为蛮人。蛮人族没有你这样的叛徒。”
叛徒两个字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上。
“不,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蛮人族。”徐涛双眼变得赤红,恶狠狠的看着徐海崖“无论你是什么人,今天你必须要死。”
徐涛因为愤怒,实力竟然再次提高一阶。
“资质还算不错,只可惜心性不咋地。”徐海崖叹口气,右手向着袭来的徐涛一挥,一股可怕的力量从四面八方袭来。
徐涛惊讶的发下,自己竟然不能动了。
这一幕让所有人停止攻击,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这怎么可能,难道对方是一个聚元后期,甚至是元丹境的高手。”后海震惊的看着徐海崖喃喃自语着。
以他的实力,想要击败徐涛并不难。可是挥手间,就能将对方击败的人,除非是聚元后期以上的高手才可以做到。
“尊驾是什么人,为何要出手阻止我们。”刘狼脸色阴沉不定,对突然出现的徐海崖,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只可惜他不知道,这一场大战的起源就是凌天等人。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出手教训一下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如果不是刘修,自己的底蕴也不会这么快就暴露。如果不是刘修,他也不会招惹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战胜的人。
“本座说过,你没有资格知道本座的来历。今日之后,你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徐海崖冷哼一声,右手对着右方一会。
碰,轻微的爆炸声响起,一片血雾弥漫开来。一名想要偷袭的灵动期强者,瞬间就被抹杀了。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在场的人更加害怕。就连刘狼和后海都是一脸惊恐,刚刚的攻击,他们恐怕也做不到。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如此厉害。”刘狼下意识的咽咽口水,不知何时他背后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刘修更是浑身瑟瑟发抖,他此时岂能不知道,自己恐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算他的父亲,也不一定能保住自己。
一股恐惧充斥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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