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时间冲忙,董策没有教导钟孝师他们太多,只是教会了配合作战,单兵的实力其实并不强。
张义伯从前来挑战到虚心求教,一切都是为了达倒董策,但是在求教之后,他忽然察觉董策此人真的不一般!
虽然,张义伯也知道人体许多的弱点,可是还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现在听到董策讲出来,再拿手下一尝试,他才体会到董策刚才说的留手是什么意思了!
董策讲解的一招制敌,可不仅仅是勾拳,还有指法与腿法,让张义伯是大可以将,其他三位铁鹰卫也是收益委屈,不知不觉间,在他们心底已经把董策当成了半个师傅!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在下还有要事处理,张统领什么时候想过来讨教,只要提前知会一声,在下定当奉陪!”董策说完便送走了有些不舍张义伯。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张义伯还有点武痴的性子,否则董策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拉拢人的手段有很多,但用拳头其实是最简单也最迅捷的,不论张义伯对董策有多不服气,在董策教会他一些搏击诀窍后,他也不得不服!只要之后他们还能继续讨论武艺,董策有信心,能在潜移默化中,让他们视自己为亦师亦友。
只要拉近了铁鹰卫这层关系,董策必能从他们身上得到更多宫里信息,最主要的也是防范虞珑!
一个有着极重嫉妒心的女人是很危险的,而且虞珑很聪明,她要嘛不出手,一出手董策铁定要遭殃!比定时炸弹还恐怖。
“董大哥为何教他们武艺啊?”在董策回到后院时,明显得知情况的方淑蔚有些不满的问道。
董策一笑,道:“这些不过是皮毛,而且,我所教导给他们的武艺,有着很多限制,若让对方有所了解,到了真正交手时,未必就有用了!”
方淑蔚听了一笑,她和董策在一起住了不少时日,而且两人经常切磋,她也渐渐看出,董策的招式有很多破解的方法,但是,如果真要打,方淑蔚觉得自己必输无疑,因为她总是感觉董策还藏着一手!
乘此机会,方淑蔚干脆问道:“董大哥认为,什么招式最厉害?”
“嗯?”董策闻言一愣,而后苦笑道:“没有最厉害,只有克制,当然,如果真要让我选,我选择这个!”说着,董策手中变出了一把刻刀!
方淑蔚不由哭笑不得,暗想如果这就是董大哥的绝招,未免也太无趣了吧!
董策看着方淑蔚有些失望的表情,不由摇摇头,道:“真正生死相搏时,唯有这招才是最容易取胜的!”
说着,董策甩手将刻刀打在十步外的一个树洞中,拍拍手道:“只要练到十步之内,例无虚发,那试问这个天下,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还有弓弩呢!”方淑蔚笑道。
董策也笑了笑,道:“弓弩不好隐藏,无法出其不意。”
在上辈子,打死董策也不会想过,曾经在魔杂团里学到的飞刀技巧,有一天会用来杀人!
但不可否认,有一手飞刀绝技,的确能在凶险中保全自己,只是在后世还有太多的手段,飞刀可以说早就淘汰了,你在准,再快,比得过枪吗?
这也是董策会来到这里的原因,不过在这年头,飞刀的确是无往不利的杀招!
在后院休息了半个时辰,董策再次投入工作中。
转眼,科举院试开启,曹洛蓉在柳素的相送下进入了考场,对她而言,这不是一次扬名的机会,而是一次拯救家人的机会!
董策没看到太后,不知道太后对曹洛蓉有什么看法,但仅凭几句话的传达,想必太后也不会有多上心,所以董策让曹洛蓉一定要考出好成绩!
董策提倡可科举,与唐宋元明清差别最大的,应该是时间问题了,每一项只考半个时辰,用简单而多的题目,考验考生的反应速度和简单速度,而非把你关在一个小空间内,让你凝思苦想。
在曹洛蓉去参加科举的时候,董策这边又受到了花园的消息!
“把守究竟有多森严?”董策皱眉看着钟孝师和林潮。
林潮不回答,钟孝师则道:“对属下而言,可以说无懈可击了!属下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击破花园的防御,如果是潜入放火,也不可能,一来进去便出不来了,二来,面积太大,想要全部烧起来,短时间根本不可能!可长时间在里面,必然会比对方察觉啊!”
董策眉头深锁,想了想道:“这几天你们再过去查看,顺便,绘制图子,把他们的防御情况,人员调配调查清楚,之后我们在想办法!”
董策没想到太平道对莺粟看得如此重,居然安排了上千人把守,要知道,当今朝廷并没有禁止莺粟,谁都可以种,也就是说和田地里的庄稼一样,你种好了就不用天天看守了。
但太平道却派上千人看护,还只是几亩地而已,他们是防朝廷?还是防着邪教啊?
钟孝师他们虽然之前一直能大胜,但只能防守,无法进攻,除非,他们能把这上千人引到一片林子中,否则正面突破只能是痴人说梦。
但这世间没有绝对的防御,只要找到破绽,董策还是有机会烧了太平道的花园!
然而董策不知道的是,在他还没动手的事情,有人已经开始准备向他动手了!
北市,一间客栈中,一袭黑袍的白莲圣子拿着一封信,越看笑容越盛!
“机会来了,你立即行事,记住,不要走漏半点风声!”
“是!”一名男子躬身应诺,正准备离去时,忽然想到什么,扭头对圣子道:“圣子,甄琬怎么办?要不要现在让她回来,否则她必然被殃及!”
“不,此女只是我用过去麻痹董策而已,如果现在让她回来,董策很可能有所察觉,如今,剿灭衍教成败在此一举,断然不可为一女子而前功尽弃。”
“但圣母那边……”男子还想坚持什么,圣子却沉着脸道:“由我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