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元搂着苏杨儿,又是欢喜,又是恼恨,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抹胸边缘,见到小片雪白乳肉,心神震荡之下,不禁俯首轻吻一阵,便觉阵阵女儿幽香自鼻间直抵脑海,上下其手,去褪她窄裤,打算就此夺她红丸之际,却发现她开裆裤间竟缠着一圈经带。
他顿时惊怔在原处,极不甘心的褪下她的窄裤,望着开裆裤间的经带暗道:“这小骚货竟在月事,唉,天不作美。”想着又俯首在抹胸端亲了一口,还觉得不解恨,当即不怀好意的望向了苏杨儿兜带,缓缓伸出手来……
苏杨儿梦中立于白茫茫的天地中,见不远处蹲坐着一名短发男人,这男人身着他所熟悉的体恤衫、牛仔裤,口中喃喃叫道:“又长出来了……又长出来了……太好了。”
苏杨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惶恐询问道:“苏阳,是你么?”那男人闻音身子颤了一下,猛地转过头来,苏杨儿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模糊的好似一个无面人!
突然间这男人站了起来,笔直向她冲了过来,喃喃叫道:“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苏杨儿“啊”的一声低呼,自噩梦中惊醒,只觉胸脯传来阵阵疼痛,耳闻“吧嗒,吧嗒”的动静,像是有人在贪婪吸允着甚么东西,跟着胸前又是一阵酥麻疼痛,身子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她眼睁一线,模糊见到自己肚兜被人褪到脖颈处,两只玉兔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一个男人正埋头其中,狠狠肆虐着。
“陆……陆靖元!”苏杨儿终于看清了身上的男人是谁,她骇然失色,小手对着他一阵乱捶乱打,陆靖元却不为所动,便如婴儿般在吸允玩弄着她最敏感的蓓蕾,口中发出如婴儿般“吧嗒,吧嗒”的哺乳声。
突然间陆靖元抬起头了头来,吐出了口中的柔软,左手剪住苏杨儿双腕,牢牢抵在床头,右手狠狠的在玉兔上扇了一下,顿时雪白的丰满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苏杨儿吃痛,眼泪夺眶而出,尖叫道:“陆靖元!你放开我!”
陆靖元道:“小宝贝儿,乖,一会儿就不疼了。”说罢,又俯首含住了她的娇嫩蓓蕾。
苏杨儿平日里自己都不敢动一下的禁地,此刻却被陆靖元肆意玩弄着,他又含又允,柔软在他大手中不断变形,目光中满是迷恋外,还带着欲求不满的怒火,到了眼下这个地步,苏杨儿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只可恨不能当下取她处子。含糊不清道:“小淫猫,喜不喜欢官人这样玩你。”
听到他口中的“小宝贝儿”、“小淫猫”等爱称,苏杨儿一时目光巨震,再加之这幅敏感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反应,身下竟隐越觉得有股潮湿,可心中却又恶心的要吐出来。
霎时间适才噩梦中那个酷似苏阳,却怎么也看不清面容的无面男人来又浮现在眼前。
她拼命摇头道:“不……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又忽然厉声道:“陆靖元!我要杀了你了!你再不放开我,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听到这话,陆靖元嘴中、手上的动作为之一滞,抬起头来,却又冷笑道:“那你死啊,你死一个我看看,小宝儿,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看看你下面。”说着,他伸手在她玉腿间轻轻一抚,将掌心带出的桃源水渍抹在她的脸蛋上。
苏杨儿身子连颤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会有反应的。”
陆靖元仿佛看透了她,她的确是没有自杀的勇气,更不敢相信自己会对他有反应。
可面颊上带着微骚的气息,又令她心神巨震,忽然大声叫嚷道:“王伯!小玲!阳宝!救救我!救救我!”陆靖元闻言笑的更加猖狂起来,取出苏家库房的钥匙,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轻声道:“宝贝儿,别喊了,喊坏了嗓子,官人可就心疼你了。”又道:“对了,你不是想在家里修粮仓么,你今夜好好侍奉官人,明日就给你找工匠,陪你玩好不好?”
见到这钥匙,苏杨儿泪水止不住流出,一时陷入呆滞:“是王伯……王伯把钥匙给他了,他们不要我了……”陆靖元见她泪流满面,顿时心疼的去吻她脸颊,想要将舌头伸入她小嘴中,品尝她的香甜时,苏杨儿却狠狠一口咬下,这是她唯一能做出的反抗。
陆靖元吃痛缩回,皱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往后我得好好管教你!”
说着,大手又是一记抽在她的丰满上,陆靖元粗暴的就像是将苏杨儿当成了全天下最贱的妓女,他为了一个女人隐忍了那么多年,自必是要将苏杨儿狠狠调教至完全乖顺,如他母亲侍奉陆伯彦那样,才能出他心中恶气。
他这种男人的征服欲就是这样奇怪,得不到时,格外爱惜,苏杨儿一根头发丝,都被他视若珍宝,真得到了,又要狠狠玩弄,以泄这么些年求之不得的怨气。
苏杨儿吃痛“晤”的一声,眼泪越留越多,眼神却越来越空洞、麻木,好似甚么修粮仓、躲灾避祸、活下去、家人,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她的精神支柱仿佛轰然倒塌了。
陆靖元又埋头在她胸前肆虐了好一阵儿,才像是得到了满足,抬起头来,在她两团雪白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掌印、咬痕,与湿漉漉的唾液,空气中说不出的靡烂来。
他一手圈过苏杨儿玉兔,大手依然抓住其中一只,另一只手却按在了她的小腹上,便这样紧紧搂着她,在她耳畔轻声道:“乖乖好杨儿,过些日子,我便差人回家中请媒人来,风风光光的娶你。”他说这些话时顶在苏杨儿臀瓣间的坚硬,仿佛在宣示着他对苏杨儿身子的主权。
苏杨儿在他怀中,却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眼泪流干了,也未能合上眼睛,只觉得一觉醒来后,整个世界都疯了,老王引狼入室,小玲不知所踪,陆靖元竟然与她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