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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当你为王的时候,肩膀的责任就必须扛起来

    “父王父王薨了。”田建一身戎装,刚从城外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在历史上的田法章也就是在这一两年死的。

    他原以为听到田法章死的消息的时候,自己面上悲伤,心里欣喜若狂,可是真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淡淡的失落感笼罩了他的内心,无以名状的悲伤在他心里蕴藏。

    “薨了,父王薨了。”田建抓住蒙敖的衣服,发疯的喊道。

    “冷静,殿下,现在你是齐国的王,你应该震定的去迎接这一切,而不是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殿下!”蒙敖紧盯着田建,沉声说道。

    不错,他是齐国的太子,也是齐国的王,更是这个低迷国度的王,他不该悲伤,也不该发疯,而是保持镇定去迎接这一切。

    因为,他简简单单的是王,是齐国的王!

    田建松开了蒙敖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镇定说道:“父王薨了,城外的敌军依旧还在,而我们”

    虽然田建的话语不再激烈,可是蒙敖还是看到了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他在压抑!压抑自己的悲伤!

    “回宫,召集百官,共商大策!”田建骑上马匹,对着蒙敖沉语道。

    “建儿拜见母后。”田建推开房门便看到了憔悴的君王后,往日年轻的容貌不知不觉已经暗自垂老,乌黑秀丽的长方仿佛也凭空多上了几分白色。

    “你回来了,可惜迟了一个时辰。”君王后握着冰冷的手,缓缓转头,坚硬凄凉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建儿知道,可惜没能见到父王最后一面。”田建对田法章跪了下来,眼里的泪水也流淌了下来。

    一个时辰,只差一个时辰,却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上。

    “这不怪你,人死有其天命,去年的时候你远去陶郡的时候,你父王就在宫里昏迷了三天三夜。当时我就知道,他的寿命怕是不多了。”君王后似是回忆,当时的田法章也醒了过来,可是这一次的醒来便是永久的别离,如果她知道如此的话,宁愿他永远也不要醒来。

    “父王!”田建用膝盖慢慢的挪移到了床榻处,看着那张已经苍白的脸一阵哀伤,终于忍不住埋头大哭。

    可是没想到君王后却狠狠的呵斥了他,“你身为齐国的王,不能哭,将泪水擦干,退出去,去主持国事,你父王这里有我。”

    “可是,父王?”田法章仍然没有停止哭泣。

    “啪!”的一声脆响,鲜红的巴掌印在了田建的脸上。

    “你是王上,不能哭!”君王后从嘴里狠狠的蹦出这几个字。

    田建诧异了一会,慢慢擦干了泪水,心里顿时有些凄凉,看着君王后单薄的身影,他起身走了。

    脸上的泪痕会慢慢消散,当意识到了自己是王的那一刻,肩膀上的责任就必须担负起来,有泪只能心里去流。

    因为你是王!

    一身戎装的田建跪坐在王座旁边,台下群臣在简短的叙话,他们还不知道王上已经薨了的消息。

    微眯的眼睛慢慢变得干涸,田建沉静的看向群臣,说道:“王上薨了,由本太子暂时执掌国事。”

    话音一落,群臣顿时就像炸开锅一样,议论纷纷。

    虽说他们清楚田建就是下一任齐王,可是真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震惊依旧不会少。

    要知道现在的田法章才四十多岁,按照春秋战国君王长寿来说,一般都能活到五六十岁,这和后世截然不同,可是突然薨了的消息传到他们的耳朵!

    这就意味着势力的分布改变了,原本忠于田法章的老臣子现在要耗费多少精力才能让田建从新信任他们。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天子一代臣。

    “王上薨了,臣亦是哀鸣不已,然现在白起三万秦军在城外虎视眈眈,还请殿下早日做下决定,对抗秦军,以敬先王。”貂勃站出来说道。

    朝堂之上顿时变得寂然了起来,现在还不是哭泣的时候,还要面对秦国三万秦军!

    “本宫之意,命令邑帅蒙敖统领临淄兵马迎战白起,门客魏缭作为军师。”田建环顾四周,眼睛扫过群臣,淡淡的说道。

    “臣附议。”貂勃一拜,就退走了。

    这个魏缭是貂勃推荐的,有经天纬地之才,他断然是不会拒绝的,至于蒙敖,殿下既然能用他,必然有他的道理。

    “敢问殿下,安平君为何没有回国支援?”大司田左图起身一揖,提出疑问。

    现在只有安平君田单才可以安定人心,对抗白起,虽然白起仅仅只有三万人,可是不为什么,白起两个字就足以值得重视。

    “是啊!安平君呢?”群臣纷纷疑问道。

    田建抬了一下眼皮,慢声说道:“安平君统领陶郡军务,无暇分心,此次临淄之事就由蒙敖统领,这也是安平君的意思。”

    什么?安平君的意思!蒙敖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而已,就由信心对抗白起吗?

    要知道,白起凭借八万军队就险些灭了楚国!

    可这是安平君的意思啊!安平君的话就是名言警句,就是齐国兵事的最有发言权的人。

    群臣顿时哑然无声。

    田建心里滑过一丝不喜,他终于明白自己父王为何如此忌惮安平君田单的原因了,一言就可以安定民心,就是他齐王也不可以,这种威望由不得人不忌惮。

    而他田建尚未及冠,到时候按照规矩是要自己母后代为执政,等到自己及冠之时,才能自己亲政,可是安平君田单就是阻挡自己威望的绊脚石!

    自己改怎么办?

    父王匆匆薨了,而安平君的威望在齐国无人可以匹敌,难道安平君田单真的要像历史上那样远派到赵国担任相邦?这样远离权利中心,自己才能掌握权力!

    可是这些念头在田建脑海只不过是匆匆一闪,自己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击退白起,保住陶郡,赢得此次战争的胜利。

    齐国,不能失败!

    尤其是现在,他不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