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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一章 扭曲的时空

    “你就是英雄啊,绣儿。”

    李轩给了张绣个深深敬佩的眼神,“一骑当千,带着一群二百五,逮谁突谁,突进包围圈里那么多次,你还是初心不改,逮谁突谁,一群游侠还是对你不离不弃。

    你的本事呀,我就没有,真的,胆子都没有,我就不敢带队突击,带队突围都不敢,实在被人围紧了,突围太危险,我直接就降了,让我大哥花钱赎我。

    绣儿啊,你是英雄胚子,跟我当保镖屈才,真的,天下才是你纵横的舞台。你要不想出去纵横,学校也是个小舞台嘛,你上学去吧,真不藏私,兵法就在里面呢,你学了就能到处浪去了,起码认道多了吧?指南针都送。”

    “唉。”

    张绣闻声叹了口气,小脸颇为失落,“既知我乃如此英雄,你咋不礼贤下士延揽我呢,就知道把我朝外忽悠。”

    “不…那什么,这不是忽悠,这是北盟重文凭呀。”

    李轩一脸的痛惜,“唉,绣啊,你虽然是英雄,但是脑袋更熊啊,我知道你为啥不想上学,就是怕走个队列都学不会,毕不了业呗。”

    “我学不会?”自诩无敌的张绣,哪容别人小看,“我不学就会。”

    “切,吹牛逼不上税。”

    李轩不屑道,“不信我跟你打赌,你要能从士官学校顺利毕业,我输你个啥?”

    “叫我大哥。”张绣脱口而出。

    “哎呀。”

    李轩喜的一拍大腿,乐的从坐上蹦了起来,冲张绣大喊一声,“成交。”

    ……

    一面红色的旗面,旗正中一个白色的“卍”。

    红底白万旗,竖在一根钢杆之上,飘荡在一座白色的小楼正中线楼顶。

    这是北方联盟八月中才“表决”出的“盟旗”,左倾的白万旗。

    这面旗原本是“白万字会”的会旗,救死扶伤的标志,就是由于太有名了,被北盟有权利参与选旗的大小头目,土豪地主,毫不客气的夺了过来。

    “白万字会”还是叫“白万字会”。

    只不过会内一群救死扶伤的大夫,郎中,护士,在面对凶神恶煞的一群盟内武装地主,问及是否“自愿”让万字换个方向时,非常情愿的易帜了。

    至此,“白万字会”的救死扶伤旗,变成了右倾的“卐”红底白万旗。

    等于瑞士十字国旗四角多横,朝左一斜就是北方联盟的卍盟旗,朝右一斜就是白万字会的卐会旗。

    佛爷左倾就是北方联盟,右倾就是白万字会。

    反正卍符号李轩也不知哪来的,只知纳粹德国用SS拼过斜万,红底白圈黑万,在图像上比较凌厉,构图非常漂亮。

    毕竟元首画家出身,艺术审美底蕴是有的,包括与雨果一起设计的各式军服披挂,都是非常漂亮的。在图形图像上与李轩的审美非常契合,他就爱穿BOSS,而不是犀牛,嘻哈,呦呦,切克闹。

    他跟纳粹思想的不同,就是切克闹随便闹去,不送毒气室。

    万字一斜就长歪了,佛爷跟北盟都是正万。一黑万就黑不见底了,白万会就是白万,救死扶伤,与纳粹反着干。

    实际李轩感觉十字符号比万字更简约,可他跟耶稣哥又没感情,乱攀亲戚不成洪秀全了?

    他感觉在对称几何图形中,能与奔驰,三菱,十字媲美的,也就这个让人左右闹不清的怪符号了,他就闹不清左右,看久了懵,就随手用于大汉版的红十字会了。

    可被人叫错了,叫成“白万字会”了,白盒万宝路一样。绰号已成,救死扶伤无所谓,还没到戒烟的时候呢,李轩就没当回事。

    只不过这年头“医疗”影响实在厉害,太平道就是打着“医疗”旗,造的反,“太平道”就是医生阶级领导的“医疗革命”嘛。

    只不过太平道开药的顺序错了,先告诉患者是“仙药”,再让人喝药,这不是双盲对比实验,这是单方面致盲。

    但不能说不科学,不是药物药理实验,却也是医学,安慰药也是药,药物加暗示,就是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并行的:“催眠”。

    这非但不是不科学,还是科学的未探明区域之一“恍惚区”,忽悠就是忽悠这一区。

    信仰,意识形态,流行,广告,宣传,形象设计,神经元,代数学的机器人学等构成现代文明的元素,不少就来自这一“恍惚区”。

    甚至快餐店为何要用红色,都来自这一区域,因为猴子看到红色会焦躁,吃完薯条的猴儿会滚蛋的快一点,不会占座老不走。

    连上帝,耶稣,如来佛,都来自这一区域,可以穿梭认知宇宙与现实宇宙的时空之门,就坐落在这一区域。牛顿爵士与爱因斯坦博士的晚年,都在探索这一区域。

    从元首就能发现,与这一区重叠的人,家族,美第奇家族,团体,罗马教廷,沙门道观,形象设计与审美都非常厉害。

    党卫军军服,红衣,权杖,皇冠,佛珠,袈裟,拂尘,一个个全是经典武术造型,包括发型创新:光头,非常凌厉,被“少林”引入,厨子的外形设计直透人心,一看就知道“少林”出来的。

    符号都一样,包括美元符号$,就来自西班牙王室纹章,就来自罗马教廷。

    连口号都一样,简约而不简单“阿弥陀佛”“无量天尊”“阿门”“嗨,希特勒”,“噢卖嘎得”。

    即便一个在野的随便来一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这水平,实在是这一区域的强项,人都死了,势力都灰灰了,痕迹还在现实宇宙中那么深。

    若说迷信吧,无论是古代文明,还是现代文明,全是宗教开启的。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全是宗教界的。

    且无论是元首,教廷,沙门道观,都特别重视教育。对外忽悠,可党卫军,道士,和尚,传教士可不是文盲啊。

    易经,道德经,都是哲学呀,和尚跟苏东坡打机锋都没问题,禅,也是哲学啊,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谁也辩不过它。

    是个和尚,都是律师。

    从庙里一出去,一传教,就特别能感染人,传教士忽悠土著玩一样。

    若说愚昧吧,犹太就是教啊,可又都说犹太人聪明。共济会就是愚昧的宗教组织啊,入会的前提,就是必须相信有神,愚昧透顶吧?可又说人家背后操纵世界,聪明的不得了。

    这就是阴阳冒覆,扭曲的区域,现实宇宙与认知宇宙的交汇地带。

    唯物是科学,唯心是迷信,但唯物又是需要唯心指引的。现实宇宙的模样就是认知宇宙决定的,现实不过认知的倒影,精神作用于物质的镜像,意志的世界。

    人既可以被“天佑吾王”激励的浑身颤抖,君主制就是正义,视散漫为低劣。也能被“freedom”激励的浑身颤抖,视独裁为阴暗腐朽。

    人类的现实社会,不过是认知中的一个个理想社会,博弈与斗争后的结果,反作用于了现实世界。

    科学就是探索未知,就是唯心的瞎假设乱猜想,我认为虫子吐的浓痰,可以织成线,再在现实中小心求证,剥茧一抽真有了丝,心诚则灵,就是宗教原理。

    现实世界中还没有“丝”的时候,“我”脑子里先有了“丝”,是认知宇宙中先有了“丝”,现实宇宙才有。

    这个悖论,就发生在这一领域,牛顿爵士与爱因斯坦博士还不够科学?晚年却都在研究宗教原理,都在试图找出其中的规律,也就是“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把算法的方程找到。

    快餐店的红色,政治人物的形象设计,意识形态,背后都是有算法的。

    只要有符合逻辑的“算法”,就有“讲故事”,做“传教士”的资格了,硅谷都能忽悠出来。

    我的模式,我讲给你听,你驳不了我,相信了我,就要投我,与皈依上帝一样,门徒,交钱吧你,分钱的事,等咱的罗马教廷上市了再说。

    北方联盟就是这么忽悠出来的。

    北盟就是狂烧股东的钱,亏损不怕,没上市呢,急个毛啊。天使轮过了,融资期没过啊,ABCDEFG的,得把估值暴出来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就差一点了,接着投……

    根据算法,社会都可以架构出来,先在认知宇宙中构建虚拟的社会蓝图,再在现实宇宙中搭建,恩老师由下至上的空想社会主义嘛。

    北盟的“民里”,就是依据这一原理构建的,与荷兰,瑞典,以色列,瑞士的合作社架构一样,由下至上,社长由社民选,在有国王的地界照样自由自治,社民智慧富裕,文明发达。

    一个小小的荷兰,合作社农产品出口,仅次于美国,世界第二,这就是所谓的“北欧的高福利”。

    从古代的经,到现代的各种主义,包括科学与逻辑,都来自这一现实与理想的交汇区域,又迷信又科学,又愚昧又符合逻辑,谎言说一千遍,真就是真理。

    就是由于这一领域过于扭曲,人类中最聪明的大脑都很难找到规律,一般人闯入只会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