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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肾气

    “兄长,兄长?用晚膳了,快醒醒罢。”

    轻轻摇晃,贾琮无语,贾琏从午膳后歇着,一觉睡到快晚膳都没有要醒转的迹象。

    要不是秦邦业早前说让贾琏歇着,贾琮早早就让人把贾琏叫起来了。

    毕竟这可不比在自己家

    朦朦胧胧,贾琏睁开眼睛。

    入眼是朴素但是雅致的房间,天色已黑,屋子里面点了蜡烛,但是到底不甚明亮。

    秦府?

    眼神迷茫,贾琏看看自己周围,脑海里一些香艳非常、少儿不宜的画面纷至沓来。

    温软清香的唇、媚眼如丝的眸子、飞扬飘逸的长发。

    还有雪白滑腻的肌肤,柔嫩饱满的**(自觉**)

    她?!

    小腹的火热再次升起,贾琏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裤子。

    脸色惨白,贾琏看着贾琮在自己眼前嘴巴一开一合,却是半分声音都听不到。

    春梦

    梦里还跟人那啥啥,而且还啥啥啥了。

    算房事么?

    会不会死

    贾琮说了半天,让兴儿旺儿快点服侍贾琏更衣,出去用晚膳了,谁知道贾琏充耳不闻,只呆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兄长?兄长!”

    贾琮无语,都是一样的喝酒,或者贾琏比他多了那么几杯,但就怎么醉成这样。

    说着见贾琏依旧不应声,贾琮干脆伸手一把将贾琏的被窝掀开。

    冷风蓦然袭来,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陡然一凉,贾琏大惊,连忙迅速将被子拉回来。

    “你、你想干嘛!”

    开什么玩笑,现在他这个情况,能起来吗!而且还是当着自己亲弟弟的面,不得丢死人!!

    贾琮不察,被贾琏拉了个踉跄,随后又被呵斥,连忙退后一步打恭。

    “兄长恕罪,弟非有意唐突,只是秦世伯还在等着咱们,去晚了怕是不好。”

    心里有些委屈,贾琮说着语气有些低落。

    从前贾琏天天对他呼来喝去他没觉得,现在却不知为何,心里堵得慌。

    “咳,为兄没有怪你,只是刚起床还没有缓过神儿。你别放在心上。”

    有点心虚,贾琏尴尬的朝贾琮摆摆手,又转头看向兴儿旺儿。

    “你们去打水来我洗漱吧,我自己穿衣裳。”

    贾琮闻言心里舒服些,又责怪自己没良心,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对兄长有怨言。便道去秦邦业那里等贾琏,免得留人家一个人失了礼数。

    贾琏点头,等人全都走了,才起身。

    一张帕子轻飘飘飘到地上,贾琏微愣、

    只见那帕子微微散发出一层荧光,上面又绣了一丛活灵活现的水仙,只上面一抹殷红格外亮眼。

    这

    梦里的情形再次在脑海呈现,贾琏弯腰将帕子捡起来。

    是她的!

    手感丝滑,摸起来软软的,仿佛就像是她的皮肤一样。

    脑子混沌,贾琏更是迷茫。

    太虚幻境?

    不是梦?

    顷刻兴儿旺儿带着打了水来给贾琏洗漱,又去跟秦邦业贾琮相聚。

    因为贾琏午膳后喝完酒的反应,着实吓了秦邦业一跳,倒也不敢再劝他酒。

    只稍稍意思了两下,迅速结束了战局。

    出秦府大门,贾琏大腿处一阵阵的凉。想起之前太医的话,又觉得心悸。

    “你切先回去,我还有要事,办完了再回去。”

    有些不自在的朝贾琮开口,贾琏有些面红耳赤。

    贾琏接手大房铺子产业的事情,贾琮是知道的。闻言不疑有他,应了带着自己的小厮和几个押送年货的护卫先行回府。

    “离这里最近的,比较有名望的医馆,你们可知怎么走?”

    心里急切,贾琏朝兴儿旺儿开口。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现在又生在这么一个富贵窝,他格外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年轻有活力的身体,奢侈富贵有权势的家庭。

    虽然或许还有着许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比起前世,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奴才知道,爷且跟着我。”

    旺儿一边说一边打马,贾琏吩咐兴儿跟上,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一人烟热闹处。

    “回春堂。”

    匆匆看了一眼牌匾,贾琏下马。

    因为已经快到霄禁,所以铺子里面的客人并不多,只不过一两个在抓药。

    这种事情就怕讳疾忌医,贾琏反正脸皮也厚,便当先走到坐堂的大夫前坐了。

    “公子哪里不适?”

    大夫是个中年人,留了个山羊胡子。

    见贾琏三人穿戴不俗,正襟危坐,不卑不亢的开口。

    兴儿旺儿并不知贾琏要干嘛,闻言齐齐看向自家主子。

    “之前有大夫说我伤了肾气不能圆房,否则轻则子嗣受损,重则性命不保。今日午歇时,我”

    说着贾琏突然想起,转头看向正瞪大眼睛看着的兴儿旺儿。

    “你们两个出去等着,看什么看。”

    不怕说给大夫听,不代表他愿意说给这两个人听。

    这么丢脸的事,还被自己的属下知道,简直不能太丢人。

    脸上讪讪,兴儿旺儿听了一半心里各自猜测,只能又出去。

    等两人出了门,贾琏才又转头看向一脸好奇的大夫。

    “午歇时我作了一个梦,梦里我与一女子行了巫山**之礼,大夫我想问问,这样算行房么?我会不会死?”

    语气恳切,贾琏真怕就这样莫名其妙翘辫子。

    虽然梦里爽是爽了,毕竟三十年的童子鸡,现在一上来就是这么个绝色,甚至有可能是仙女,他心里美得很。

    远了说,当初也就董永和牛郎有这待遇了。

    但如果就凭着这个要他拿命去换,他又是不愿意的。

    坐堂的大夫瞠目结舌,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上抽搐,然后才朝贾琏开口。

    “公子伸出手来,且让我先把把脉。”

    贾琏闻言连忙伸出手,那大夫又用一方素色帕子掩了,才伸手上去。

    眉头微皱,大夫把了良久,看了看贾琏,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是吧,难道真要死?

    心里忐忑,贾琏的声音有些沙哑。

    “大夫,我是不是会死啊?”

    妈的他穿过来才多久哦,王夫人几次三番要他命都没有得逞,难不成真要做个牡丹花下死?

    脸上灰白,贾琏心里悲呛。

    讲道理,梦里面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但是那么一个大美人在你面前,又是那么主动对不对,他的内心也管不住他的生理反应啊!

    虽然最后他也主动了的,但是理不是这个理啊。

    而且还有可能只是个梦而已,这也太悲催了!

    不管贾琏心里如何五海翻腾,大夫那边脸色反正越来越难看。

    欲言又止,想了想山羊胡子大夫又让贾琏换一只手。

    “公子先莫慌,且等我再细细把一下。”

    手再隔着素帕搭上贾琏的另一只手腕,大夫的眉头皱得更紧,半晌还摇了摇头。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