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威廉率军向巴黎前进的时候,一个好消息传来,主持西路战场的罗德里戈伯爵凭借弱势的兵力分别击溃了安茹公爵的军队和普瓦图公国的联合军,现在他正打算向安茹公国进发,试图夺取安茹公爵所属的安茹伯爵领。
对于罗德里戈伯爵的这项决定,威廉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的,一步一步蚕食消化安茹公国是威廉在两年前就指定的战略目标,罗德里戈伯爵的行动正好和威廉的目标契合。
只要威廉能夺得安茹伯爵领,那么安茹公爵若弗鲁瓦就只能逃亡他的领地图尔伯爵领,如此一来仅凭借两块伯爵领,他若弗鲁瓦公爵就更不可能战胜诺曼底了。
对待安茹公国这样一个迟早要到手的公爵领,威廉不能心急,要一步步地侵吞蚕食,将夺下来的土地完完全全消化了,将所有的敌对贵族统统解决掉。
这样一来威廉才能真正得到整个安茹公国,而不是夺取一个遍布敌对贵族势力的公国。
同一时间,在巴黎和奥尔良的南方,费迪南一世所率领的两万五千大军正路过波旁伯爵领和布尔日伯爵领的边境,距离巴黎只有五百英里不到的路城,依照三十英里一天的行军速度,费迪南一世的西班牙大军只需要二十天不到的功夫就能抵达巴黎。
“我的好女婿,竟然战胜了他的国王亨利一世,将法兰西国王和他的盟友大的落花流水,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费迪南一世拿着手中的情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感叹道。
“这是您的眼光要,老早就选中了这么一个有能力又年轻的公爵做女婿。”布拉萨干伯爵蒙多立马凑了上来恭维道。
作为西班牙少有的伯爵封城,布拉萨干伯爵蒙多一直小心翼翼,夹起尾巴做人,时常凑着机会讨好奉承费迪南一世,在这里他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声:“心好累。”
如今庞大的西班牙三王国,大部分的领土都归属于费迪南一世所直辖,只有他布拉萨干伯爵、阿斯托加伯爵奥多尼奥以及一干葡萄牙的伯爵是费迪南一世的封臣,在面对实力强大的费迪南一世的时候,他们不得不谨慎对待、奉承恭维。
这不阿斯托加伯爵奥多尼奥也凑了上来对费迪南一世奉承了起来。
“好了,你们快回去各自领兵,我们要加速前进,必须在两周之内抵达巴黎,不然我们就要缺席这场盛宴了,我的女婿可要等不及了。”费迪南一世只是哈哈一笑,挥挥说下令道。
“是,我的主君。”众人皆躬身告退。
等着一干贵族走离开后,费迪南一世一双眼睛紧盯着布拉萨干伯爵的后背,试图看出点什么,因为这两天他老是收到有关于布拉萨干伯爵大肆收购武器的情报,这明显不合理,这肯定布拉萨干伯爵在酝酿阴谋和叛乱。
八天后,威廉就率军抵达了巴黎城外,只见他和休伯特伯各自举起一架铜质的单筒望远镜观察着巴黎城的城防。
“威廉殿下,这巴黎城的城墙可是高大坚固地很啊,上面似乎还有不少士兵驻守这,巴黎城可不好攻打啊。”休伯特收起单筒望远镜,转过头去看向威廉说道。
“不过是一群冢中枯骨罢了,法王亨利一世的精锐已经被打光了,城墙上站的不过是一些临时征召来的民兵,根本不足为惧。
不过我的目标可不止是这里,那边不远处的西堤岛是我更重要的目标,我的敌人法兰西国王亨利一世就在西堤岛上的城堡皇宫里。”威廉右手指向不远处塞纳河中心的小岛和岛上的那座伟岸的城堡宫殿说道。
“可是我们的兵力不足以将西堤岛和巴黎城完全包围,最多只能选择一边包围,而另一边则派兵监视。”休伯特伯爵颇感为难道。
“无妨,我们先派兵包围西堤岛,我的水军和龙头战舰编队会前来协助我们的,现在最重要的目标是将亨利一世俘虏,逼迫他答应我们的条件。
至于这座巴黎城,我承认它很诱人,但现在我还无法夺走巴黎,因此它对我来说并不怎么重要,只需派兵监视即可。
更何况我已经收到了消息,我的岳父费迪南一世陛下正率军路过奥尔良,他的两万五千大军即将到达巴黎,届时我们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兵力不足的问题。”威廉向休伯特伯详细解释着。
得到威廉有理有据的答复,休伯特伯爵颇感欣慰,历经数次大战之后,威廉已经成了一名极具战略指挥才能的将军,无论是对局势的准确判断,还是战略指挥上的高超造诣,威廉都表现得很优秀。
接着,休伯特伯爵就按照威廉的吩咐率领第一军团包围了西堤岛,配合着赶来的塞纳河舰队联合封锁西堤岛。
而负责监视巴黎城的是法勒所率领的第三军团,他在博尼瓦尔城向赶来的奥斯本管家交卸了战俘后,就急忙赶来巴黎和威廉汇合了,此时他正好有用武之地。
第三军团尽管人数偏少且不够精锐,但对付这些巴黎城的民兵部队也足够了,六千常备军足以碾压数倍的民兵部队,即便这支部队是刚组建起来的。
数天来,威廉和休伯特伯爵率军包围西堤岛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那里干等着,而是忙碌地指挥部队砍伐树木建造通行于西堤岛的浮桥。
有了这座浮桥的话,我可以很容易地进军西堤岛,将大量的兵力运送到西堤岛上,而不是沿着狭窄的西堤前往。
威廉和他的军队忙碌着,西堤岛上的法军也不清闲,他们在发现了威廉间建造浮桥之后,就将这浮桥视作是最大的威胁,两日之内他们派兵数次准备焚烧这座刚建造大半的浮桥。
不过威廉却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威廉的军队数次抵御了西堤岛上法军发起的数次突袭,将对方的军队无情地粉碎。
随着时间多的推移,原先安坐的亨利一世也不得不走出皇宫,向城堡内的各个伯爵和派系点亲口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