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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场无事生非的赌局

    曹省三听得脚步声,扭头一瞥,见是汤玉魁等人,便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迎上前来,眉开眼笑,欢快地叫道:

    “汤师兄,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呀?”

    私生子霍然起身,也走了过来,站在大哥的身后,龇牙咧嘴,冲着汤玉魁等人摇晃着手臂,笑着叫道:

    “是呀,是呀,是呀!”

    那些遭到电击的人见到了嫌疑犯曹省三,眉头皱了起来,神色阴冷,那瞅向曹省三的眼眸之中,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元一成眼睛一瞪,目露凶光,指着曹省三,气势汹汹地质问:

    “喂!姓曹的,刚才是不是你施展惊雷诀,偷袭我们的呀?”

    曹省三眉头一皱,笑容一凝,冷冷地反问:

    “小子,你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释放雷电偷袭你们了?你说是我释放了雷电偷袭了你们,你有证据吗?”

    私生子觉得自己作为曹省三事实上的小老弟,这个时候就应该挺身而出地支持大哥,于是,点了点头,大声叫道:

    “是呀,是呀,是呀!”

    元一成被曹省三怼了一个结实,气势一顿,脸色涨红,停顿一下,迟艾着叫道:

    “你、你躲在人群后面对我们突然发动偷袭,我们怎么能够看见?再说了,若不是你发动偷袭的,我们都中招了,为何独独你们两人,却是平安没事?”

    曹省三翻了一个白眼,呵了一声,叫道:

    “小子,你这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你们既然没有看见老子偷袭你们,这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冤枉老子呀!

    至于我跟小老弟之所以安然无恙,那是因为我们都是九世修来的好人,是受到老天爷的保佑,如此这般,方才能够免遭雷电的袭击的。

    再说了,没有遭受雷击的人,也不只有我们兄弟两人,汤师兄他们不是也没有事吗,如何以谁没有遭受雷击就此判断,谁就是偷袭大家的凶手,如此一来,汤师兄几个人岂不是也有偷袭你们的嫌疑吗?”

    私生子神色肃穆,点头叫道:

    “是呀,是呀,是呀!”

    曹省三目光灼灼地盯着汤玉魁,拧紧眉头,神色肃穆,淡淡地问道:

    “汤师兄,你跟我说一句实话,刚才是不是你释放了雷电袭击他们的呀?”

    私生子也紧紧地盯着汤玉魁点头叫道:

    “是呀,是呀,是呀!”

    汤玉魁一愣,即儿,轻哼一声,淡淡地道:

    “曹师弟,你可真是能扯,我走在人群的最前面,若是我袭击了大家,早就被人发现了,又何来此刻的纠纷!”

    跟汤玉魁同乘一梭的靓仔们见曹省三不但质问在这群人里地位最高的大师兄汤玉魁,态度不善,而且,颇有将战火引到他们的意思,登时心头火起,恼怒不已。

    他们眉头一竖,怒视曹省三,厉声呵斥:

    “小子,我们又不是疯子,我们跟他们它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好端端的,我们干嘛要释放雷电,袭击他们呀!”

    曹省三扭头盯着那几个质问他的靓仔们,目光凶恶,面笼寒霜,沉声问道:

    “诸位,我们有仇吗?”

    众人以前跟曹省三都不认识,何来的仇怨,此刻遭到曹省三的质问,神色一滞,不好回答。

    曹省三又指着自己的脑门,大声问道:

    “诸位,你们看我曹某人像一个头脑昏聩,行事疯癫的疯子吗?”

    大家愣了一下,哼了一声,依旧没有吱声。

    曹省三在气势上彻底压制住众人,心满意足,瞬间眉目舒展,神色变得柔和多了,于是,叹息一声,淡笑着道:

    “诸位呀,我曹某人与你们无冤无仇的,又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既然汤师兄都没有释放雷电袭击你们,那么,我与小老弟自然更加没有偷袭你们的理由,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吗?”

    私生子咧嘴一笑,点头叫道:

    “是呀,是呀,是呀!”

    众人明知道今日遭受了曹省三的袭击,吃了大亏,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此刻,面对曹省三的狡辩,真是无言以对,一时只能将一口怒气憋在了心里,嘴唇抽搐,脸色涨红。

    曹省三瞅着汤玉魁等人蔫头蔫脑,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但是,他得势不饶人,笑容一脸,叹息一声,冷冷地道:

    “诸位呀,大家都是这次遴选大赛的胜出者,是一起进入玉嵇总坛的同门,曹某人本着共同进退,亲睦友爱的精神,在这里等着你们一起进山,你们可倒好,不感念我的情谊也就罢了,反而无事生非地冤枉我,怀疑我高尚的人品,其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齿冷,让人寒心啊!”

    有一个以前跟着师父来过玉嵇山的靓仔,了解一些进入玉嵇山的情况,实在是忍不住了,怒视着曹省三,咬牙切齿,沉声呵斥:

    “放屁!姓曹的小子,你之所以坐在这里等着我们,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你解不开玉嵇山的护山结界,凭你们两人的能力,是根无法进入总坛的!”

    一个靓仔横眉竖目,跟着骂道:

    “我呸!姓曹的小子,你明明是想要借助汤师兄的法力,解开玉嵇山的护山结界,跟着我们一起进山,却偏偏跟我们扯什么亲睦友爱,什么共同进退,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另外一个人也气势汹汹地跟着叫嚣:

    “对!你有求于人,就应该放低姿态,跟我们好好说话,却偏要巧舌如簧,百般遮掩,拼命地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可真是够虚伪的啊!”

    曹省三翻了一个白眼,哈哈呵呵嘿嘿地怪叫着,叫声戛然而止,一脸鄙夷,不屑地叫道:

    “诸位,你们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子明明在这里等着你们,大家有里有面地一起进山,却偏偏要歪派我,将我说的如此不堪,真是可笑,真是好生可笑啊!”

    私生子眼中满是笑意,继续点头叫道:

    “是呀,是呀,是呀!”

    有人见私生子一直跟在曹省三的后面,是呀是呀的,就像一个捧哏似的,傻不拉几的,让他心里甚是不爽。

    他不由眉头一皱,怒视着私生子,沉声呵斥:

    “喂!这位,你除了会说是呀是呀,嘴里能不能换个新词啊!”

    私生子一愣,讪讪一笑,不及细思,继续点头叫道:

    “是呀,是呀,是呀!”

    对方瞅着私生子这严肃的样子,不觉得这是私生子的憨厚,反而觉得私生子非常狡诈,神情之中,对他颇有揶揄之意,登时心头火起,勃然大怒。

    他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厉声呵斥:

    “是是是,是你个头,你这个傻逼!”

    私生子见大家好好的,对方突然就翻脸了,真是莫名其妙,一脸的懵逼,便扭头瞅着曹省三,讶然问道:

    “大哥,我错了吗?”

    曹省三摇摇头,道:

    “小老弟,你没错,你能想着维护大哥,大哥甚是感到欣慰啊!”

    私生子搔搔后脑勺,疑惑地问道:

    “既然我没有错,那他为什么要凶我呀?”

    曹省三拍拍私生子的肩膀,粲然一笑,柔声道:

    “小老弟,打弟也要看大哥,你为我所受的委屈,待会大哥一定会给你讨回来的!”

    汤玉魁目光玩味地地打量着曹省三,淡然一笑,突然问道:

    “曹师弟,你是不是能够解开玉嵇山的护山结界,顺利进入总坛呀?”

    曹省三见汤玉魁虽然面带微笑,态度谦和,其实,话里却是绵里藏针,暗藏杀机,亦知对方不是一个善茬,于是,眉头一挑,点了点头,朗声叫道:

    “对呀!我就是能够解开玉嵇山的护山结界呀!”

    有人听了曹省三之言,觉得曹省三真是满口胡话,没脸没臊的,以为又找到了一个攻击点,瞬间炸锅了,变得异常地兴奋。

    有人就像瞅见了怪物似的打量着曹省三,啧啧两声,怪腔怪调地叫道:

    “姓曹的,真的假的,我听说玉嵇总坛的护山结界结构精妙,异常坚固,便是山外的那些绝顶高手,也休想擅自闯入,你一个末位弟子修行日短,道法浅薄,居然自称能够解开宗门结界,你这牛皮,可吹得有点大哟!”

    有人瞪着曹省三,一脸煞气,连忙附和:

    “对对对!姓曹的,你牛皮吹得这么大,也不怕闪了舌头,开启宗门的护山结界,不但,要知道护山结界的密钥,而且,自身还需要浑厚的真气,你一个末位弟子进入宗门才多久的时间,知道宗门多少密钥,身上能有几斤力气呀?”

    有人斜睨着曹省三微微摇头,一脸苦笑,叹息一声,喃喃感慨:

    “唉!有些人呀,脸皮比城墙还厚,真是什么大话都敢说,什么牛皮都敢吹,其实,压根就不想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压根就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可真是人至贱无敌,无耻者无畏啊!”

    曹省三微仰着脑袋,就像看戏似的斜睨着围攻他的人,唇角一扯,一脸痞笑,稍顿,缓缓地叫道:

    “诸位,听你们这话里的意思,这是不相信老子能够解开玉嵇山的护山结界啰?”

    汤玉魁为人谨慎,笑着不语,但是,别人却压根就不相信,就凭曹省三的这点本事,能够解开宗门的护山结界,所以,面对曹省三的反诘,一点也不发怵。

    他们可不会被曹省三的豪言给拿住了,被曹省三的气势给镇住了,于是,接连有人跳了出来,指着曹省三,纷纷叫道:

    “姓曹的,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虚张声势,老子才不会被你唬住,我就是不相信你,在没有外人的帮助下,仅凭你一己之力,便能够解开玉嵇护山结界!”

    “姓曹的,我也不相信,就凭你的这点本事,就凭你一个人,也想解开玉嵇护山结界,你骗谁呢!”

    “对对!我也不相信,打死我都不相信,仅凭你一个人的能力,便能解开玉嵇山的护山结界!”

    “不相信,不相信,我也不相信!”

    曹省三就像打量着一群煞笔似的扫视着叫嚣的人,唇角一扯,露着邪魅的冷笑,顿了一顿,咳嗽一声,淡淡地问道:

    “诸位,我知道,此时此刻,我说的再多,你们都是不会相信我的,不如这样吧,我现在就去解开玉嵇护山结界,你们看怎么样呀?”

    汤玉魁瘪瘪嘴巴,淡然一笑,做了一个您请的动作,点头应道:

    “嗯!曹师弟,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为了取信于人,你的这个提议与方法,我看很有必要啊!”

    有人立即跟进,叫嚣起来:

    “对对!空口白话,多说无益,一切手里见真章,既然你说你能够解开玉嵇护山结界,那你就赶紧给大家露一手,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有人一脸坏笑,揶揄着叫道:

    “嗯!姓曹的,你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解开玉嵇山护山结界,给大家露一手,让大家开开眼界吧?”

    有人笑着意味深长,跟着起哄:

    “嗯!并且,你也好让我们跟着学习学习,学习曹师弟是如何人前显圣,大发神威的啊!”

    众人对视一眼,轰然大笑。

    私生子见汤玉魁等人对大哥态度不恭,充满了蔑视,让他心里不爽,不由得眉头一皱,忍不住沉声呵斥:

    “笑笑笑!笑你麻辣隔壁!”

    大家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笑声戛然而止,即儿,齐刷刷地瞪着私生子,目光凶恶,脸色阴沉。

    几息时间。

    一个靓仔手指私生子,咬牙切齿,暴跳如雷,厉声呵斥: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臭嘴!”

    汤玉魁拦住那个冲向私生子,想要诉诸武力的人,淡然一笑,柔声叫道:

    “陈师弟,勿要冲动,正事要紧,大家还等着要看曹师弟是如何解锁玉嵇护山结界呢!”

    有人淡然一笑,跟着劝道:

    “陈师兄,冷静冷静,大家还要看曹师弟是如何表演解锁玉嵇护山结界的惊天大戏呢!”

    有人轻声呵斥:

    “陈得一,勿要横生枝节,耽误正事啊!”

    陈得一遭到众人的规劝,瞬间停止了咒骂,退在一边,安静下来。

    私生子遭到了陈得一的威胁,扭头瞅着曹省三,委屈地叫道:

    “大哥,他想打我,他想打我,他想打我?”

    曹省三拍拍私生子的肩膀,粲然一笑,安慰道:

    “小老弟,打弟也要看大哥,你为大哥所受的委屈,大哥都看在了眼里,你放心吧,待会大哥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汤玉魁伸出手掌,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笑着叫道:

    “曹师弟,莫要说废话了,时间紧迫,正事要紧,现在就请你去给我们解锁玉嵇山的护山结界吧?”

    曹省三定定地盯着面目和善,彬彬有礼的汤玉魁,顿了一顿,嘻嘻一笑,摇了摇头,轻挑地叫道:

    “汤师兄,我突地改变主意了,我决定不去触碰玉嵇结界了,我还是搭一个顺风车,跟着你一起进山算了!”

    众人听了曹省三之言,先是一愣,待得回过神来,瞬间炸窝,对视一眼,登时义愤填膺的,纷纷指责起曹省三来。

    “喂!姓曹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够反悔,你如此地反复无常,目中无人,这是在戏耍我们吗?”

    “小子,你究竟想干什么,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够不算数,你是不是压根就无法解开玉嵇护山结界,所以,方才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呀?”

    “哼!诸位,依我看呀,这个小子压根就无法解开护山结界,他压根就是一个大骗子,根本就是在戏耍大家,大家不要相信他!”

    汤玉魁单手微微一举,制止了大家的喧哗,笑容一敛,目光突地变得凌厉起来,逼视着曹省三,淡淡地问道:

    “曹师弟,你是认真的吗?”

    曹省三瘪瘪嘴巴,耸耸肩膀,点了点头,淡笑着道:

    “汤师兄,我当然是认真的,因为你们想看一场大戏,可我却没有好处,这平白无故的,我干嘛要进行表演,让你们开心呀?”

    汤玉魁一愣,眉目舒展,神色又变得柔和一些,犹豫一下,撇嘴笑道:

    “曹师弟,你想要什么好处?”

    曹省三斟酌一下,笑道:

    “汤师兄,为了增加表演的趣味,我不要金不要银,只想跟你们打一个赌,让你们付出一点代价!”

    元一成眉头拧紧,急不可耐地问道:

    “你说,你想要怎么赌?”

    曹省三扫视着大家,迟延了一刻钟,装了一下逼,接着声音清亮,一字一顿,缓缓地叫道:

    “诸位,如果我无法解开玉嵇山的护山结界,届时我就喊你们三声爷爷,同道的道理,我要是解开了玉嵇山的护山结界,那么,你们就得喊我身边的这位小老弟三声爷爷,怎么样?”

    汤玉魁为人仔细谨慎,见曹省三说得非常自信,心里起疑,为了不掉进曹省三的坑里,他微微摇头,笑而不语。

    但是,有人脾气暴躁,性子粗鄙,对于曹省三的所言所行,觉得这只是曹省三的色厉内敛,虚张声势,压根就不相信曹省三一人拥有解锁玉嵇护山结界的能力。

    他心中忿忿,情绪激动,点了点头,大声叫嚷:

    “好!赌就赌,老子还怕你不成,老子绝不相信你一个末位弟子,却拥有解锁玉嵇护山结界的能力,老子今日要是被你一两句就给唬住了,以后我还混什么江湖,干脆回家种田得了!”

    他扭头盯着神色凝重,有些犹豫的同伴,眉头一竖,有些恼怒地叫道:

    “怎么,难道你们还真的相信他一个小瘪三能够解锁玉嵇山护山结界吗?”

    他见大家讪讪一笑,有些意动,横眉竖目,连忙催促:

    “赌呀,赌呀!你们怕什么,难道你们还怕真的会输吗,哎呀,瞧你这前怕狼,后怕虎的的样子,你们呀,也就这点出息了!”

    众人也不相信曹省三能够解锁玉嵇山护山结界,被同伴这么一激,热血上涌,登时纷纷叫道:

    “好!赌就赌,谁怕谁呀!”

    “赌了,赌了。姓曹的,老子跟你赌,老子今日就跟你赌了!”

    “姓曹的小子,你可唬不住我,老子今日就跟你赌上了,你要是解不开玉嵇山护山结界,待会你可要记得喊我三声爷爷啊!”

    曹省三见汤玉魁等人落入了他的圈套,暗自得意,面上却是一片平静,点了点头,郑重地叫道:

    “好!既然大家对我的提议没有意见,那我现在就去解锁玉嵇山护山的结界,把你们的脸儿打的啪啪做响,肿的就像一个猪头!”

    即儿,昂首挺胸,双手负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带着私生子,首先往着妙人宗总坛独秀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