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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曹省三整蛊赵熊熊父子(中)

    赵熊熊与私生子两人因为一个共同的龌龊的梦境,而出现了社死,但是,还没有等他们从尴尬之中,走出来的时候,不祥的事情,却发生了。

    这时。

    一个浓眉大眼,圆润脸型的中年胖子手持棍棒,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溜进了赵熊熊的卧室。

    他还不等脑袋垫在双臂上,上身趴在桌子上,鼾声如雷,睡得香甜的罗大实有所反应,冲着对方的后脑勺就是一棍子,瞬间将罗大实打晕在地。

    赵熊熊侧身躺在床上,背靠床壁,面朝床外,恰好将中年胖子摸进屋子,打晕罗大实的事情看了一个清清楚楚。

    登时把他的吓得是寒毛直竖,心里哆嗦,只是苦无身子无法动弹,只得眼珠子暴凸,滚珠似的,在眼眶直打转儿。

    他嘴巴微张,舌头僵硬,只能用喉音含糊不清,惊恐地叫喊起来:

    “厨、厨子!”

    原来摸进来的中年胖子正是熊熊父子的专用厨师王厨子。

    私生子也侧身躺在床上,却背朝床外,面朝床壁,恰好与熊熊老爹面面相对,看不到屋内发生的事情。

    他的身子也不能动弹,嘴巴微张,舌头僵硬,用喉音含糊不清地,讶然问道:

    “什么?处子!”

    赵熊熊见王厨子打晕了罗师弟之后,握着结实的枣木棒子,缓缓的走到了床边,杵立在私生子的背后,其目光玩味地打量着他,就像打量着猎物似的,唇角一扯,露出邪魅的冷笑。

    赵熊熊见王厨子笑得坏坏的,不怀好意,吓得心惊肉跳,魂飞魄散,满脸大汗,脸色涨红,用喉音着急地叫道:

    “不是,不是,不是!”

    私生子听不清熊熊老爹口里在说些什么,会错了意思,还以为熊熊老爹在跟他聊女人,他也是一个小色批,一提到女人就来了兴趣。

    尽管他僵硬的脸上无法露出喜色,却在心里笑了起来,用含糊不清的喉音,问道:

    “什么!不是处子,那就一定是少妇了,那你告诉我,我的新晋继母是谁呀?”

    私生子听不清熊熊老爹的言语,但是,熊熊老爹经验丰富,却能猜到私生子言语中的意思。

    他见私生子反应迟钝,头脑昏聩,此时此刻,不知死活的居然跟他开起了玩笑,差点没有把他气得背过气去。

    他翻了一个白眼,目露凶光,用含糊不清的喉音,愤怒地吼道:

    “你、是、猪!”

    私生子一愣,嘴角的笑纹扯了扯,脸上挤出一丝别人看不出来的笑意,用含糊不清的喉音,调侃道:

    “啊!李师叔,李师叔那可是赵师叔的老婆,那可是您的弟妹,没想到您老人家连弟妹也不放过,您真是够可以的啊!”

    赵熊熊没想到私生子,居然把他这个老爹,想的是如此不堪,真是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下流,气得他胸口疼痛,差点喷出了一口老血。

    他知道这个私生子愚蠢不堪,不可理喻,只得目光呆滞,心如死灰,坦然面对王厨子接下来的欺虐。

    私生子见熊熊老爹不说话了,还以为被自己说中了,戳中了对方的肺管子,让对方羞愧难当,无言以对,心里还一阵地得意。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顿棍棒自他的背后雨点一般砸在熊熊老爹的身上,稍顿,便将熊熊老爹揍的是头破血流,遍体鳞伤,脑袋一歪,晕厥过去。

    但是,这还没完,身后的棍棒揍了熊熊老爹一顿之后,便转换了攻击的对象,将他列为了虐待的目标。

    棍棒冲着私生子的身子就像擀面条似的,亦是一顿胖揍,打得他是七坤八素的,痛不欲生,跟着翻了一个白眼,亦是晕厥过去。

    王厨子的棍棒是卯足了劲儿,下手毒辣,狠狠地揍了熊熊父子一顿,待得接连将对方打晕了,方才心满意足地罢了手。

    他将棍棒搁在桌子上,掏出了一个黑色药瓶来,在赵熊熊父子露在衣服外面的伤痕上,涂抹了一层薄薄的透明药膏,让对方表皮的伤痕瞬间消失了,不曾露出受伤的痕迹来,但是,其体内所遭受的伤痛,却是分毫也没有得到减轻。

    王厨子将躺在地上的罗大实抱了起来,扶着罗大实坐在椅子上,将罗大实的双臂横搭在桌子上,将其脑袋侧着搁在其手臂上,复原了其原来的睡姿。

    他做完了这一切,四下一瞥,见屋内的保持着原来的状态,不曾留下一丝他来过的痕迹,于是,拿起桌子上的棍棒,闲庭信步个走出了赵熊熊的卧室,不曾发出一丝的声响。

    王厨子来到了外院,身子一闪,躲在了一株巨大的海棠后面,放下手中的棍棒,手掌在脸上一抹,川剧变脸似的,一张原本肥嘟嘟的圆脸,立即便成了一个模样俊美的少年:

    …………曹省三!

    曹省三眉头一挑,目光清亮,唇角一扯,邪魅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赵熊熊与私生子遭到了曹省三的一顿痛扁,虽然被揍的晕厥过去,但是,稍顿,又生生地被肉身的疼痛给痛醒了。

    父子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瞅着近在咫尺的亲人,突地滋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伤,一时悲从中来,落下了眼泪。

    因为他们两人就算是被曹省三给打得晕死过去,两人即使是处于晕厥之中,但是,在其意识里,同样也没有摆脱王厨子的棍棒,真是噩梦连连啊!

    唉!惨,太惨了,今日的遭遇真是太惨了啊!

    赵熊熊与私生子两人身子依旧僵着,不能动弹,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念头闪烁,心情复杂,默默地熬着,一直熬了几个时候,手指才有了一些知觉。

    一夜无话,天色渐明,

    罗大实终于从晕厥之中苏醒过来,因为他不知道遭到棍棒袭击之事,还以为自己是睡醒了,只是其后脑勺的疼痛,让他有些暗自疑惑与惊诧。

    罗大实揉揉后脑勺,坐直了身子,扭头一瞥,见赵熊熊与私生子挺直着腰板,并排地坐在床沿上,双手搭在双腿上,神色肃穆,定定地盯着他。

    罗大实压根就不知道熊熊师父与私生子师兄晚上遭到曹省三的kO,见到熊熊师父安然无恙,连忙站起身来,嘴唇一扯,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师父,大师兄,你、你们的身体都没事了吧?”

    赵熊熊与私生子咳嗽一声,龇牙咧嘴,即儿,连忙神色一敛,同时点了点头。

    赵熊熊面淡如水,问道:

    “王厨子抓到了吗?”

    罗大实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赵熊熊,脸上陪着笑脸,轻声回道:

    “师父,我们把整个三星峰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王厨子,我估摸着,他可能昨天就逃走了,这一时半刻的,咱们恐怕是很难抓到他了!”

    赵熊熊点点头,挥舞了一下手臂,道:

    “嗯!王厨子的事情,你们就别管了,你先出去忙吧!”

    罗大实点点头,就出去了。

    私生子咳嗽一声,揉着疼痛的胳膊,讶然问道:

    “爹,为什么不跟他说说王厨子偷袭我们的事情,王厨子刚走不久,咱们要是派人去追,也许还能把他给抓回来的!”

    “叫我师父!”

    赵熊熊纠正一句,便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老子好歹也是一舵之主,今日却遭到一个厨子的暗算,被对方弄打的遍体鳞伤,苦不堪言,此等丑事要是传了出去,难道很光彩吗?”

    私生子眉头拧紧,眼中冒火,心有不甘,恨恨地道:

    “爹!咱们吃了这么大的闷亏,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叫我师父!”

    赵熊熊纠正一句,随即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道:

    “哼!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为了防止灯下黑的情况出现,让王厨子继续躲在山上算计我们,我们两人现在需得去山上四处转转,看能不能逮住这个老杂毛,报仇雪恨!”

    私生子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点点头。

    赵熊熊与私生子说干就干,带上了兵器,出了卧室,两人又将整个三星峰里里外外,山上山下,仔细地搜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曹省三的蛛丝马迹,便只得悻悻地放弃了。

    这一天,最倒霉还不是赵熊熊与私生子父子两人,而是三星观里那个年龄最小的小师弟了。

    小弟子就因为他懵懂无知地当众念了王厨子指责赵熊熊的信笺,让熊熊师父颜面尽失,心里不爽,又是便遭到了赵熊熊的打击报复,被赵熊熊罚去洗厕所,足足把他恶心了三天三夜。

    赵熊熊与私生子经过了这一番的折腾,一日过去,又到了晚饭时间,因为王厨子的背叛与离去,煮饭的任务暂时交由木林负责。

    因为不想引起弟子们的不满,这一回,赵熊熊父子自动降低了伙食标准,虽然红烧熊掌、清蒸猴脑、烤小鹿羔等等菜单得以保留,但是,为了厉行节约,他们至少每人减了一碗兰瓜小米粥。

    私生子趁着木林去端菜的空隙,放下了熊掌,眉头紧皱,咂巴着嘴巴,压低了声音,埋怨道:

    “爹!木林师弟煮的菜也太难吃了,他煮菜的水平跟王厨子的水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啊!”

    “叫我师父!”

    赵熊熊纠正一句,他就像小孩子汲着糖果甜味似的,将嘴里的一小块烤鹿肉,用舌头在嘴里拔来拔去的,耷拉着眼皮,一脸的索然无味。

    他眉头紧锁,斜睨了私生子一眼,冷哼一声,用含糊的声音,淡淡地道:

    “小子,你木师弟的厨艺的确比不上王厨子,但是,他弄出来的食物至少是安全的,至少你吃了他煮的东西,还能够让你在这里哆哆嗦嗦,怨三怨四!”

    但是,他话音未落,眼睛暴睁,身子一颤,即儿,缓缓地从椅子上侧翻在地,整个人就像被术法定住了一般,瞬间变得僵硬,就像石雕似的,依旧保持着夹菜的姿势。

    赵熊熊一脸的震惊,额头瞬间沁出了汗珠,因为舌头僵硬,加之,口里还含着一块鹿肉,只能用颤抖的喉音,惊恐地叫道:

    “菜、里、有、毒!”

    私生子瞅着熊熊老爹这个样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神色一滞,即儿,眉头一跳,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表情。

    他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左手捂住了肚子,右手扶住桌子,艰难地站起身来,即儿,摇摇晃晃地往外面跑出,用颤抖的喉音嘶吼着:

    “救命,救命,快来救命啊!”

    赵熊熊与私生子父子两人在用餐的时候,又中了蓝薯粉的奇毒,只是这一次暗算他们不是王厨子,而是貌似忠心的弟子木林。

    私生子挑食,饭菜吃的不多,中毒较轻,在他身子还没有完全僵硬之前,便找到了同门,如此这般,山上少不得又是一阵咒骂喧哗,鸡飞狗跳。

    大家救人的救人,追凶的追凶,但是,忙了一会,就歇息了。

    蓝红薯粉的毒是无解的,熊熊父子再次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只能熬过一段时间,待其体内的毒素自行稀释,让身体恢复正常。

    至于行凶的木林师兄,大家四处转转做做样子得了,谁要是为了没心肝的熊熊,去抓亲切的木师兄,我特码的脑子有病啊!

    夜里负责看护赵熊熊与私生子父子的依旧是罗大实,罗大实坐在桌子前,愁眉苦脸的,东瞅瞅西瞅瞅,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稍顿,他哈欠连连,眼皮打结,终于熬不住了,于是,胳臂垫在桌子上,脑袋枕在胳臂上,随即口里便鼾声如雷,震落了屋顶的灰尘。

    罗大实睡得舒坦,而没有入睡的赵熊熊与私生子却是人间清醒,念转如轮,恐惧害怕,倍受煎熬。

    如此这般,过了一会。

    有一个人提着棍棒悄无声息地摸进赵熊熊的卧室,一棍子打晕了罗大实,然后,拖着棍棒,缓缓地走到赵熊熊的床前。

    赵熊熊背靠床壁,面朝床外,侧身躺下了床上,将屋内所发生的变故,又是看的那叫一个清楚,登时吓得是寒毛直竖,魂飞魄散。

    他圆睁着眼睛,用含糊的喉音,讶然叫道:

    “木————林!”

    原来捉着棍棒打晕罗师弟,来到床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在饭菜里放毒的大弟子木林。

    木林静静地站在赵熊熊的床前,就像打量一只猎物似的,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床内的熊熊师父,唇角一扯,露出邪魅的笑容,并且,缓缓地举起手中的棍棒。

    私生子侧身躺下床上,却面朝床壁,看不见屋内发生的事情,他瞅着熊熊老爹,听得熊熊老爹的喉音,便也用含糊不清地喉音,讶然问道:

    “爹,凤梨!什么凤梨?”

    赵熊熊不想搭理反应迟钝,愚蠢不堪的私生子,而是眼勾勾地盯着站在床前不怀好意准备行凶的木林,目光恐惧,用含糊的喉音,哀哀地叫道:

    “木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子是你师父,你可不能大逆不道,殴打师父呀!”

    私生子听不清熊熊老爹的喉语,只能瞎猜,心里疑惑,脑补道:

    “凤梨!一日不吃,心里难受,老子喉咙痒痛,要拿凤梨来治病,用水煎服!”

    私生子听不懂熊熊老爹的喉语,但是,熊熊老爹经验丰富,偏偏能够听懂私生子的喉语,当他听得私生子脑补之言,真是南辕北辙,胡说八道,差点没有把他气背过气去。

    赵熊熊眼睛依旧定定地盯着床前的木林,里面满是哀求之意,但是,他见木林那原本充满戏谑的目光,渐渐地变得凶狠起来,心头一凉,亦知今日这一顿毒打是免不了了,于是,便收回了哀求的目光,心如死灰,坦然受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