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烨定了定神,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可是手中的玉石还在,眼前的绢纸也在,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没有改变,睡在房间另外一侧的大风起还睡意正浓,鼻音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苏烨知道这不是梦,因为手上的玉石上多了几个字,可以确认,真的多了几个字,而且应该就是多了四个字,虽然这是什么字,自己还不认识,可是确实是多了几个字,对于自己的记忆力,苏烨是不会怀疑的,这个玉石握在手里时,苏烨已经看了无数遍,对于玉石上的每个纹理,每个凹凸变化都清清楚楚,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
莫非手里的这块玉石与绢纸上的三叉长矛还能有什么联系?下次可以再试试吗?
可是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世界真的会有两个我吗?我是谁?
按照刚才在昆仑宫里所见,外面的那个人也是我,只不过是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我在希有世界,他在别的世界,我可以看到他,他却看不到我,我知道他的存在,他却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知道他的过去,就像是看到了我的前生,但他去对我一无所知,难道真的如佛家所云,真的有来世今生与往世吗?
哦,不对,这也不是往世今生,是我与我的前生同时存在着,那我到底有几个我,哪一个才算是真正的我?
苏烨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通,越想越乱,想到后来,就放弃了,算了,不想它了,既然来到了这里,总也是有原因的,到时自然便知,俗话说的好,既来之则安之,先把这画画的技法学会了再说吧。
放下心事,苏烨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外面的院子里传来了呯呯的敲打声,这声音,听着就亲切,走到门外,就看见原来是大风起的爷爷在敲打着农具,苏烨好奇心上来,便走过去,想看看这里的农具是怎么使的。
苏烨定了定神,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可是手中的玉石还在,眼前的绢纸也在,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没有改变,睡在房间另外一侧的大风起还睡意正浓,鼻音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苏烨知道这不是梦,因为手上的玉石上多了几个字,可以确认,真的多了几个字,而且应该就是多了四个字,虽然这是什么字,自己还不认识,可是确实是多了几个字,对于自己的记忆力,苏烨是不会怀疑的,这个玉石握在手里时,苏烨已经看了无数遍,对于玉石上的每个纹理,每个凹凸变化都清清楚楚,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
莫非手里的这块玉石与绢纸上的三叉长矛还能有什么联系?下次可以再试试吗?
可是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世界真的会有两个我吗?我是谁?
按照刚才在昆仑宫里所见,外面的那个人也是我,只不过是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我在希有世界,他在别的世界,我可以看到他,他却看不到我,我知道他的存在,他却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知道他的过去,就像是看到了我的前生,但他去对我一无所知,难道真的如佛家所云,真的有来世今生与往世吗?
哦,不对,这也不是往世今生,是我与我的前生同时存在着,那我到底有几个我,哪一个才算是真正的我?
苏烨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通,越想越乱,想到后来,就放弃了,算了,不想它了,既然来到了这里,总也是有原因的,到时自然便知,俗话说的好,既来之则安之,先把这画画的技法学会了再说吧。
放下心事,苏烨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外面的院子里传来了呯呯的敲打声,这声音,听着就亲切,走到门外,就看见原来是大风起的爷爷在敲打着农具,苏烨好奇心上来,便走过去,想看看这里的农具是怎么使的。
大风起的爷爷见苏烨过来,脸上露出笑容,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便低着头继续敲打着手下的东西。苏烨围着那几个东西看了一会,明白过来,哦,这应该是犁具,底下的那个长条粗木头,前面是尖的,看起来起到犁铧的作用,两侧高高的翘起的两根木头应该就是扶手,可以供人在犁地是扶着前进。
苏烨叹道,这也太简陋了吧,看得出来,这个所谓的犁上面木头的树皮也没有刮干净,不过扶手两侧倒是光滑的,看来使用有段日子了,这么笨重的农具用起来,也真是够累的。昨晚吃到的那个散发着麦子清香的馒头,所用的麦子看来就是这样笨重的农具耕种出来的。
苏烨在老家的时候,农忙时也要下地干活的,因为爱折腾,他改过好几次农具,对农具的制作颇为熟悉,现在看到这位爷爷苍老的脸,双手的老茧,不由心里一动,左右无事,要不,我动手也做个犁,也算是报答一下这位老人的款待吧。
院子一角堆放着不少的木头,苏烨翻捡了一会,就发现其中有好几根浅黑褐色带紫色的木头,眼睛一亮,把它取了出来,这种木头叫黑胡桃木,木质紧实,打家俱,做物件都很不错。
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苏烨终于做好了一具,虽然还很粗糙,但苏烨已经在犁壁上留出了榫卯结构,苏烨又找来两把刀,把刀柄重新打造一番,使它与榫卯结构刚好吻合。
苏烨在忙碌的时候,也没有人来管他,大风起期间来看过几回,还给苏烨画了一幅画,只是言语不通,大家便各做各的,倒是十分和谐。
当苏烨把自己新做的犁扛到大风起爷爷旁边,爷爷看了一回,眼睛一亮,连忙接过犁具,在院子里推了起来,好在院子里的土因为前几天刚下过雨,不算太硬,这么一推,地上的土便把翻了起来,经过之处,出现了长约一丈有余的一道浅浅的沟,翻出的土推到了两旁,沟与翻出的土形成了垄沟结构。
大风起的爷爷惊喜地荷荷地叫了起来,老爷子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苏烨估摸着得有六十多岁了吧,头发已经大都花白了,可是这身体还是很健壮的,虽然经苏烨改良制造的犁铧,比他自己的那个轻便多了,但像这样能推着他一气犁这么远的,还真是需要一把好力气。
大风起爷爷的惊呼声把大风起与他的叔叔都一起惊了出来,两人出来看到老爷子笑得像个孩子似的都围了过去,三人围着那个刚做好的犁铧,看个不停,似乎在赞叹这个东西做得不错。
苏烨虽然听不懂三人在说什么,但是心里自然是乐滋滋的。大风起的爷爷从仓库里拿了些种子,叔叔扛着犁,大风起与苏烨也跟了出去。
沿着蜿蜒的山路,走不多时,苏烨眼前一亮,前面是一块不小的山间小平地,地上稀稀拉拉地种着些庄稼,看着长势也不太好,大部分地方都是杂草丛生。
难道是要开垦这些荒地?
大风起与他的爷爷叔叔住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可惜这里多山多丘陵,植被葱葱,山高水长,风景着实不错,就是生活艰难了些,特别是缺少可以种粮食的好地,看来这块地方,大风的爷爷没有少花功夫,可惜毕竟年纪大了,家伙什又不称手,干起活来肯定费劲又费时,所以这块地也没有开出多少来。
苏烨做的犁比原来的轻巧许多,更重要的是他在犁的前部安装了犁铧,让翻地这件最费力的活变得轻松许多。
山上长的的橡树绿意盎然,间杂着较低的簌悬木,在这些绿树中偶尔会出现几片黄色的,那是白杨,还有那红色的枫叶。苏烨突然意识到现在时近深秋,正是播种大麦与小麦的好时候,苏烨看到大风起叔叔推着犁往前,爷爷在后撒种子。
苏烨正看着,突然跑了过去,把大风起爷爷撒在沟里的种子都捡了起来。
爷爷可不乐意了,你这小家伙捣什么蛋嘛,走过去要把苏烨捡来的种子拿回去。这种子可太宝贵了,是老爷爷精心挑选留出来的,可不能随意浪费,这关系到明年的收成呢。
苏烨摆摆手,蹲下来,把种子一粒粒埋在了翻起来的土上面。虽然还没有搞明白自已到了哪里,可是论起种地,伺弄庄稼,咱中华好农民可都是好手,垄沟种植法,要不要了解一下?
可是现在语言不通,看着老爷子着急的样子,苏烨只能比手比脚地告诉爷爷,种在垄上好处多,使劲地翘起大拇指,种在沟里种子会因为太湿而烂掉,比比小指头,看着苏烨努力解释的样子,大风起的爷爷也冷静了下来,旁边的叔叔也过来劝解爷爷,两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似乎取得了一致的认识。
苏烨其实也是歪打正着,垄上种植法那是适用于多湿土地处,沟中因常常积水而需要避开种植,挖沟是为了排水。苏烨自已生活的地方雨水较多,故此采用此法,如果是偏干燥的地方,那反而要把种子种在沟里了。这里刚好正是冬雨区,深秋将至,雨季也就要到来,如果把种子种在沟里,雨季一到,沟里全部是水,那种子就会淹死,来年肯定是没有收成了。
也许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也许是出于对苏烨这位客人的信任,也许是因为苏烨制作了一个好家具,总之,爷爷转怒为喜,他伸出了右手,对苏烨翘起了大拇指。
看着爷爷露出的笑容,苏烨这才放下心来。四人轮换着推犁铧,齐心协力,到了傍晚时分,这块不小的平地都翻了一遍,垄上也种满了带来的大麦小麦。
忙活了一天,虽然很累,苏烨却很快活,四人虽然言语不通,但分工合作得却如同行云流水。
干活到专注时,是不需要话语的交流,每个人都知道要做什么,每个人都做好自已的,能够与别人同步,各个环节衔接流畅,这样做事也会让人有一种爽感。
同时苏烨感受到了大风起的爷爷与叔叔态度的变化,他们已经把他当成了他们中的一份子,这种被接纳的感觉也是真好,在朴实的农人心中,能干一把好农活的人就是可以成为真朋友的人。
回到家时,伴着摇曳的火光,晚餐的气氛特别有家的感觉,苏烨通过一天的劳作,也开始学会了几句日常用语,苏烨就这样在大风起家里住了下来,每天种地,干活,绘画,还有最重要的是学说话。
一个月倏忽而过,苏烨已经可以流畅地与大风起交流了,于是就有了开头的对话:
“在下苏烨,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芬奇,您可以叫我达芬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