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忽然停顿下的动作,是因为我重新附加了一层图层,复制快速删除,这样就达到了一些免疫的效果,自身的动作也有了一道虚影。
这是个开源软件,这种操作是不算作作弊的,当然如果你不服气,我可以正常的和你来一局,不使用这种方法。”
陀蔚星当然佩服,他来这之前可是专门研钻研过这个游戏的,类似于这个游戏的诸多游戏以及游戏的本质,他也都深刻的研究过。
【二维】出来的比较晚,不过这个游戏面向每个人的时间都是相同的,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领悟AOK游戏的规则。
陀蔚星还是想继续对局。
虽然现在他的经济已经落后了许多,不过他总是相信会有奇迹发生的,并且在这场对局当中,他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若是能再学一些,他肯定是兴奋的。
坐在观众席的慕父慕母已经沉静进了许久,他们在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机屏幕,貌似有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发生。
“啪嗒~”
手机掉地上的声音只有观众席上能够听到,闫进思感觉有些不好,那群青年中有一个染着黄发的胖子,那个胖子刻意退后了一步才到了慕母的手机。
闫进思看到了那个胖子是故意挑衅的眼神,当场给了他一巴掌,可是这个动作在慕父慕母看来就是流氓。
他们对闫进思的好感度彻底没了。
也可以说,他们自始至终对对这群人没有好感,只是因为对局机制的原因,不得不在这里观看比赛。
那个胖子敢怒不敢言,只是恶狠狠狠的盯着慕林风,他认为一切都是慕林风的错,首领才打他的,如果慕林风没有到来,哪里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慕父直接在观战模式中发消息给慕林风:慕林风,你的弟弟出事了!
这一个弹幕刚刚发送完毕,对局的环境就破碎了。
闫进思【心理】:怎么会这样?
他脸上没有太多诧异的表情,更多的是来回踱步。
高寒地楼道中,慕林风的脸色极度阴沉。
他先将自己和父母传送到一个河岸周围,在蓝天清水的画面中,慕林风终于发出了最为怒吼的声音:“他究竟出什么事了?你们当初不是说照顾好他吗?”
慕林风吼完之后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愤怒的望着他们。
慕父有些苦口婆心的说:“孩子呀,你也不能怪我们,我们容易吗?他,他早已走了?自从我们抛弃你的时候,自从你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和我们的心分开了。”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内心有所亏欠,可是当今他更想让慕林山快些找到慕林山,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慕林风:“快!把详细息给我说一说。”
“在你离开之后,老二就到了技术学院进行学习,他的遭遇很不好,那是一个污垢沉杂的学校……”
“说重……点!”
“重点是他和别人吵起来了,最后好像叫着几个同学去群殴了。”
慕林风完全没有说什么,只是快速的查找慕林山的坐标。
当然,慕林风的操作肯定是不符合电殇虚拟公约的规章。
“弟弟的基础信息被盗了!”
“啊,那怎么办?”
慕母一脸迷惑,还有些担心。
慕林风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要不是小时候被他两个照顾,他真的难以相信这种时刻,自己的父母是这种姿态。
慕林风将自己原本的定位坐标取消,环境换到了闫进思那边。
闫进思看到慕林风来了,立马走了过来:“怎么样?”
“不怎么样,信息被盗了,需要用到你了。”
闫进思没有多说什么,立马叫在自己的手下拿出最好的设备,和慕林风一起攻克技术难题。
慕母和慕父在旁边看着,他们也是想帮忙的,但微微瞟了两眼之后,觉得还是不要帮倒忙了,他们根本不了解慕林风和闫进思在做什么?
他们觉得他们根本没有这么落后,至少不至于什么都看不懂吧!
他们打出的一种不属于任何代码的风格,却不是零和一电脑所识别的数字,更没有用什么开源基础软件。
只是用一些让他们看不懂的数据信息进行交流。
闫进思的那一帮小弟也丝毫看不懂,就连陀蔚星也不了解。
实际上这是一种特殊的定义方式。
比如:若定义“非空格”为“一”,执行“行动”命令,那么空格就是“零”,执行非行动命令。
下一次的操作就在非空格与空格之间进行选择。
若“空格”与“非空格”已经定位完毕。
那么下一次执行将在空格与非空格之间进行定义附加。
一切的定义附加都在原本的定义基础上。
这样做的好处无非就是类似于人们想象力的节假,大家都共同认同一个认知,因此形成了我们所熟知的学识。
这样做的坏处就是,如果绝食的其中一旦出现差错,那么必将导致后面的结果出现一个固定的错误方向。
而这个方向是可以纠正的,但很难纠正过来。
因为你已经定位了一个错误的认知,而在这个错误的认识之上,已经发展出了无数个由这个错误认知而诞生的其他认知。
类似于一棵树,树的一个“截枝”长歪了,那么,它的“截枝”对于“截枝”而言是直的,对于整体树干而言,它就是歪的。
认知并不像树那样简单,有时候明知道错,还要一往无前。
甚至,我们不如树枝,因为我们可能不像割树枝那样,只是割了一段残枝,而是要断崖整个学识,甚至整个流派。
这样造成的后果是难以估量的。
最荒唐的是,当你截断之后,不一定再能接的上,在你接上之后,他不一定还是值得甚至之前连歪的都令你感觉那是直的,你甚至去怀疑你判断的准确性。
闫进思和慕林风都算是深思熟虑的人,然而他们却用这样积极的认知沟通方式,只为了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当然,这种方法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它是最锋利的矛,极易进攻。
它难以做到防护原本的基础,因为对它而言,基础可能是落后的尘垢。
但它可以摒弃自己的,拼命的向下发展,像一个空中楼阁一般,即便没有“根基”,也依然绽放着自己的美。
这份美丽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它包围你的眼底。
当你再次站在高处眺望时,你不会嘲讽它没有“根”。
你只会嘲讽自己站的还不够高,无法看得更远,你只会赞叹它的高傲,它的美丽。
那时,那是它赋予你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