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尔·尤其美娜见到自己的父王发话,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自己的父王平日里最心疼自己。
她也知道父王祭梦之魂的特殊性,可以感受到其他人的祭梦之魂,如今他主动提出祭梦练习,这……算是什么。
这真是个风吹墙头草的世界。
“那个,父王,我已经失去了祭梦之魂。”
她的心理很难过:既然你在我危难的时刻公然拆穿我,那么我也不用顾及你的尊严了。
什么?
原本热闹的殿堂瞬间像是被冷水泼下来了。
有些王国大臣十分害怕,他们的国力远没有两个帝国那么强大,畏惧感由脚跟涌像脖子,安静的环境使他们窒息。
一旦这次舞会有什么意外,他们代表各自国家的大臣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公主,千万不要开玩笑啊!”艾克拜尔·里明着急地喊着。
迷尔·尤其美娜:“我的祭梦之魂的确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这……”
底下的群众有些不敢言论。
迷尔国王却毫不避讳,“来人,将迷尔·尤其美娜的主冠摘下,脱下她的冰丝玉缕衣。”
几位侍奉官使见迷尔国王如此坚定,只能照做。
主冠是一个帝国的公主或王子才能佩戴,这个世界只有两个珞饵泛和丹妳斯有十三个主冠,失去它,迷尔·尤其美娜就彻底失去了自己身份的象征。
冰丝玉缕衣,是之前迷尔·尤其美娜有祭梦之魂时,迷尔国王对自己女儿的奖赏,如今也被强制脱下。
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衣服,本就是不尊,冰丝玉缕衣还是内衬,由于其冰艳程度过于绝世,迷尔·尤其美娜一直将她穿在外套里面,还好迷尔·尤其美娜里面还穿了一套衣服,不然,就是当众裸身了。
其他国家使者,自己国家的臣民,她平时的好哥哥都冷眼相待。
没办法,她只能离开这个华丽的殿堂。
黄昏搬的灯光是她离去后的明亮,在她眼中,就只剩下天上的夜空开始欣赏了。
这是个不好的征兆,她要在野外过夜。
在冰丝玉缕衣被脱掉之后,她没有一分钱了。
在帝国周围的一些东西都是属于帝国的,不可能再为她服务。
“公主!”
艾克拜尔·里明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唤,迷尔·尤其美娜只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没有理会他。
“公主,我是艾克拜尔·里明啊!”
迷尔·尤其美娜终于忍不住像他求救。
“艾克拜尔·里明,你在哪儿?救救我好吗?”
“公主,我是你衣服上的宝石。”
一颗明亮的记忆石滚落到迷尔·尤其美娜的袖口处。
迷尔·尤其美娜看着那个发亮的宝石,心中有些好奇。
“公主,这是记忆神石,不过有时间限制,有什么问题赶紧说吧!”
“艾克拜尔·里明,可以帮我弄点钱吗?”
“可以,但是,帝国周边都是国王的守卫,我没有办法出去啊!要么我们约定在帝国的外围,就黑色松林怎么样?辛苦公主走一趟了。”
“好的。”
她现在已经不是公主岭,艾克拜尔·里明还这么称呼自己,她能怎么样呢?
黑色松林距离这里是极其遥远的。
迷尔·尤其美娜将自己的高跟鞋的跟打碎,只为了走路更平坦一些,她内衬雪白的花裙,沾满尘土,她的脚部早已泥泞不堪。
若是在平时,她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换一身全身的华丽的着装。
但今时不同往日,迷尔·尤其美娜早已经不是公主,她只能强忍足下的难受,不想看自己的衣物,捏着鼻子,不想问自己的汗臭味。
她还在走,她不得不走,无论是为了完成自己和艾克拜尔·里明的约定,还是害怕黑夜中潜行的“怪物”,她必须要马不停蹄的走,她的鞋只能走,断高跟的高跟鞋跑不起来。
即使是爬,迷尔·尤其美娜也要爬到与艾克拜尔·里明的约定地点。
迷尔·尤其美娜十分了解,金钱代表着什么,没有金钱她将在平民阶级中无法立足。
到了黑色松林,迷尔·尤其美娜没有见到艾克拜尔·里明,反而见到了一个白色的吊眼额虫,真是西方最古怪的白虎。
白虎,慢慢地放松下来,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迷尔·尤其美娜虽然还有祭梦之力,可惜没有祭梦之魂,她的祭梦之力有能发挥多少呢?
更何况,迷尔·尤其美娜之前是公主,做什么事情都不用亲自动手。
她根本没有和真正的野生动物战斗过,体型的差异是她不得不感到害怕。
白虎骤然间扑过来,迷尔·尤其美娜瞬间掉了一条胳膊,巨大的疼痛感,竟然令她摔倒在地,后背也磕出了鲜血。
完了,这下子是跑不掉了!
伴随着老虎的再次扑击,一声巨大的呼叫声响彻黑色松林。
“啊~!”
……
黑色的殿堂外,艾克拜尔·里明参见了高科露露蒙。
“禀告神主,你交代的事已经办好,迷尔·尤其美娜已经彻底死在黑色松林。”
“确定吗?”
艾克拜尔·里明:“当然,我亲耳听到迷尔·尤其美娜最后的呼喊声!”
艾克拜尔·里明当然不敢直接观察迷尔·尤其美娜,那只白色的老虎他也无法战胜。
见血的牲畜,是最为可怕的!
“嗯,很好,只是我没有想到迷尔国王的心这么狠。”
“那个老家伙一直是我们的头等敌人。”
“艾克拜尔·里明,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一定和他结仇。”
“当然,多谢神主的救命之恩。”
“那家伙还在用你,那就说明他已经知道是我救你了。你要小心,我的棋子可不能被人随便吃了。”
“多谢主上关心。”
“对了,主上,最近我已经查到了祭梦之心的消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