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闻?”
“嫁衣神功。”
宁三思说的“嫁衣神功”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不是他宁家拥有,而是李官家。
李元知道了这个秘闻,自然不会傻傻的去练武功,自古以来,皇帝杀太子的事情十分常见,就一个理由,太子心太急。
李元不练武功,在高武世界,皇帝自然不会怀疑他心急谋帝位,他乖乖的在皇帝身边,对皇帝的所有命令、措施,都认真的去落实,太子地位是十分稳固。
这也是他能与靖王抗衡的依仗,他依仗的就是当今皇帝,无论靖王势力如何大,也大不过他的老子皇帝。
只是……
“李智是八大战神之一,除非是给人杀……”
苏离歉意的在龚太清头发上吻了一下,她并没有在意。
“目前,李智不过五十上下的年纪,以他的功力,活一百岁也不为过啊,此刻,李元、李吉兄弟私下斗得如此厉害,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呢?咦~~~”
苏离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李家对上几个皇帝,似乎没有一个长命的,都是不过六十,皇帝短命的比比皆是,可,对于武功高手,再糜烂的生活也不至于那么短命。
何况他们有“嫁衣神功”,也就是说,李智的功力是他皇帝老爸给的,他皇帝老爸的功力,是他皇帝爷爷给的,都有战神的实力,短命得有点离奇。
而且也不是死于非命,要是死于非命的话,何来时间将一身功力传给下一代呢!
“嫁衣神功极其厉害,极其霸道,练起来十分简单,不出十年,便能达到战神的实力,是耗着自身的寿元来成就功力,基本练的人,活不过五十五岁。”
嫁衣、嫁衣,不过是一件道具,为了传功的道具,用完即弃,要是李智活不过五十五岁,那么两王夺嫡,上演的时间确实不早了。
“自古以来,做了皇帝的,没有一个不想长生不老的,就算你是最圣贤的皇帝也逃不过这个俗套,毕竟,天下我有,谁不想长久的拥有下去……”
苏离沉吟着,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想到了一些隐秘。
“难道这就是李智敕封岳父大人为天师的原因?”
“爹爹说无色观有方法可以改变李智的体质,得以承受嫁衣神功的霸道。”
这句话是出自八大战神之首龚问道口中,而且龚问道是个学道之人,无色观的道有三百年的传承,不要说急于保命的李智,便是世间任何一个人,都会相信。
“除了这个原因,还因为大夏国存在第七股势力。”
“第七股势力?”
看了龚问道以生命代价换回来的情报,苏离才知道自己对这个世界了解的真是太少了,他急忙往下看去。
接下来记录的便是武圣尉迟庆忌的信息,对于此,苏离早已料到,想争夺天下的,要没有这个人,这份情报就是废纸一叠了。
尉迟庆忌生于凉州,天生神力,三岁力能举鼎,痴迷武学,天赋过人,但凡拜师的,多则一月,少则三天,就能将师父传授的武功学会,不但学会还学精,不但学精,还将本来的武功提升到一个师门无法达到的境界。
三十岁拜了超过一百个师父,凭一己之力,硬生生将一百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变成至少二流以上的门派。
三十五岁豪言一人独挑八大战神,八大战神置之不理,江湖中视为不敢应战,自此被尊为武圣。
他的实际身份极为隐秘,是西凉二州山间一个诡异门派,异仙派的宗主,异仙派长期生活在潮湿的雨林中,善于养毒虫,也善于养尸。
尉迟庆忌观遍异仙派养毒虫、养尸的典籍,凭一己之力,将二者融合,独创出一门养活死人的法门。
他暗地里招收弟子,除了几个心腹弟子外,余下的皆以药物养身,经过两年,使之养成铜皮铁骨,然后再以药物夺其意志,令他们成为只会听命而行的活死人。
他不单止养活死人,还热衷于养小孩、老人、妇女作为活死人,在战斗中可以动摇敌人的军心,更加可以出奇制胜。
他利用传授武功、许以功名富贵为条件,在大夏国甚至边陲的小国,收集了一批心腹,替他卖命,铁刀宗宁三思便是其中之一。
书本写到这里就完结了,再没有其他的文字。
“三寇三王,尉迟庆忌也是王?”
“李隆做太子时曾在凉州任职过一段时间。”
李隆就是李智的父亲,上一代的皇帝,李隆在位时,有九个儿子,皆是出类拔萃的人,都能独当一面,都有争夺帝王的实力。
李智凭借自身的武力、谋略,在九王夺嫡之战中,将八个兄弟通通杀掉,自然顺理成章的做了皇帝。
龚太清说李隆做太子的时候,曾在凉州任职过一段时间,尉迟庆忌是凉州出生的,不难猜测,他就是李隆的私生子,也就是李智同父异母的弟弟。
凡是私生子的,在外流落,明明知道自己身份尊贵,却要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看着同为自己兄弟的人,高高在上,必有报复之心。
何况尉迟庆忌天赋异禀,武功冠绝天下,也不受“嫁衣神功”的影响,如何不想当皇帝。
作为私生子,也有自己的叛逆心,总想着靠一己之力,做出其他兄弟做不出来的成就,所以就想借用苏离大越后裔的名号,去争夺王位,想告诉李家的人,自己并不稀罕李家的血统,自己自身就是最高贵的血统,就是开创万世基业的皇帝。
“但凡成就帝王之事的,无不满手沾满血腥,无不使尽奇谋诡计,这都无可厚非,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是皇帝!
这都是帝王之道,算是堂堂正正顺应天道的行为,尉迟庆忌让活生生的人成为活死人,还多是老弱妇孺,他走的不是正道,是魔道,他是彻头彻尾的魔鬼。”
“尉迟庆忌是邪道,魔道另有其人,是第七股势力。”
龚太清做事果断,已经坐了起来,正正经经,安安静静的,有条不紊的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