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碾压般的优势击倒自己的部下,随手将木剑放到一旁的社员手上,感受着其余人崇拜的目光,一条美玲依旧冷着脸没有感受到半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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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强制赶离格斗社已经一个多月了,自那日起,除了上课之外,她就再也没见过刘天与其他的人。
原本与一条美玲还算亲密的毒岛冴子也渐渐的疏远了她。
不,并不是主动性的疏远,只是因为空暇时间的减少,加之共同语言的减少而自然而然的疏离而已。
毕竟绝大多数的关系都是要靠走动,靠联络来维持,当联络减少,原本密切的关系渐渐的疏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别提在关键的选择项上选择了相反选项的二人,纵使是反目成仇也不为怪,只是疏远的结果已经算得上很不错了。
虽然在课堂上,在下课的时候,二人间还有着交流,如果主动搭话的话,毒岛冴子还是会礼貌性的与她进行交谈,但一条美玲很明显的感觉得到,二人之间已经构建了一个很可悲的厚壁障了。
一些稍微隐秘点的事情,但凡一条美玲想要打听,毒岛冴子都会随意的将话题偏转,于是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以前只比自己强上不是太多的堂姐变得越来越强,二者的差距越来越大,就连原本那无法驾驭、时不时就会不自觉的泄露出来的杀意与杀气都不知何时也被彻底的驯服。
而这时,艰难的修习着鬼神限的一条美玲才明白之前刘天嘴里的中等天赋到底代表着什么,而他又为何根本不担心鬼神限外传了。
到现在一个多月了,如果说第一次训练前,一条美玲的实力为5,在第一次训练之后,一条美玲的实力就为10,而现在她实力基本上也就11,每次修炼前更是得费劲心思,耗费不少代价彻底的放空思绪一段时间,方才能把握那冥冥中的一种直觉,本能的作出一系列自己都没想过的动作。
别说传授给别人了,一条美玲甚至就连自己为什么要做出那些动作都不明白。
在暑假前,实在是受不了的一条美玲前往训练场,想要重新加入,被直接告知现在还没有心思建立外围组织的外围组织,所以等到什么时候建立了,到时候会考虑一下你的时候她才真的明白,刘天之前的话语一点水分都没有。
那位深不可测,没人能明白究竟到底在想些什么的首领根本没有任何放长线钓大鱼的感觉,他说那是最后一次机会就是最后一次机会,对一条美玲身后代表的权势、财富以及地位抱有完全无所谓的态度。
“不是在针对谁,而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吗?”不知道为何,一条美玲想起了当初初见面时候的话语,喃喃自语。
突然间,一位社团成员跑步上来打断了她的思绪,递上手机:“社长,有电话找你。”
“爷爷?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做什么?”上面的备注名令一条美玲有点迷惑,她接过手机,快步的走到隐蔽处,按下了接听键。
“我听说毒岛牙子那个小丫头和你都同时转学到总武高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毒岛家的老头都找上门来了,说都放暑假了,牙子人也不回来,找学校说是一个多月前就转学了,后面才查出来你们都转学进了总武高,你们是不是在外面上坏男人的当受骗了!”
一条龙马的大嗓门立刻从话筒中传来,虽然当初为了避免闹出过大的风波,在转学的时候一条美玲先斩后奏,又稍微用了点小手段隐瞒,不过很明显,现在小手段失效了,家里人已经知道了她们转学的事情。
“爷爷你说什么呢?”一条美玲跺了跺脚,说道,在刚刚那个瞬间,她想要将事情和盘托出,但旋即想起自己的承诺,又放弃了,避重就轻的说道,“只是我们遇见了一个剑术很强的同学,转学过来好向他请教而已,至于牙子姐,她比我天资更好现在可能是在特训吧?”
这些话并不算泄密,毕竟因为刘天之前那毫不在意的夸张战斗方式,影响其实很大。
虽然因为一条美玲和其他社长的共同发力,并没有上新闻被大肆宣传,但像这件事情知晓的实在太多,完全不是秘密,稍微调查就知道了,家中二个长辈只是现在还没有利用势力去查而已,若是想要查一下子就会查出来,说不定还会查出一些另外的东西,所以不如直接说,省下麻烦。
“他?”敏锐的察觉到发音的不同,另外一个大嗓门同步的从话筒里传来,“还是没有被坏男人骗到,同学,那不还是坏男人吗?剑术再强能够有我们二个现世剑圣强?而且我们最近发现了一些新的力量,已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就连军队我们都不放在眼里。”
“呜呜呜,快告诉我牙子在哪里,爷爷我这就把她从坏男人手中抢救出来。”
“毒岛爷爷,这件事还是请你自己去问牙子姐好吗?她自己做的决定,我怎么好意思出卖牙子姐。”一条美玲转移话题,“对了,你们说什么新的力量?”
“牙子被她妈妈培养的特别偏执,我怎么问的到。有了我想到好主意了!”话语中的毒岛逢人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点子一般,“我们二个把这个力量传授给你,到时候你好好教训那个欺骗牙子的人一顿,用事实让她清醒,然后我们二个再将这种新力量传授给牙子!”
“教训他……”想到一个多月前看到的场景,一条美玲不自觉的扯动嘴角,很是想要拒绝这个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任务,但旋即又改口,“好的,我这就买最新的机票回来。”
“不,不用了!”突然间,话语同时从话筒内和话筒外同步传来,剑道社的大门被直接踹开,二个身形雄健,眉发花白,腰缠木剑的老男人走了进来,一种锋锐无比的气息横扫整个训练场,在这个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眉心似乎被某种锋利的利刃顶住一般的危机感,“我们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