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昨晚李子柔一行人喝完了袁尚赠送的酒后,感觉还不过瘾,又让李子柔取出珍藏多日的两坛美酒,惹得李子柔一阵心疼。
次日,天蒙蒙亮,袁尚便拉着天佑起床,因昨晚廖老三在李子柔家中住下,故没有了其他房间,只能让天佑到袁尚的住所暂住上一晚,也方便赶早出发。
天佑迷迷糊糊被袁尚拉了起来,昨晚喝了不少的酒,头还是晕乎乎的,特别难受,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脑袋,时不时呕了两声。
袁尚此时摇摇头,拿了一碗水递给天佑,说道:“不能喝就少喝点嘛,以后有的机会喝酒,要说还是李大粗不靠谱,一直劝酒。”
天佑接过水,脸色憔悴,两眼无神,嘴唇也干涩,一夜宿醉,搞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晕脑涨,马上大口地喝了些水,让才自己的脑袋好了一些。
袁尚见状拍了拍天佑的后背,问道:“你行不行呀,今天还要出发呢?”
天佑晃了晃脑袋,回道:“没事,就是有点晕,我们现在走吧。”说着便要站起身来,忽然感觉一阵无力。
袁尚马上一把将其扶住,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我们晚点再出发?”
“不行,晚了的话,又赶不上时辰了,我在马上休息就好了。”天佑听言立马回绝。
“那行吧,你的行李都在这里了,你在这等我下,我去把马牵过来。”袁尚说完,转身就出门去了。
天佑回应了一声,然后又迷迷糊糊的躺了下来,等再次醒来时,感觉到摇摇晃晃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此时正趴在马背上,转头看了下周围,只见袁尚骑着马走在前面,而自己趴在大黄身上紧紧的跟在后面。
突然天佑一个激灵,马上就醒了,问了下袁尚:“袁大哥,我们现在在哪里?”
“你终于醒啦!”袁尚一脸无奈地说道:“你才是大哥,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睡得跟只死猪似的,我前脚刚去牵马来接你,转头你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叫都叫不起。”说道这里,袁尚气得牙狠狠的瞪了一下还有点迷糊的天佑。
“是吗,那我怎么上来的呀?”天佑打了个哈欠问道。
“怎么弄上来?还是大黄肯配合地蹲下来,然后我把你扶上去,不然你还想我抱你上马呀!”袁尚没好气地说道。
天佑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轻轻地摸了摸大黄的脖子,在大黄的耳边说了声:“谢谢,还是大黄通人性。”然后对着袁尚说道:“不好意思,袁大哥,都怪我贪杯了,我们现在是到哪里了。”
袁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事情发生了也没办法了,你既然醒了,那我们就加快行程吧,我们现在出村了才十多里地,如果不是怕你睡着摔下马,现在应该有二十里多地了。”
“这样呀,那我们。。。。。。”天佑突然楞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跟袁尚说道:“我差点忘了,我其实不会骑马的。”
袁尚听到这句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你不会骑马?廖叔这是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呀。”随即马上调整下心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没事。你看到你,面前的缰绳了没有。”
天佑马上回复道:“有的呀。”
“双手紧握着缰绳,然后双脚踩在马镫上,扎马,你也是会的吧,腰微微挺直,身子微微再朝前倾,怎么这么笨呀?”袁尚一边指导着天佑,一边观察天佑骑马的姿势,不停地做调整,直到天佑能自己掌握到技巧,袁尚讲得是口干舌燥,天佑学得是满头大汗,这让天佑想起了第一次学科目二的时候被教练支配的恐怖,那个教练就坐在副驾上骂骂咧咧地指导着天佑怎么踩离合,怎么踩刹车,怎么握着方向盘。
七月的天还是多变的,刚刚还是烈日当空,转眼就乌云密布了,袁尚果断地骑着马在前面带路,让天佑紧紧抓住缰绳,大黄跟在后面飞奔了起来,突然一个闷雷响起,豆大的雨水就哗哗地下了起来。
袁尚跟天佑此时只能低着头,淋着雨在路上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破庙。袁尚见到后,急忙招呼天佑跟上,一个翻身顺利的就从马上下来,牵着马躲进庙里,而天佑死活就是下不来,腿太短了,还是大黄左右抖动了起来,把天佑甩了下来,摔了个大马趴,然后又被大黄用头拱拱着屁股,天佑被摔得生疼,顾不得检查自己被摔得怎样,只能先一瘸一拐地牵着大黄进庙里躲雨。
等进庙里后,天佑这才打量了下自己,刚刚摔在地上一身都是泥,脏兮兮的,手都摔破皮,裤子也被磨了一个洞,全身还湿哒哒的,袁尚这时也没空搭理天佑,只是自顾自的找了一些干燥的稻草跟木头搭了木堆,先把火生起来,然后再把自己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挂在树枝上,让火帮忙烘干下衣服,转头就看到天佑还穿着脏兮兮的衣服站在原地。
于是袁尚赶紧说道:“快点把衣服脱下来换个干净的先,不然等下你着了风寒,我可不管。”
天佑听到后,立马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当看到袁尚时,还是有点犹豫,袁尚看到天佑脱到一半时,说道:“又怎么啦,大家都是男的,我才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好吧。”
“哦,我知道了。”天佑这才放下心,把湿透的衣服脱下,学着袁尚的样子,把衣服挂在树枝上放在火边靠了起来。
就在这时天佑的肚子咕噜的叫了起来,天佑这才想起早上都没吃饭,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间了,天佑转头眼巴巴地看向袁尚,不好意思地说道:“袁大哥,我,我想。。。。。。。”
“想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几天的接触下来,袁尚对天佑印象是越来越差了,想不通廖叔怎么会收了这人做徒弟,还让自己带着他去救人,这不是难上加难吗。
“那个,我现在肚子饿了。”天佑害羞得不敢直视袁尚的眼睛。
袁尚只能无奈道:“干粮就在马背上的包袱里,自己过去拿吧,随便帮我拿个水袋过来吧。”
“好嘞。”天佑马上应道,就过去马背上找干粮。
突然这破庙又进来一个人,袁尚立马站起身,拿起身边的刀,看着进来的人,而天佑此时也从马背上拿下苗刀,看向来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