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修?修它干嘛?这不浪费时间嘛,等它自己长出来不就得了。”老锅无所谓道。
“长出来?你以为这是嘛玩意儿?还能长出来?减掉可就没有了,这辈子就再也长不出来啦!”老鱼大声怒吼道。
“长不出来?你开什么玩笑,又不是秃子怎么就长不出来了?”老锅很是疑惑老鱼的愤怒。
“你长一个试试——等等,秃子?这和秃子有什么关系?秃子还有这功能?我怎么不知道?”老鱼有些懵。
“怎么和秃子没有关系,这人根之笔除了光头谁没有?”
“我冒昧的问一下,这所为的ren根之笔到底是什么?”老鱼疑心大起,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们都讨论半天了,合着你还不知道ren根之笔是什么?”
“我隐隐有感觉,只是还不敢确定,我们先对一下答案。”
“不敢确定,那刚才你激动个什么劲?你以为这ren根之笔是什么?”这次轮到老锅反问。
“你先说。”
“ren根之笔,说的很明显嘛,所为ren根,就是人头之根,简称ren根,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头发。”
“你刚才不是说可长可短吗?”
“是可长可短啊,往后抓不就长了点吗?往前抓不就短点儿吗?”
“那可粗可细呢?”
“抓多点儿不就粗了吗?抓少点儿不就细了吗?”
“说半天这ren根之笔就是头发。”老鱼有些无语。
“我是一直说的头发啊,你那你说的是什么啊?”老锅一脸无辜的问道。
“我、我说的也是头发。”老鱼有些心虚。
“不对啊,仅仅头发而已?刚才你说什么我耍流氓了,又说断子绝孙什么的,这可不是描述头发的啊。”老锅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是描述头发那是描述什么?我说的也是头发,不要胡思乱想,但倒是你,头发而已,还非得说什么ren根之笔,你直接说头发不就得了。”心虚的老鱼连忙转移话题。
“说ren根之笔不是显得文雅嘛,要知道我可是文化人。”老锅自得的拍了拍胸口。
“就你还文化人,啧啧啧啧。”老鱼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什么眼神?我怎么就不能是文化人了?你看看我这大肚子,里面全部都是文化,世称文化肚。”说着老锅把衣服掀起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肚子,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文化’。
“这么个文化肚啊,肚子上写个文化你就是文化肚啊,那要是写个‘九月’,是不是代表你该生了?”老鱼难以理解。
“你瞧瞧你,一副没见识的样子,我这文化两个字可不是我写上去的。”老锅队道。
“怎么?不是你写的,还是别人用ren根之笔写的?”老锅话里偷着深深的讽刺。
“哈哈哈哈~”老鱼话一说出,台下跟着哈哈大笑,就连伟索也被逗的不轻,虽然这稿子是他自己写的,但是写出来和表演出来完全不一样。
“谁都没有写,这是我肚子里的文化太多,肚子装不下,淤了出来,形成了文化二字。”老锅自傲的拍了拍文化。
“去去去,少吹牛,从小一起长到大,你我还不知道?十天上课九天半旷课,还有半天在班里睡觉,就连大仙生证也是花灵石办的假的,最多只有小仙生水平冒充什么文化人?”老鱼鄙夷道。
“小仙生水平怎么了?你倒是学问高,大仙生水平,可是又有什么用?拿到大仙生毕业证又有什么用?不是同样和我在一起鬼混?”老锅反驳老鱼的话。
“当然不一样,我有大仙生证,无论是找工作还是学识和见识都比没有大仙生证的有优势。”
“那请问大仙生先生,你有代表身份的坐剑吗?当然门口的二手五灵阳光不算。”
“额~”
“请问大仙生先生,你有灵府那?当然老家祖传几百年的房子不算。”
“额~”
“请问大仙生先生,你有女朋友吗?当然只要别人没答应,暧昧期的不算。”
“额~”
“你看,虽然你是大仙生,学问高,但是一没有像样的坐剑,二没有灵府,三还是一个舔仙。
你什么都没有,要这大仙生证有什么用?”老锅鄙夷的看向老鱼。
“额~”老鱼很想反驳,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别额额额的了,还是面对现实吧,大仙生证又不能当饭吃,我们接着说。
话说当时克劲剑先生ren根一挥,一首旷古绝诗洋洋洒洒的写了出来,赢得了满堂喝彩。”老锅挥了挥衣袖,显的很是潇洒。
“写的是什么啊?”老鱼被勾起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只见最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也就是诗的名字叫‘贱或不贱’。”
“贱货不贱?哪有这种名字?”老鱼难以理解。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我们两个说的不是一个huo。”
“不是一个huo?你说的是哪个huo?”
“或者的或,不是你那个货。”
“咦~奇了怪了,我都没写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什么人说什么话。”
“得,又是我的错,那你不用管我了,继续说你的诗。”
“咳咳,我给大家念一遍,大家都听好了。
你贱,或者不贱我。
贱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贱,或者不贱我。
贱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贱,或者不贱我。
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贱,或者不贱我。
我的贱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贱里,或者让贱住进你心里。
默然相贱,寂静喜欢。”
“哈哈哈。”老锅一说完,台下一片欢笑。
“这首诗,很有克劲剑的味道,名字没白起。”老鱼也难得点头认同。
“据说这首诗一出世可谓是电闪雷鸣乌云密布,比大修士进阶还恐怖,简直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奇景。
然后人们争相临摹这首奇诗,弄的城里的纸张一夜爆贵,而且有银子也不一定买的到。”
“这是遇到同路人了。”老鱼也跟着道。
“这段事情也被史官们当做经典典故,并且还把城的名字给改了。”
“还把城池的名字给改了,这也太夸张了吧!改成了什么名字?”老鱼难以置信。
“贱城。”
“贱城?这群史官们都疯了吧?”
“并且该给这个典故起了个名字。”
“这又是什么名字?”
“贱城纸贵!”
老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