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还要传下去啊!”老鱼被吓了一跳。
“当然了,世间少有的艺术舞蹈,肯定要传下去啊,不然这是整个世界的损失。”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仔细找找应该还是能够找到的吧,到时候再传下去不就得了?”老鱼提醒道。
“不不不,老爷子说过,他在青楼找了大半辈子,没有碰到一个,因为满足这三个条件的太少太少了,这辈子恐怕见不到了。
但是值得欣慰的是,自己的儿子颇有父风,骚、浪二门已经渐入佳境,就连贱道也达到了贱神的境界。”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老鱼疑惑额问道。
“你怎么能这么想?这是老爷子对你天赋的肯定,你应该感到荣幸才行。”老锅对老鱼呵斥道。
“这有什么可荣幸的?我宁愿不要这个荣幸,再说跳过舞要什么贱道,还贱神,我看就骚和浪就行了,老爷子就不要这么挑了。”老鱼无语道。
“开什么玩笑,这贱道在三者之间是最为重要的,没有谁都不能没有他。”
“是吗?”老鱼有些不相信。
“如果说骚和浪分别代表着灵魂和肉体的话,那贱就代表着骨架,它是连接骚和浪的桥梁,在三者之中有着承上启下的作用,非常重要。
没有听别人经常说嘛,你看你都贱到骨子里了,说的就是它。”老锅解释道。
老鱼:“……”
“老爷子说了,你再培养培养,贱道就能达到他这个境界了,到时候就可以学习木棍舞了。”
“你等等,你刚才不是说我已经是贱神了吗?贱神不是最高境界了吗?那还培养什么?”老鱼打断老锅的话,问道。
“谁给你说贱神是贱道的最高境界了?”
“难道不是吗?都成神了,难道还不是贱道最强的存在?”
“当然不是,人贱合一又如何?贱来贱去又如何?无贱胜有贱又如何?
他们生活中都离不开贱,需要用贱的力量来战斗,还不是被贱给支配着,而你父亲就不一样了。”老锅缓缓说着。
“有什么不一样?”老鱼继续问。
“别人都是被贱给支配,而你父亲却支配着贱。”
“支配着贱?”老鱼难以置信。
“没错,如果要详细描述的话会比较麻烦,但是你父亲门口有一副对联把老爷子描述的非常全面。”
“对联?写的什么?”
“上联是:说你贱你就贱不贱也贱;
下联是:说不贱就不贱贱也不贱;
横批:我说的算。”
“嚯~这么厉害吗?”老鱼十分惊讶。
“那当然,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父亲在贱道属于什么地位,贱道的人都视你父亲为贱道之祖。
只要是贱道的人,无论大贱小贱,不管什么贱位,见到你父亲都嘚弯腰低头叫一声老祖。
那些耍贱的、贱、人、贱客和贱神可以说都是你父亲的徒子徒孙。”
“嚯~都成开道祖师啦。”老鱼震惊的下巴都险些脱落。
“那可不,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父亲的地位有多高,名声多么的响,崇拜你父亲的人多么的庞大,而且城里的大诗人克劲剑先生专门为老爷子作诗一首。”
“克劲剑?这名字起的不一般,本尊起码贱、人境起步吧?”老鱼疑惑的问道。
“那当然,他是城里唯一的贱神境。”老锅给予肯定。
“都贱到这种程度了还会作诗啊?”老鱼难以置信,
“这你就不知道了,克劲剑修贱只是顺带的,他的主要工作就是诗人。
而且还是城里面排名第一的大诗人,在附近的城里面也很有名气,那些读书人都以结交他为荣。”
“顺带都能修炼到贱神境,这天赋这么高,达到贱祖应该不是难事吧?”老鱼问道。
“嗯,你父亲也说过,在贱道这一块儿,这克劲剑仅次于自己,达到贱祖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嘶~既然一定克劲剑天赋这么强,那为什么不把这个木棍舞传给他?说不定这个克劲剑能够再创辉煌呢。”老鱼再次问道。
“老爷子也试过了,可惜不行。”
“这是为什么?”
“两个方面。
第一:这克劲剑在贱道上天赋的确很强,但是在骚和浪这一块儿就资质平平。
老天仿佛把所有的天赋都加到了他的贱道和作诗上面了。
无论他怎么骚,怎么浪都走不出普通人的范围,着实可惜。”
“哦,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老鱼感慨了一句。
“第二,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毕竟是亲生儿子,老爷子最想把自己的毕生绝学传给自己的后人,然后一代代传下去,老爷子最可惜的就是没有生下一个女儿。”
“还好没有女儿,不然我们老鱼家的名声都成什么样了?”
“迂腐,如果所有人都如同你这样,大家怎么进步?舞蹈怎么发展?生活多么的枯燥?”老锅不认同的怒斥老鱼。
“去你的,合着不是你家女性你不丢人,说实话经你这么一说我以后都不敢要女儿了。”老鱼怼了回去。
“算了,和你说你也不会懂,要知道面子在艺术面前不值一提,为艺术献身的精神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正所谓艺多不压身,老爷子也是为了你考虑。
将来你在灵雲宗实在混不下去了,可以跳跳木棍舞走大仙星的路线。
能在灵雲宗跳木棍舞也是老爷子毕生的梦想,他即使跳的再好,也只是在凡间传播,而老爷子想要把木棍舞普及整个修真界,让木棍舞做到真正的闻名遐迩,而你就是他唯一的希望。”老锅对老鱼谆谆教导。
“在山下已经够丢人了,丢人还要丢到山上?”老鱼顿时不乐意了。
“和你说不通,我现在终于体会到老爷子那种断了根的心情了,你要是我儿子,我非得把你掐死不可。”
“没完没了了是吧?变着法的占我的便宜,你还是继续说克劲剑的诗吧,再不说天都黑了。”
“也是啊,那我们继续说克劲剑,记得那天克劲剑看了你父亲的木棍舞,突然诗兴大发,脱光了衣服跟着跳了起来。”
“两个大流氓啊!”
“怎么成了大流氓了?我说了那是艺术!那是艺术!这叫为了艺术不拘小节。”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