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多久,这位花魁娘子一定会以泪洗面。
她再也没有以前的盛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
然而,过了一年。
燕王与燕王妃琴瑟和鸣,莫不静好。
又过了一年。
燕王与燕王妃仍然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令人艳羡。
闺中不少女子羡慕这样的感情,希望能够拥有。
不少女子想打盛永沉的主意,然而,盛永沉这里简直是油盐不进,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们以为的燕王妃,一定是一副风尘样,看着便叫人觉得是勾人的狐媚子。
见到燕王妃时,便觉羞愧。
她并非他们想的那样不堪,反而十分特别。一眼看过去便无法忽视。她身上的气质,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非等闲女子能与一比。
盛永沉也对这些渴望这样感情,却又想嫁给他的女子烦不胜烦。
算着他与白棠成婚已有两年。盛永沉便命人把他误食了药物导致终身不能有子嗣的事情宣扬了出去。
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最终传到了白棠耳中。
八卦的小丫鬟吓的急忙退下。
盛永沉小心翼翼的打量白棠一眼,然后不安道:“娘子,对不起,这件事情瞒了你”
白棠原本也不在意这事:“夫君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盛永沉握着她的双手:“为夫终归是不自信,是我卑劣了,怕你知道了之后便不愿意嫁于我。”
盛永沉也没想过一直瞒着白棠。他们两成亲后,白棠一两内没有孕也还好,倘若三四年没有孕,不好的言论都会落在白棠身上。
盛永沉认为,原本就是他的原因,没有在婚前告知白棠已然是他的不对,如何能让白棠再去承担因他而带来的风言风语呢?
白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夫君背我走走。”
盛永沉略有忐忑,仍十分顺从的背起了白棠,靠在他肩上,白棠缓缓道:“夫君,你知道吗?婚前有感情,婚姻,违法犯罪经历却不告知即将成婚的另一半,无异于骗婚,而隐瞒重大身体疾病,也是骗婚。”
“大盛的人有多看重子孙后代,你是知道的。这样的事情,你不该隐瞒。”
盛永沉低声道:“娘子说的是,娘子要如何罚为夫,那都是为夫应该承受的报应。从今以后,为夫一定坦诚相待,绝不隐瞒任何。”
“秘药不是误食,是为夫特意寻来的。为夫很小便清楚,我没有资格夺嫡,而母妃却做这青天白日梦,当时,为夫年轻气盛,便寻了这秘药喝下了,彼时只觉,为夫不会娶妻,有没有后代都没有关系。若是哪家女郎对为夫纠缠不休,为夫便放出这个消息,乐得清闲,也从根源上让自己远离夺嫡之争。”
白棠没忍住揉着他的耳朵:“夫君对自己下手可真狠的。”
“不过有一事,我需得告知夫君。我与夫君并无子嗣缘分,我与夫君成亲,或是我在这世界与别人,或是夫君与旁的女子,都不会有子嗣。夫君服的那秘药只是让大夫断定你不会有子嗣。”
“夫君,有很多事情,我无法与你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