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何其渺小的生物,他们不能像其他哺乳动物那样,不能像其他哺乳类动物一样,出生几个月后,就能形成自我意识,甚至开始觅食,反而要好几年才能完成初步的发育。
他们不能天空里飞翔,也不能在大海中遨游,他不像猫一样较小灵敏,更像大象一样巨大而强壮,反而是大自然中最脆弱的存在。
可是,他们也是最可怕的存在,他们有区别于绝大多数生物的超强思考能力,这可怕的能力,让他们在数万年之间,成为脱离大自然的霸主般存在。
他们会建立起完备的社会体系,形成集体,甚至到他们所谓的国家,脱离这些,他们反而难以生存。
然而,他们强大的思维,所滋生的,不仅是文明的进步,还有那无止境的欲望,他们为了满足欲望与利益,相互冲突战争。
直至被自己的欲望所反噬,直至他们引以为傲的所谓文明,被亲手自己摧毁,直至这个世界被他他们摧残到近乎崩溃,他们,又学会了什么?
人类,可真是奇怪又可怕的生物……
“是猎杀队!太好了!这下就简单了!”
昏暗天空下,那座冰冷的壁垒,还是一样的安静,却又杀机四伏。
它是黑暗里的钢铁巨人,守护着人类最后的希望,它是人类亲手打造的监牢,同时也让人看不到希望。
“灰熊队长!慢着!”
实验室门外,猎杀队的五人组,已经赶到,还没等刘司令安排,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往前冲了。
“通通闪开!废物们!让专业的来!”
说这话的,是一个平头黄发的男人,浑身武装,手持一把黑色的九节钢鞭,扛在肩头,腰间别起一把短枪,看起来轻蔑又乖张,一副高高在上、吊儿郎当的样子。
“是鬣狗!”
士兵们纷纷自觉地退到了一边,腾开了地方,期待着他的表现。
“这些人也也太……!”
郭士官率先忍不住了,眉头一皱,顿时有些不满。
“暂时由他们来吧!不要和他们计较!”
刘司令见他气愤的样子,赶紧劝慰道。
“唉~!”
郭士官叹了一口气,既不甘又无奈,毕竟他们确实没能努力出个结果来,大敌当前,他也不想找麻烦。
“啊!……,……”
“你叫什么叫!你再叫!”
一个异变士兵站了起来,张大了嘴巴,刚发出那骇人的尖叫,就被鬣狗从自己背后过肩甩来的钢鞭重重地打在了脸上,顿时就给他打哑巴了。
“额……,这……,好!打得好!”
众人先是目瞪口呆,然后连连称赞,纷纷心里暗爽。
“啊!!!~~~”
然而异变士兵又不止这一个,其他的又很快站了起来,又纷纷不厌其烦地鬼叫了起来。
“我去……,没完没了了!”
鬣狗也遭不住这刺耳的魔音,顿时也只能赶紧捂住耳朵,避免被震得听觉受损。
“啊?他们又冲上来了!”
就在众人又一次被这骇人的鬼叫折磨得的时候,这群异变士兵也又一次向四周发起了冲锋。
唰~唰~唰~
一阵快刀闪过,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那些异变士兵突然就纷纷栽倒在地,顿时就停止了尖叫。
“是秃鹫吗?”
众人一看,一个光头男人双手持着一把修长锋利的武士刀,站在了那群异变士兵的中间。
“不要分心啊!鬣狗!”
光头男人一脸肃穆地对鬣狗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明明是你想抢风头!”
鬣狗颇为不满地说道。
“就……,硬生生把他们的脚……,切断了吗?”
郭士官定睛一看,一只只惨白的断脚切面水平又完整,但不见任何血液飞溅出来,还安然无恙地立在地面上。
“这刀法……,果然厉害!只是......”
刘司令也不禁感叹道,这些家伙虽然很是狂傲,但不得不承认,实力还是有的,但无论这么说,看着这些曾经的自己人被这么折磨,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可又无可奈何。
“还没结束吗?他们居然又爬起来了!”
众人还未来得及庆幸,这些异变士兵又踮着脚,跪着、爬着,以十分滑稽的动作,又重新站了起来。
“果然很顽强啊!”
光头男秃鹫玩味地看这些异变士兵,一副只想戏耍他们的样子,那冷酷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无情的屠夫,在看待案板上的牲畜一样。
“好吧!再让我好好陪你们玩玩”
秃鹫又再次展开了长刀,准备再好好切砍一波,再砍他个手或是脚。
即便知道那些异变士兵都是自己人变异的,他也根本没有一丝顾忌,在他眼里,他们已经和死人无异了,杀他们也只不过是砍瓜切菜罢了。
“呀啊!!”
一个身影突然从秃鹫的身边迅速闪过,朝着那群异变士兵就冲了上去。
“嗯?又是一个抢风头的!”
鬣狗很是不屑地自言自语道。
“呵!真是个鲁莽的家伙!”
秃鹫收起了刀锋,静静地观望了起来。
只见那人一头长发,脸戴墨镜,手握两把尖锐锋利的匕首,对着一个异变士兵就是一顿疯狂突刺,动作丝滑流畅,毫不拖泥带水,两把尖刀犹如一条野狼一样的两颗尖牙一样,刀刀咬向关节处,要是对普通人,这每一击必然是致命的。
“不愧是野狼啊!好快的速度!”
众人顿时惊叹于这人的出手速度,每一刀都把异变士兵通得连连后退,接着又是另一个,不一会的功夫,就被他放倒了好几个。
“小心后面!”
就在野狼利落地停手后,他后背两个残余的异变士兵突然暴起,直接就朝这他的后背扑了过来。
砰砰——
两颗子弹飞来过来,两个异变士兵立马被爆头放倒。
“害!就这吗?用得着我们?”
众人寻着子弹飞来的方向一看,不远处的长廊里,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转动着手里双枪,脸上一副轻松的样子,慵懒地靠在栏杆上。
“那是羊驼吗?好准的枪法!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