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的脸刹那间是羞红,子衿脱下南风的护院服后,就转身到衣柜里找了件淡蓝色的是长衫,子衿撑开后,只见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南风见只是给他换件衣服,竟有些失落。
“小贼,这衣服上的花纹可是姐姐亲手绣的,废了我不少时日了,来穿着给姐姐瞧瞧”。子衿见南风还呆着不动,像失了魂,于是上去要给他披上,南风才反应过来赶紧从子衿手上接过衣服,转身自己穿上,子衿看着这少年的高大的背影,满眼的温柔。少年穿好后转过来,子衿上下打量一番后上前系南风左肩上的几个盘扣,南风铁直的站着,子衿低头慢慢系着盘扣,南风鼻间闻着子衿的发香,又甜又腻。子衿系好了盘扣,抬头满脸柔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南风被这股温柔包裹身子一阵发酥,情不自禁的吻在了子衿的额头......
窗外一个黑影,喃喃自语,“这就是百年前的那个赵家,当年赵无极搜刮了前朝皇宫众多宝物,自己私吞,百年来也没见宝物在这世间流传,赵家仅此这益王府,偌大的赵府底下必有秘密。”看着屋子里的两人,又叹声说道“孽障”,一抬手一支飞镖入屋,直透子衿心房,南风涅槃真经心生感应,眼疾手快,抱起子衿,跳起躲过,大喝一声“何人?”,隐约看到窗外一黑影,一闪而逝,赶紧放下子衿,说道“躲好,莫怕,应该是追击我的”,说罢翻窗而出。子衿因刚发生的变故还未回神,就看着南风翻了出去,回过神来“小贼,我还是不知你的名字啊。”
那黑衣人见南风追来,便如隼旋空,落到一棵大树的枝梢上立住。南风没料到那人竟敢停下来等他,心中微微一怔,喝问道:“你乃何人,为何暗器伤人?”见对方悠悠然然地立在一根极细枝梢之上,量自已绝办不到,便落在对面的围墙头上,脸上微微一热,暗觉已输了一着。
黑衣人笑道:“阁下也非赵府之人,趁夜色潜入女子闺阁,行那偷香窃玉之事,我路见不平,便想施救,何如?”南风暗自恼羞,怒道“你也非赵府中人,暗器只取人心脏,歹毒异常,“看招!”说罢足上一顿,已腾空而起,一掌凌利地斜切过去,黑衣人待他掌尖切离面前不到数寸,方把身形一展,霎已轻轻松松地避过,南风心中早料到不会一击得手,便将准备的后着跟着使出,另一掌,翻掌为爪,夹着涅槃劲火从腹下转出追击敌人胸口,捷迅而隐蔽。
黑衣人感受到腹部地方的高温,一个后退便又令南风的追击扑空,这回黑衣人足尖竟落在一片树叶之上,悠悠晃晃地荡着。这轻功之高恐怖如斯!
南风攻势已去,却连对方的一角衣衫也没碰到,身子从半空坠落,忙乱中手上抓到了一条枝叉,这才荡起身子,落到一根较粗的树干分支上,样子有些狼狈,心想此人到底何来路,自己身负游龙决这种轻功都奈何不了他,一时好胜心起飞扑而上,黑衣人只是在那棵大树上的枝叶间游走闪避,背负着双手那情形如同儿戏,连衣角也没让他碰到。南风狠攻一阵,毫无斩获,渐知自已跟对方的武功差得老远,想要就此作罢,却又放不下脸,心浮气躁,涅槃真气体内又不受控制,兀地内息一岔,半边身子竟酸麻了起来。黑衣人何等高手,立时瞧出他的虚实,陡然欺身近前,展臂擒拿。南风大骇,尚能动弹的另一掌拼力阻隔,却格了个空,别说他此刻岔气半身酥麻,便是十足十的状态之下,恐怕也挡不住对方这疾如电光石火的一击,身上两处穴道霎已被拿住,连另外的半边身子也顿时萎软下来。黑衣人一臂挟着南风,飞身离树,跃上屋顶,又往前奔去。
南风被这黑衣人擒拿,如鹰抓小鸡仔,奔了数里路,出了赵府。落在附近的一条小船上,将南风点晕后扔到船舱。船舱还有一人,面貌普通着白衣,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伸手给南风把脉,说道:“涅槃真气又岔气了”。说完,便对黑人说:“世兄,请为我护法,我要为他导气归元。”说罢,便扶起南风。与其对掌而坐。黑衣人点点头,在舱外驻足入定!
原来这两人是南风他爹喻擎天派入中原助力南疆八卫中的,“世”与“守”。
“世”轻功卓绝,眼力无双,善观察追踪,在风林火山阴雷阵中就是坐镇“风”位,疾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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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内力雄厚,可外放化形,善防善守,在风林火山阴雷阵中就是坐镇“山”位,不动如
山!